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覺,一個家裏有公司要繼承的人,難道會真的是什麼都不懂嗎”盧青岑問道。
“說起來,隱約記得君莫笑的媽媽是服裝公司的哈”盧希文後知後覺的想起來君莫笑的媽媽似乎現在正在負責他們青城大學的校服來着。
“所以他去練練琴去了。”盧青岑淡定的點了點頭,事實上他也沒想過君莫笑還有藝術特長。
所以從某種角度上來說,知道的時候也是頗爲驚豔的。
盧希文:家裏有公司要繼承跟琴有什麼關係嗎
兩個人都是換上了乾乾淨淨簡簡單單的白色襯衫,不同的是,江似練換上了黑色短褲,露出了修長的直腿,而君莫笑換上了長褲,兩個人如出一轍的修長令人移不開視線。
“青岑哥準備衣服還挺有心機。”江似練皺了皺鼻子。
至少對她來說,這一身涼快了許多,並且還十分的登對。所以她還是很滿意的,唯一不滿的地方就是
似乎看着君莫笑的眼睛變多了這是要挖牆腳嗎
君莫笑同樣的臉色不好,怎麼那麼多男人盯着他的未婚妻最重要的是,這褲子怎麼這麼短讓別人看到江似練的腿了
盧青岑若是知道一定是要被老古董君莫笑氣炸了,開始他想要挑的是短裙來着,顧慮到江似練還需要坐着診治,所以才換成了短褲。結果這還不滿
“一會別勾搭小姑娘。”
“一會別跟男的說話”
兩個人同時開口,聽到了對方的話,突然都是一笑。
“我只要你。”
“不會,只有你。”
兩個人又是同時開口。
兩個人看着彼此,都是開心的笑了出來,一個擁抱,愉快的分開了。
盧希文:年輕人,真的是激情四射啊老年人就是不行了,雖然沒有戀愛過,也是覺得自己都不會愛了
“希文哥,記得幫我錄下來啊。”江似練愉快的對着盧希文叫到。
盧希文木木的點着頭,臉上帶着幾分的無語。
他就是一個沒有感情負責記錄數據的電燈泡,還要無怨無悔的那種。
走到自己的場地,江似練看到了面前算不上簡約的環境,不僅有看診區,甚至於還有診療區,簡直就是按照醫院來的嘛
“哎,虧了虧了,我出場費一場兩千萬呢,早知道就先跟秦文淵打個賭之類的了,還能去給社會做點貢獻不是嗎,哎,悔不當初。”江似練看着面前的一堆病例,她要在裏面抽出來一份作爲自己的診療對象。
爲了防止作弊,今天的所有患者都是觀衆席上的那些打分的人去選擇的,在今天開場之前去分別帶來的。所以就算是有跟江似練認識的人,卻又不能夠保證這些都是一模一樣的被主辦方重新排序過的檔案就能夠被江似練準確的抽出來。
託着腮幫子盯着不遠處的電視屏幕,還沒有開始呢,所以她也不能提前動手啊。
只是穿上了白大褂,對自己的雙手進行了消毒,然後戴上了醫用口罩,愉快的坐着,絲毫沒有覺得自己在這裏多麼的散漫。
隨後開始的紅字出現,江似練愉快的伸出手:“點到誰就是誰。”隨意的抽出了右邊數第三份病例,打開,叫到:“九號。”
檔案袋都是一樣的,裏面只有一個數字而已,其他什麼信息都沒有。
很快的,就看到了一名老大爺顫顫巍巍的被扶了進來。並且扶着他進來的人遞上了病例。
江似練直接就是翻開了病例,掃了幾眼,就扔在了一邊。
對着老大爺看了兩眼:“您也不是出不起這兩千萬,沒有必要來湊這個熱鬧吧”
老大爺一身洗的發白的衣服,看得出來對衣服是很細心很愛護的,也是上了年份的。
老大爺跟在他身後的女孩都是一愣。
女孩身上也是隻穿了一條三百多塊的連衣裙,兩個人身上什麼表明身份的東西都沒有。
江似練是怎麼看出來的
在這個城市,知道江似練其名的人不在少數,甚至於這十名病患裏面,有六位都是走後門來的,剩下的四位纔是真正的從醫院找到的疑難雜症。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小姑娘還是沉不住氣,看着洛淺淺漫不經心的模樣,也是有點怪異的問道。
“手。如果是窮人家的老人家,手上一定是有着因爲常年勞作導致的洗不掉的痕跡,但是您的手乾淨,指甲也是十分的整齊,當然了最重要的是,您有老繭的地方明顯就不是勞作導致的。”江似練笑了笑:“雖然我沒有接觸過,不過我大哥畢竟曾經也是跟您一個職業不是我還是看過的。嗯,還有身上的氣勢,即便是很虛弱的樣子,但是氣勢也沒有減少多少。”
“我很樂意跟您診治,不過我想您的身體在這十個人裏不是最差的一個吧”江似練平靜的問道。
“不是。”老者搖頭。
“那,稍後請您拿支票來找我,您有實力沒有必要來跟其他有困難的人來爭這個機會。”江似練認真的說道:“直接聯繫盧青岑就是了,我這邊結束了找個地方給您治療,不是什麼大毛病,不過我像您也不願意暴露在鏡頭前的吧”
老者沉默了片刻,點頭,深深地看了一眼江似練:“其他幾個人我會一起叫走,把有需要的人留下。”
“多謝您了,作爲報酬,診治費給您五折優惠。”江似練點頭微笑,將文件袋都推向了女孩:“把剩下的帶回來給我就好了,爲了避嫌,我就不過去了。”
“好的”女孩也是呆愣愣的應下了。
片刻後,她就回來了,手裏拿着五個文件袋:“有四個人是醫院裏來的病患,還有一位雖然也是走後門來的,但是真的負擔不起醫療費還有,我能在這裏看着嗎”星星眼的女孩,此時此刻對着江似練充滿了好奇。
而好奇,往往是淪陷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