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因爲尹芙蘭的事情,她直到天亮才上牀睡覺,這纔沒睡多久就被吵醒,很不爽啊
吵醒自己也就算了,白靜芸居然還大放厥詞的要踏平將軍府。
既然她如此不知天高地厚,那自己只好給她一點教訓嚐嚐。
“白靜芸,你知不知道惹惱本小姐的下場,是什麼”尹芷楹目光冷漠的看着白靜芸,腳下一步一步走向她。
每走一步,尹芷楹都會釋放一層威壓,厚重的威壓讓白靜芸心中猛然一驚,腳下不自覺的往後退了退。
可是,尹芷楹哪能給她離開的機會,察覺到她往後退了一步的時候,當下就直接閃身來到白靜芸面前,伸手掐着她的脖子。
“若是你不招惹本小姐的話,或許還可以舒舒坦坦的當你的三公主。可是,你偏偏不知好歹,那本小姐只好成全你了。”說着,手上的力氣加重了幾分,白靜芸的小臉煞時變白。
“尹尹芷楹你你敢”白靜芸雙手抓着尹芷楹的手,窒息感讓她說話都十分艱難。
“本小姐有什麼不敢”說罷,尹芷楹眸色一冷,重重將白靜芸甩了出去。
“嘭”白靜芸重重砸在後面的柱子上,緊接着又摔倒地上滾了幾圈。
因爲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就連一旁的士兵都沒來得及反應,只能眼睜睜看着白靜芸被這麼扔了出去。
“三公主”一個將領打扮的士官衝了上去,緊張的扶起白靜芸。
看到白靜芸都吐了一口血時,士官擡頭憤怒的瞪着尹芷楹說道:“將軍府好大的膽子竟敢對三公主下此狠手就不怕皇上怪罪下來嗎”
尹芷楹嗤笑一聲,一副睥睨天下的姿態,居高臨下的看着躺在地上痛苦哀嚎的白靜芸說道:“怕呵呵,本小姐怕的是皇上不敢怪罪白靜芸不分青紅皁白圍了將軍府,無視我爺爺的赫赫戰功,無視白國的頂梁忠臣,還大言不慚的要踏平將軍府本小姐倒是要聽聽皇上如何定奪”
“你以爲本小姐只是打了她這麼容易就算了嗎不,本小姐今日就進宮問一問你們這位白帝,就這麼縱容他的女兒,去欺辱一個爲國爲民血戰沙場的將軍嗎”
說罷,尹芷楹揮手將那位士官甩開,然後附身抓着白靜芸的頭髮,直直將她拖着往皇宮的方向走去。
“楹兒,萬萬不可。”尹摯回過神來,意識到尹芷楹是想這麼拖着白靜芸去皇宮,那白靜芸會死的呀。
“爺爺只管在家中等候,其他的事情,孫兒去辦。若是白帝還算明白,那爺爺就繼續當着將軍職位。若是白帝昏庸,那孫兒便爲爺爺辭了這官。”尹芷楹今日這是真的動怒了。
白家這些人,不管是學院還是家中三到四次仗着身份找她麻煩,一次兩次她還能忍一忍,可這一次,白靜芸居然膽大包天找上門來。
自己若在家中也就罷了,有她在,就不怕她們耍花招。
可是,尹芷楹怕的是,自己離家後,這些人若是找爺爺的麻煩,那該如何是好。
尹摯還想說什麼阻止,瞭解尹芷楹的君承澤連忙拉住他道:“將軍放心,小姐會有分寸的。”
“你們就任由她這般胡來的”尹摯很是詫異的看了看君承澤和秦柯他們。
“將軍難道沒看出來,芷楹這是在殺雞儆猴麼之前白家兄妹在學院裏,幽跡之境內找芷楹的麻煩,她都沒有像今日這般生氣過。芷楹這麼做,是要昭告世人,誰都不能欺辱將軍府。”花言月開口說道。
“沒錯,老大她如今已是靈宗,往前一步指日可待。到時候,老大必然會因爲天道法則,不得不離開這裏。老將軍,老大這是在爲後面的事情,鋪路呢。”秦柯是個粗神經,想都沒想就這麼說了出來。
尹摯當即不知道該說什麼,對呀,楹兒如今已經靈宗,按照她的資質,要突破也是早晚的事。
之前她一直隱忍,想必是覺得能在這裏陪他百年之後。可如今,恐怕已經等不到自己垂暮之年了。
今日這事,楹兒非要鬧得這麼大,想來也是怕她走之後,自己會被人欺負吧。
“罷了罷了,楹兒也長大了,她要做的事情,老夫也管不了啊。”尹摯搖了搖頭,深深看了眼尹芷楹的背影,然後轉身往裏面走去。
倒是被尹芷楹拖着往皇宮走去的白靜芸,頭皮被扯得生疼,還有身上被石子劃破的地方也是血跡斑斑。
一路上,圍觀的百姓更是一副見鬼了的模樣,不敢相信他們看到的這一幕。
三公主嬌縱跋扈,已經不是什麼稀罕事,而且尹芷楹是廢物這事,還有許多人都沒有忘記。
如今看到曾經的廢物竟這麼對待白靜芸,紛紛覺得尹芷楹這是不要命了。
那些白靜芸帶來的士兵多次想從尹芷楹手中把白靜芸搶過來,結果也是被尹芷楹打了回去。
“尹芷楹本公主要殺了你”白靜芸疼得已經麻木,從頭到腳沒有一處完好,惡狠狠的說道。
“有本事的話,你就動手啊,本小姐就在這裏。”尹芷楹全程冷着臉,絲毫沒覺得這麼對白靜芸很不妥。
白靜芸倒是想反抗,可奈何實力懸殊太大,根本無力反抗。
這件事,很快就傳到了皇宮,傳到了白靜影和白帝耳中。
白靜影聽聞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尹芷楹膽大包天,論罪當誅,起身匆匆往宮門趕去。
而對白靜芸私自調動精兵圍住將軍府一概不知的白帝,一聽到自己的女兒得罪的是尹芷楹時,當即氣的頭皮發麻。
“快,快帶朕去宮門”白帝感覺自己脖子上的這顆腦袋隨時保不住了。
明明不久前,漓陌纔派玄青來警告了他一番,不準去招惹尹芷楹。
誰知道,自己千算萬算,愣是沒算到自己的女兒居然帶了兵去圍了將軍府。
現在還被反打,一路拖着回到皇宮簡直是丟夠了皇族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