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外

    觀衆臺的角落裏,那名控制神祕人的男子並沒有發現自己已經被秦柯他們盯上。

    此時,他正全神貫注的控制着臺上的斗笠男,連自己被包圍了都沒有察覺。

    “原來就是你在搞鬼。”秦柯和陳襄兩人左右將他包圍住,雙手抱胸看着他。

    男人猛地回神,看着臉上掛着冷笑的秦柯和陳襄,才知道自己暗中控制的事情被發現了。

    不過,男人心底素質還算可以,並沒有因此慌張。而是吞了口唾液,裝傻充愣的問道:“二位爺,我好像沒做什麼得罪你們的事情吧”

    秦柯眉毛一挑,這人是把他們當成傻子了,還是覺得自己的演技很好

    他們都找到這裏了,還想着裝傻矇混,那可能嗎

    答案當然是不可能。

    陳襄扯了扯嘴角,往前走了一步,更加靠近男人,身上的散發着寒意,凍得他不禁一顫。

    “怎麼,你覺得我們是找錯人了麼”陳襄說道。

    男人往後退了一步,卻發現自己身後已經是堅硬的牆壁,根本無路可退了。

    “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要麼現在就停下控制那個人的行爲,要麼,我們幫你廢了這雙手。”秦柯雙手抱胸,語氣強硬的說着。

    男人清楚,自己這是沒辦法了呀。

    再看場上那個坐在椅子上,一身粉色長衫的柳柏容,心中默默掙扎了一番,然後還是決定不背叛他。

    “哼,我就算死,也不會讓你們得逞的。”男子說完,迅速從懷中掏出一張紙符燒了,緊接着就看到原本在他指尖的透明絲線消失。

    秦柯和陳襄還沒來得及反應發生了什麼,就發現場上的斗笠男出招越發陰狠,花言月已經顯出喫力之色。

    “你做了什麼”秦柯憤然伸手掐住男人的脖子,質問道。

    “除非我死,否則他會越來越拼命的擊敗對手,直到他的對手死,控制符纔會失效”男人淒厲的笑着,說出讓人膽寒的話來。

    陳襄和秦柯神色凝重,相互看了一眼之後,同時做了決定。

    二人直接堵上男人的嘴巴,然後把他綁了帶出競技場。

    “你回去讓老大來一趟吧。”陳襄守着他,然後讓秦柯回去請尹芷楹過來。

    尹芷楹此時掃了眼剛剛那個地方,發現控制斗笠男的那個人已經不在那裏,以爲秦柯他們已經辦妥。

    然而,沒一會兒,秦柯就趕了回來,湊近尹芷楹小聲的說着。

    尹芷楹眸光一閃,離開前讓君承澤在這裏等着,自己轉身離開了競技場。

    漓陌自然也是跟了上去。暖才 xxs.

    對面的柳柏容看到她往外走去時,先是一愣,隨後似乎想到什麼一般,扭頭看了眼自己身後。

    果然,那個地方已經沒了自己安排的人。

    柳柏容沒有多想,直接起身也出了競技場。

    尹芷楹跟着秦柯來到競技場後方的一處偏僻處,陳襄和那個男人就在這裏等着。

    “老大,就是他。”秦柯指着被他們五花大綁的男人說道。

    “沒想到柳少主能在這裏找到煉符師,倒是讓我驚訝呢。”尹芷楹回頭看着身後的樹繼續說道:“柳少主還真是神通廣大啊。”

    果然,幾人便看到柳柏容從樹後出來,一臉假笑的看着他們。

    “尹小姐果然見多識廣,還認得煉符師。”柳柏容搖着扇子,面上若無其事的笑着,心底卻已經有點慌亂。

    這煉符師是他好不容易從梟國那邊找來的,在這擎海大陸,煉符師比煉藥師和煉器師更加稀少,若是損失了他,那自己這一次就真的損失慘重了。

    “尹小姐也應該知道煉符師的稀少,他是本少主的人,可否將他交給我”柳柏容笑着說道。

    尹芷楹嘴角一勾,走到那人面前,冷冷掃了他一眼說道:“柳少主覺得,本小姐會放了他”

    柳柏容臉上笑容一凝,臉色慢慢變得難看起來:“這麼說,尹小姐是不放人了”

    如果她當真不放,那自己恐怕就要動手搶了。

    尹芷楹面對柳柏容的變臉絲毫沒有放在心上,而是現在那人面前,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態度。

    “柳少主難道還不知道,本小姐爲何要抓他麼你們在比試的時候耍手段,我就已經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卻沒想到,你還有這種下作手段。世人都以爲,隱世家族有多麼高尚,如果柳少主做的這些事被世人知道,你猜會如何”尹芷楹冷聲說着。

    柳柏容當即面上一熱,那種被人打臉的感覺讓他惱羞成怒,看向尹芷楹的眼神也陰狠許多。

    “就算你現在去說,沒我證據,誰會相信”柳柏容咬牙,聲音陰冷的說道。

    “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比起讓你顏面掃地,我覺得讓你敗了比賽,會更打擊。你先是用了君家禁制,再是使了控制符,無非就是想贏得比試。如此耗費心思卻一無所得,柳少主是不是會覺得自己更無用了”

    “你你就這麼自信能贏得比試控制符可以讓人透支自己的修爲,變得越來越強。你的那個隊友,可是支撐不了多久。除非,你殺了這個煉符師”

    “可是,煉符師有多稀少,你應該比我還清楚,難道你就不想收爲己用嗎”柳柏容似乎篤定尹芷楹不會殺了這個煉符師一般,根本不擔心。

    然而,尹芷楹想來不按常理出牌,柳柏容這次又失算了。

    聽完柳柏容說的話,尹芷楹低笑幾聲:“不就是一個煉符師麼,你以爲本小姐會在乎”

    說完,尹芷楹絲毫沒有猶豫,擡手輕輕一揮,便割斷了那個煉符師的咽喉。

    這一切快得連離煉符師最近的陳襄和秦柯都沒有反應過來,直到煉符師整個人往後倒去,妖豔的鮮血噴涌而出,染紅土地。

    “你這個瘋子那是煉符師”柳柏容回過神時已經來不及,煉符師早已絕命。

    “呵,柳少主還是多想想,一會兒要怎麼打贏本小姐吧。或者,你趁這個時候,重新準備準備要耍什麼手段。”尹芷楹冷笑,她也想看看,柳柏容還有什麼下作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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