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茹看着傲寒居士，開口問道：“我想問問......爲什麼你們這些外道成聖的人，一個個的戰鬥力都如此驚人？不說同境界無敵了，好像......你們還能快境界殺敵？”
傲寒居士笑了笑，點頭說道：“你說的沒錯！你想知道原因嗎？其實原因很簡單！不是說我們太厲害了，而是說......你們這些人啊，尤其是修煉這所謂正統功法的人，都太弱了！”
“太弱？”姜茹搖了搖頭，一臉不屑得說道，“您是在跟我說着玩兒的吧？我們要是還能被稱作弱的話，誰還能稱作強啊？”
“呵呵，你不服氣是嗎？”傲寒居士笑了笑，然後反問道，“我倒是問問你......同樣境界的人族，和靈族比起來，誰能打過誰？”
姜茹想了想，開口說道：“當然是靈族能夠打得過人族了！靈族的修行功法和我們人族的不可同日而語的，而且......他們天生皮糙肉厚，所以這戰鬥力上，自然比人族高一個層次！”
“扯淡！”傲寒居士打斷了姜茹的話，然後搖頭說道，“要是說皮糙肉厚的話......那天火宮的人普遍修煉霸體訣，這霸體訣總能彌補身體上的不足了吧？”
“可是......也沒見天火宮的人，就比那些靈族強多少吧？這又是什麼原因呢？”
“這......”姜茹說不出來了。
是啊，如果說靈族佔了一個皮糙肉厚的便宜的話，那麼面對那些修煉霸體訣的人，這種優勢應該當然不存了吧？但是即便如此，人族的修士和靈族打起來，還是勝少敗多。
這是什麼原因呢？
看着姜茹陷入了思考，傲寒居士笑着說道：“其實很簡單！因爲你們修煉的這些功法啊，已經是被閹割過的功法了！”
“什麼......什麼閹割過的功法啊？說得這麼難聽！”姜茹不好意思得啐了一口。
傲寒居士笑了笑，開口說道：“你別嫌我說話難聽，其實我說的是事實。這修煉一途啊，就是在與天鬥，在做逆天改命的事情。跟天鬥啊......”
“什麼叫實力啊？那就是強大的戰鬥力！可是......越是強大的戰鬥力，就越是容易遭受天妒！所以啊，以前的那些功法有毛病嗎？沒毛病！”
“都是因爲威力太大，把自己給搞死了！但是......如果他們能夠撐過自己那一關，不就又可以獲得，更多和老天斗的資本了嗎？”
“但是人怕了！所有人都怕了！他們爲了能夠平穩的晉升，都捨棄了那戰鬥力，而是選擇最懦弱的方式，來提升自己的境界。殊不知......”
“這境界是提升了，可是這實力呢？這與天斗的本事呢？已經被他們自己拋棄了！所以說啊......你們修煉的這些功法，纔是真正‘殘缺’的功法！”
“至於說我們修煉的，你們眼中的外道，不過是在自己能夠承受的極限上，去尋找一個平衡，讓自己不死，同時又能保持戰鬥力的平衡罷了！可惜的是......”
“很多人走着走着，就控制不好這個平衡，把自己給玩兒死了！但是你能說他們不對嗎？不能！他們只不過是先驅，是挑戰自己，挑戰這天地之間法則的先驅罷了！”
“現在，你知道爲什麼外道入聖的人，都比你們這些所謂的正統要厲害了吧？因爲在我們看來，你們纔是真正的末流，是不入流的修煉功法，而我們的，纔是正兒八經的功法啊！”
姜茹驚呆了。
她瞪着一雙眉目，一眨不眨得看着傲寒居士。
剛剛傲寒居士說的話，實在是太過震撼了，以至於要顛覆姜茹的三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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