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屹當下就愣住了嘴巴長大的很大,都可以塞進去一個雞蛋了良久他纔回過神兒來,“學姐,你騙人你不是說你不太瞭解ao教授嗎
還說沒怎麼上過他的課,覺得他這個人總是裝腔作勢,又不解風情,還說他高冷的形象全都是裝出來的,上課也上的很一般年紀一大把了,還不服老。”
皇甫澈面如死灰,這女人竟然學會在背後說自己壞話尤其是最後一句,簡直是暴擊還真是他的好老婆啊“是嗎
我我我說過嗎”
楚凌熙一個勁兒地朝着楚凌屹眨眼睛。
結果這楚凌熙根本不明白什麼意思,“是啊,你剛剛還在說ao都三十好幾了呢,咦,學姐,你眼睛怎麼回事”
楚凌熙真是敗給這個笨蛋了天底下竟然還有這麼笨蛋的研究生,他究竟是怎麼考上的呢
皇甫澈的臉上帶着不失禮貌的笑容,“她就是調皮,和你說着玩的,好了,時候不早了,我就先把她接回去了。”
楚凌屹還沉浸在自己的學姐就是ao教授的老婆這件事上,急忙揮了揮手。
這以後他如果有什麼事可以直接找學姐幫忙了皇甫澈牽着楚凌熙的手就直接離開了人羣,楚凌熙知道自己今晚可能會遭遇家暴他們剛走出學校,就聽見“砰”的一聲。
天空亮了起來,火樹銀花在天空中綻放,又慢慢消退。
“咚咚咚”不斷有煙花衝上天空,又不斷有煙花落了下來。
整個天空都是煙花的海洋,所有人都興奮極了。
楚凌熙也看着這些曼妙的煙花,開心地合不攏嘴,“好漂亮啊”
皇甫澈轉過頭去看着楚凌熙,輕輕地在她嘴脣上一啄。
楚凌熙愣了一下神兒,馬上就摟住了皇甫澈的脖子,親吻上皇甫澈的嘴脣。
一束束煙花繼續在天空綻放着,激情的男女在忽明忽暗的街道上親吻着。
彷彿全世界都屬於他們一樣楚凌熙突然推開了皇甫澈,粗喘着。
皇甫澈的呼吸也有些重,“怎麼了”
楚凌熙猛地擡起頭來,“旁邊就是酒店”
皇甫澈當然明白楚凌熙的意思,他拉着楚凌熙的手直接朝着旁邊的酒店走過去,“走。”
兩個人開了房直接進了房間,繼續方纔的接吻。
可是當滾到牀上去的時候,皇甫澈又打了退堂鼓,“不行會傷到孩子的”
其實上次拒絕和楚凌熙親熱之後,皇甫澈就去諮詢了醫生,醫生給皇甫澈的回答是,在懷孕期間,女性的一些激素分泌的比較旺盛,可能會比沒有懷孕的時候,更有生理需求,注意姿勢和力度,在孕中期是可以同房的。
可是皇甫澈還是會擔心,當年的陰影總是揮之不去。
楚凌熙卻摟着皇甫澈不鬆手,“不會的,我問過醫生了。”
皇甫澈看着楚凌熙。
楚凌熙捧起皇甫澈的臉,“你是不是因爲我曾經掉了的那個孩子。”
“你怎麼知道的”
“我偶爾會想起一些過去發生的片段,我知道自己曾經失去過一個孩子,只是不知道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於是皇甫澈把當年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楚凌熙。
楚凌熙這才明白,原來這麼多年皇甫澈一直活在內疚裏。
她開始有些心疼這個看上去十分冷漠,心底卻十分柔軟的男人。
“都過去了,皇甫澈,都已經過去了,而且他又重新回來了呀,他離開的那一天,就是湯圓出世的那一天,你難道不相信孩子都是有靈性的嗎”
皇甫澈只是靜靜地看着楚凌熙。
“我聽說孩子在來到這個世界上之前,就會在天上選自己的父母,他看上了誰,誰就是他的父母,女人要懷孕十個月,是孩子考察父母的十個月,在這中間他也會去觀察他適不適合出生,如果遇到危險,他就會回去了。
我們的第一個寶寶,大概就是覺得當時還不是他出生的最佳時機,所以選擇回去了吧,那個時候我們也的確不太適合生孩子,不是嗎”
聽見楚凌熙的安慰,皇甫澈的心裏好受多了。
這些年他一直活在那個陰影裏,無法走出來,每當湯圓過生日的時候,他都會偷偷一個人去祭奠那個孩子。
楚凌熙撫摸着皇甫澈的頭,第一次覺得他像是一個孩子。
皇甫澈擡起楚凌熙的下巴,親吻上她柔軟的脣瓣,這種感覺真的是又陌生又熟悉,讓他有些欲罷不能。
好不容易消除了皇甫澈的陰影,可這次同房的經歷,讓楚凌熙瀕臨崩潰因爲皇甫澈未免也太小心了吧
整個過程裏不知道問了她多少遍,這樣行不行,那樣可不可以,痛不痛。
楚凌熙真的是欲哭無淚可是不管怎麼說,皇甫澈算是克服了心裏的障礙。
雲歇雨收過後,皇甫澈摟着楚凌熙的肩膀躺在牀上。
於是到了算賬的時刻了“那個小學弟是怎麼回事”
“那你先說你那個女祕書是怎麼回事”
楚凌熙毫不示弱。
皇甫澈也是自知理虧,都怪江英南出的這個餿主意“那個女祕書只是正常的工作調動”
皇甫澈硬着一口氣,到底祕書是必須的,但是學弟這玩意是完全沒有必要的。
“呸你現在撒謊都不帶打草稿的”
楚凌熙把頭轉向了一邊,“要不咱們達成協議,以後你玩你的,我玩我的,誰也不干涉誰。”
“楚凌熙你再給我說一遍”
皇甫澈一下子掐住了楚凌熙的脖子,當然他是不會用力的,只是嚇唬嚇唬她。
“我去告你,說你家暴我家暴男,可惡還家暴孕婦罪加一等”
皇甫澈急忙鬆了手,“我就是嚇唬嚇唬你,再說了,咱倆沒有結婚,不受法律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