想問一問他是不是在忙，什麼時候回來？
她要不要先喝點牛奶墊墊？
電話撥出去，一秒、兩秒……沒有人接，再打，關機了！！翁千歌訝然，一股無名火往上竄！不接她的電話，還關機？
哼！翁千歌氣笑了，不接就不接，不回來就不回來，當她稀罕嗎？
當初可是他死乞白賴的要照顧她的！憋了一肚子火，翁千歌出門了。
打電話問了同學們在哪兒，就去找他們匯合了。
等到顧沉給翁千歌打電話時，不接的人自然換成了她。
但電話是通的，顧沉匆忙趕到公寓，只見一室清冷。
千歌去了哪兒？
打她的電話不接，顧沉花了點時間才找到翁千歌。
當時她正和同學們在泡吧。
從大門進去，光怪陸離的舞池裏，音樂聲震耳欲聾，顧沉一眼就看見了正在領舞的翁千歌。
千歌是那種做什麼、什麼都行的女孩，當年在海城，在名媛裏是首屈一指的學神。
舞姿曼妙、身材窈窕，引來周圍一片喝彩聲，無數雙眼睛熱切的落在她身上。
那種眼神代表了什麼，顧沉比誰都要清楚。
他已經用這種眼神看了她十幾年。
顧沉徑直上前，抓住翁千歌的胳膊。
“誰啊？”
突然被打斷，翁千歌不高興的回頭吼道，看到顧沉，笑了。
“喲，是你啊，有事嗎？”
翁千歌撩動着散下來的長髮，襯着煙燻妝，端的是媚眼如絲。
只可惜，這份樣子，不是隻有他一個人看見。
顧沉喉結滾了滾，“很晚了，回家。”
“什麼？”
翁千歌笑了，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顧沉輕蹙了眉，手上一用力，拖着人往外走。
“哎！別走啊！”
“怎麼走了？”
不理會這些，顧沉固執的拖着翁千歌，力道之大，幾乎要扼斷她的手腕。
“放，放手！啊……”直到出了大門，顧沉才鬆開翁千歌，要說是鬆開，更確切的說，是扔。
翁千歌揉着手腕，踉蹌着往後退了兩步，震驚的瞪着顧沉。
“顧沉！你有毛病吧？”
“呵。”
顧沉冷笑，指了指腕錶，“現在幾點了？
這個時間，你應該出現在這裏？”
“那我應該出現在哪裏？”
翁千歌昂着下頜，反問。
“現在你應該洗過澡，躺在牀上睡覺！”
顧沉薄脣緊繃，音調陡然拔高。
“那你呢！”
翁千歌突然覺得委屈的不得了，他管着她，喫飯、睡覺，什麼都要管着她，那他呢？
“你該回來時不回來，讓我餓着肚子，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
顧沉愣了下，意味不明的看着翁千歌。
翁千歌讓他看的心裏發毛。
不自在的眨眨眼，“我說的不對嗎？”
“千歌。”
顧沉上前兩步，低頭凝視着她，“你允許我照顧你了？
不趕我走了？”
雖然這兩年來，他們已經默認了這種相處方式，但是誰也沒有開口。
翁千歌張了張嘴，只覺得心慌的說不出話來。
她想說，這還用問嗎？
都這樣過了兩年，再這麼問，有意思嗎？
於是，她覺得更委屈了。
猛然舉起拳頭砸向顧沉，“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