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少。”
商君臨鼓着掌,似笑非笑。“你還真一個人來了,可見,這個小演員對你而言果然不一般。”
商君辭不想回答這個問題,甚至不想多看商君臨一眼。“人呢”
“別急啊。”
商君臨笑笑,指指對面的椅子,“坐下,坐下說。”
封筱筱還在他手裏,商君辭只能忍着氣過去坐下。
坐下時才發現,這椅子是固定的、不能挪動。
商君辭一凜,“商君臨,你搞什麼鬼”
“呵呵。”
商君臨輕笑,“別急啊,君少,我們兄弟也很久不見了,會有好多話要說的,對不對”
“嘁。”
商君辭不屑,“我跟你算是哪門子兄弟你想跟我稱兄道弟,先過了商家那一關再說”
“好。”
商君臨點點頭,似乎也料到了。
“商君辭,既然你不把我當兄弟,那麼,我也沒有必要把你當兄弟了,是不是”
“少廢話”商君辭不是來跟他敘舊的,他是來救筱筱的
“商君辭”
商君臨驀地站起來,“你以爲,你是什麼比我好的貨色不過是仗着你媽你還不是一樣不學無術,沉迷酒色”
哼。
商君臨輕哼,“可是,這次,沒人幫得了你了是你先動了我的女人只怕,說到爺爺跟前去,你也完蛋了”
“你特麼”
商君辭頭髮都要冒煙了。
“智障是不是聽不懂啊我沒有碰過你的女人你是怎麼回事跟我在這裏胡攪蠻纏,你到不如去好好查查,究竟是誰給你戴了綠帽子靠”
“哼。”
商君臨根本不聽,“君少這麼着急,是想見那個小演員哦”
這不是廢話嗎如果筱筱不在這裏,他怎麼可能來見他
“放心,我會讓你見的。”
商君臨站了起來,把筆記本推到了商君辭面前。
商君辭疑惑着,看向電腦屏幕,這麼片刻的工夫,商君辭都還沒看清屏幕上是什麼。
突然商君臨伸手,咔噠一聲。
商君辭一凜,胳膊當時便是一振。可是已經晚了,他被銬在了椅子上
“商君臨”
商君辭擡眸,目眥欲裂。
“君少”
商君臨突然冷了下來,極爲平靜,那是一種瘋狂前的徵兆
“你說,如果你親眼看着你的女人被凌辱,會是種什麼感覺”
“商君臨”
商君辭爆喝,心底生生涌出股恐懼。
“你別碰她”
“哼。”
商君臨淡笑,“君少,你別這麼激動,你動了我的艾薇,現在我用你的女人來還這筆賬,這很公平。”
“你我特麼沒碰過那女人”
商君辭用力掙着胳膊,眸底赤紅。
商君臨淡淡笑着,“這話,總說就沒有意思了,還有,這件事,就算是鬧到家裏去,那也是你先開始的”
商君辭怔住,不發一言。
“呵呵。”
商君臨邪肆的笑着,指指電腦屏幕。
“我馬上就要去找她,君少在這裏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別以爲你真的可以爲所欲爲”
瘋了,商君辭要瘋了,他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因爲女人的事,害了封筱筱
商君臨推開房門,封筱筱這會兒已經不太對勁了。
她覺很熱,而且非常渴,已經喝了不少水,可是這種燥熱感只增不減。
“怎麼感覺不太舒服”
封筱筱一擡頭,見到商君臨的瞬間,就都明白了。
四年前,她曾經遇到過同樣的情況。
“你給我的飯菜裏放了什麼”
商君臨一瞪眼,“喲,還挺聰明,想到了不過,還是晚了點。”
商君臨不疾不徐,在封筱筱面前坐下。
一字一頓的說到,“對,藥是我下的,而且,藥性非常猛如果不做點什麼,正常人是抗不過去的。”
封筱筱一臉,臉色變了。
商君臨輕笑,“你這是害怕了嗎”
封筱筱直吞口水,心裏的確是慌了。
果然,下一秒,商君臨微微傾身,曖昧低語。
“別怕,你眼前就有個男人。”
商君臨上下打量着封筱筱,“而且,對你來說,我這樣的男人,也算是極品了吧。你不喫虧的。”
極品哼封筱筱冷笑,挑眉道:“你怎麼有自信說這種話”
“哦。”
商君臨輕撫着下脣,“你看起來很喜歡商君辭啊,那麼商君辭對你呢”
封筱筱眉頭緊鎖,她真的不知道,爲什麼會發生這麼狗血的事情。
解釋是沒有用了,這次,她真是被商君臨給害慘了
商君臨微微笑着,“已經很難受了,是嗎這樣抗下去,是要出問題的。”
封筱筱緊緊咬着下脣,她知道會出問題,可是,這也比委身給眼前這個流氓要好
商君臨索性在她身邊坐下,擡起手來,搭着她的肩膀。
“不用客氣,我就在這裏,隨時可以爲你效勞”
封筱筱眼底赤紅,她當然知道,這男人不是好東西,可是身體卻奇異的想要往他身上靠
不,不行
封筱筱死死攥着手心,四年前那一夜就像是場噩夢,已經纏繞了她這麼多年,同樣的事情,絕對不能發生第二次
“寶貝兒。”
商君臨擡起手來,在封筱筱臉上劃過。
“別忍着了商君辭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又不止你一個女人,你何必爲了他,這樣辛苦自己”
臉上被商君臨劃過的地方,肌膚引起陣陣顫慄
封筱筱肌膚泛着粉紅色,眼中流光瀲灩
一瞬,商君臨微微怔忪,這個女人還真是漂亮,尤其此刻動情的樣子,真迷人。
商君臨擡起胳膊,輕輕將封筱筱抱進懷裏。
“別忍了,你放心,商君辭可以給你的,我一樣可以給你。”
封筱筱搭在商君臨肩頭,死死盯着門口。
怎麼辦她還可以怎麼做商君辭,你可害死我瞭如果我被欺負了,要我以後還怎麼面對聶錚
聶錚
在這種時候,封筱筱想起的還是聶錚。她最擔心的,是沒有辦法面對聶錚
聶錚,你在哪裏是我錯了,我沒有不想見你,沒有不想接到你的電話。
我只是害怕,害怕一場空歡喜
封筱筱咬緊下脣,努力要讓自己保持清醒,不行她不能有事,否則,她和聶錚之間,那一點些微的希望,都要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