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輝直接就是起身走到了中年男子身邊,看着對方直勾勾的對着他身後的人擡起了胳膊,勾起了手指。
剛纔哆嗦的男子直接就是跪下了:“大少”
中年男子難以置信的轉過頭,大少這是對面前這位看上去完全沒有什麼特殊的男子的稱呼難道這也是以爲大少
這可是被人介紹過來的高手啊每天的工資都是五位數,還不算那些什麼加班或者是出門之類的。
“我錯了大少,我不應該把消息”
男子話音未落,就被一隻腳踩在了地上,鍾離輝漠然的踩着他的臉。
“你算老幾跟我道歉”
冷酷不講道理,一如當初對待韓淼的鐘離輝。
盧清寒也是微微一愣,這纔是他所知道的那個鍾離輝啊
跟在江似練身邊的那個,就是個小花貓,蘇日安張牙舞爪的顯示着自己的實力,但是卻是沒有傷害力的。
鍾離輝淡漠的蹲下身子,伸出手對着他的臉頰拍了拍,每一下都是讓屋子裏清晰可聞:“你是自己動手,還是我動手”
肉眼可見的紅腫了起來,男子卻是一臉的灰敗,想不到自己還是免不了這條路。
但還是說道:“我自己來”說完就是毫不客氣的對着自己的丹田下手,隨後顫抖了一下,嘴角也是流出了鮮血。
他出手,只會是廢了自己的修爲。
若是鍾離輝出手,那麼沒有的就是命了。
“埋伏了多少人”鍾離輝平靜的問道,彷彿沒有看到對方的疼痛。
另一邊的男子也是哆嗦了起來,能夠讓他們這裏的第一高手直接動手廢了自己
這個人的身份,他絕對得罪不起
也是不由得後悔了,爲什麼會接了這份工作
錢財雖好,也得有命去花啊
“算我,二十個。”男子咬牙說道:“還有一組人,是外面來的,實力是中忍。”
“算你將功補過了,我代表家族不計較了,滾吧。”鍾離輝得到了消息也是很淡定的說道:“還有,以後再昧着良心做事,我會替天行道”
“是”男子哆哆嗦嗦的站了起來,擡起手擦掉了自己嘴角的血跡,直接走向了大門,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絲毫沒有留戀的意思。
而旁邊看着這一切的男子也是哆嗦了起來,他現在離開還來得及嗎
家族對方肯定是很厲害的家族啊
他們也不過就是身手好一點,跟這位本就是天差地別的存在,偏偏他竟然自己廢了自己,直接就走了,沒有二話。
他們二十個也打不過這一個,那麼面前這位大少呢
“還有十九個,剛纔我看了一下,外面有六個,剩下的應該在樓上或者屋裏。”鍾離輝直接對着盧青岑說道。
盧青岑微微的點了點頭:“別碰壞了什麼藝術品古董之類的,還要賠償呢。”
“哥,別開玩笑了,就那不到三千塊的贗品”盧清寒嗤笑出聲:“這錢我出了就是。”
“我有錢。”鍾離輝斜了一眼盧清寒,又是對着不遠處的男子偏着頭看了看,隨後勾起了脣角,伸出舌頭舔舐着自己的上脣:“你叫人一起上還是你們一個一個來”
“我我,我”半晌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男子都快哭了,直接呆呆的僵在原地,眼神都左右亂飄中。
都說男人有淚不輕彈,這是不到彈的時候好嗎現在如果眼淚能夠解決問題,他直接就抱着鍾離輝哭一頓
“不用了”鍾離輝突然看向了外面,微微的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手:“有趣的人來了。”
“鍾離先生不必緊張,我來此處沒有惡意。”
一道聲音響起,隨後一個身影走了進來。
不巧,正是木鬱良。
而木鬱良身後還跟着三名男子,看上去至少是比眼前這都快哭了的男子好上許多。
鍾離輝平靜的看着來人,對於門怎麼打開的那都不重要。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木鬱良,特殊行動處的人”木鬱良拿出了一張證件,上面的紅戳證明了他的出處。
“是臨時工。”身後的男子強調道。
“是,我是臨時加入特殊行動處的人。”木鬱良也是點頭贊同道:“這位涉嫌賣國罪名,暫時要被羈押,可否給個面子”
鍾離輝很想說,你算老幾
不過還是沒有說什麼微微點了點頭,現在木鬱良身份還沒有查出來,不能太不給面子了。不然接下來的戲碼怎麼表演呢
中年男子就是目瞪口呆中,直接被人帶走了。
鍾離輝也是無語的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又是看向了一邊都跌坐在地的男子:“人又走了,要不你們跟我練練”說着又是瞟向了監控的位置,漫不經心地說道:“畢竟你們這裏還有個藏拙的。”
聽到鍾離輝的話,盧青岑也是一愣。
“剛纔來人自報身份的時候,泄了氣勢,被我察覺到了,雖然主人不在家,不過我也得見見這個人嘛。”萬一以後惹麻煩了怎麼辦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讓他們下來,不然我就直接動手了,別說是一打二十,你這樣的,一巴掌一個。”鍾離輝說道。
男子沉默了一瞬,還是輕輕點了點自己的耳機,說道:“下來吧,這位先生,我打不過。”
隨後樓梯口緩緩地走下來了一羣人,而其中一個人下來的時候,鍾離輝直接就是三步並作兩步的走過去,一把將人提了起來:“就是你沒錯了。”
是個十分年輕的小夥子,在被鍾離輝提起來的時候一臉的驚恐:“您、您要做什麼您不能對我,不能做什麼”聲音裏帶着顫抖,顯然是被鍾離輝直接嚇到了。
鍾離輝輕蔑一笑:“你身上帶着跟那個人一樣的惡臭氣息,我若是認錯了,真的是對不起我的修爲”
鍾離輝感受到的,正是被君莫笑毫不客氣放血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