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雷豹頓時嚇了一跳。
他趕緊抓住小妾的手。
因爲此時,小妾的手上不知從哪裏摸出了一把匕首,正要往自己心窩子裏捅。
雷豹一把奪過匕首,將小妾攬在自己懷裏,柔聲安慰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啦,我會懲罰那個小胖子的行嗎?只是這件事不能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做!你看這樣如何,後面我們會單獨獎勵這些闖入前十名的大比弟子,這小胖子肯定也是在嘉獎的行列當中。到時候我們單獨把他留下,然後再把他給擒獲,任你處置,你看怎麼樣?”
而聽到這句話,小妾的表情終於緩和了下來。
她咬牙切齒的看着葉辰的身影:“我要讓這個小胖子生不如死,我要將他千刀萬剮,以解我心頭之恨!”
說完陰毒的話之後,小妾突然畫風一轉,再次淚如雨下,臉上悽苦的表情我見猶憐。
“只是就算將那胖子碎屍萬段,我那可憐的弟弟也復活不了了。可憐我那年邁的父母,只有這麼一個兒子,我蘇家從此以後血脈斷絕了呀,嗚嗚嗚……”
雷豹的臉上,頓時也呈現出一絲不忍的神色,隨後他像是想到了什麼。
雷豹頓時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拉過小妾。
輕輕在她耳邊說道:“我看我那岳父,現如今依然是老當益壯,等過兩天我把我那獨門的龍虎丹,給他老人家送上兩瓶,讓他老人家再努努力,爭取這兩年再給你添幾個弟弟不就得了嗎!哈哈哈哈!”
聽到這句話,那小妾的眼睛頓時一亮,隨後又羞紅了臉,對着雷豹輕啐一口。
“呸,狗嘴裏吐不出象牙,腦子裏整天想着那種事!”
隨後她便感受到,來自雷豹的那雙粗糙的大手,開始在自己的身上不安的遊動着。
小妾嚶嚀一聲,頓時渾身酥軟。
滿臉通紅的倒在雷豹的懷裏,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微微喘着粗氣。
下方葉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之後,周圍的人迅速圍攏了過來,七嘴八舌地對着他激動地詢問着。
“李海師兄,你老人家隱藏的太深了,我都沒看出來,你居然有這麼強的實力,平時可把我們坑的好苦呀!”
“就是啊,要是早知道你有這麼強的實力,那打死我也不敢搶你的饅頭喫啊!不過你放心,從今天開始,你的伙食費我包了!你想喫什麼儘管開口,只要是我能買得到的,我都給你弄來!你可千萬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計較我以前做的那些蠢事啊!嘿嘿……”
“李海師兄,經過這次大比,你肯定會成爲咱蒼龍山的名人了,以後可不能忘了提攜弟弟一把呀!以後小弟我唯您馬首是瞻,您指東,我絕不往西,您說喫飯,我絕不拉屎!”
“師兄以後絕對是會被宗門當成精英來培養的,恐怕用不了多久,那十大真傳弟子就會有李海師兄的一席之位了!到時候李海師兄那就是咱蒼龍山的高層了,您可一定要罩着我們這些難兄難弟呀,我們可都跟着您混啦!”
聽着周圍這些人或阿諛奉承,或巴結討好的話語,葉辰眉頭微微皺起。
這些傢伙也太煩人了,他只是想好好休息一下。
沒想到這些人像蒼蠅一樣,迅速圍攏了過來。
而且還一直嘰嘰喳喳叫個不停,吵得他心煩意亂,根本無法靜下心來去修煉。
雖然他現在根本不需要修煉,但是被一羣蒼蠅圍着,實在是讓人開心不起來。
於是,葉辰不得不出聲喝退了周圍這些人。
“你們能不能安靜一會,讓我休息一下,行嗎?”
聽到葉辰這句話,周圍的聲音立馬安靜下來,全都整齊劃一地閉上了嘴巴。
這些人中有一個人反應特別快,立馬站出來對着衆人說道。
“各位師兄弟,咱們趕緊撤,李海師兄經過剛纔一場激戰,肯定是消耗巨大,他現在需要休息,以應對接下來的比鬥。咱們實在不應該在這個時候打擾李海師兄休息,趕緊走,給李海師兄清出一塊場地,讓他保持絕對的安靜,讓李海師兄靜下心來好好修復!李海師兄,這是我存的幽冥石,你拿去用,不用客氣!我叫馬兆峯,以後希望跟着您老人家混,你可以一定要記得我呀!”
說完之後,這個叫馬兆峯的弟子從懷中取出十幾枚幽冥石。
悄悄地放在葉辰的旁邊,然後帶着衆人撤退了開來。
其他人看到這馬兆峯,居然對葉辰時出了這麼一套連環招。
紛紛眼前一亮,暗恨自己怎麼沒有想到這樣的方式。
光靠嘴皮子,在李海面前說那些求帶飛的話有什麼用?
想要得到就要有付出呀!
自己連根毛都捨不得付出,居然還想讓人家提攜你,這不扯犢子嗎?
於是紛紛從自己懷中掏出各種東西放在李海的旁邊。
有掏幽冥石的,有掏丹藥的,還有掏法寶兵器的。
沒過一會兒,葉辰的身邊就堆滿了各種各樣的材料和寶物。
葉辰撇了一眼周圍堆成小山的各種東西,頓時嚇了一大跳。
不過他也沒拒絕這些人的好意。
大手一揮,將這些東西收入了自己的儲物空間,隨後繼續閉目養神。
那些弟子看到葉辰收了自己的東西,紛紛臉上露出喜色。
整齊劃一的對着葉辰的方向恭敬的一拜,然後靜悄悄的退走了。
十進五的比賽,一直持續了一整天才終於落下帷幕。
最終的前五強,包括李海在內,都已經是蒼龍山最頂尖的那一小撮高手。
所以第二天的最終大比,所有人都非常的期待。
第二天一大早,比鬥場的大門還沒有打開,在外圍就已經圍了裏三層外三層的人。
而等長老打開大門的時候,那些弟子就像猛獸一樣,瘋狂地衝進比鬥場內。
如此瘋狂的程度,那位長老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開好門之後,他就立馬閃身,遠離了大門的方向。
即使他修爲高,身體素質強,也不敢在那麼多人的衝擊之下守在大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