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靠着沙發,調整了一個悠閒自在的姿勢坐下來。
“鄭明利,怎麼沒有看到你的兒子啊。”
鄭明利:“”
蘇曉的話像是一把刀子,哪裏疼就往哪裏扎。
鄭明利捂着心口,她必須要喫一顆速效救心丸纔行啊。
鄭明利指着蘇曉,嘴脣顫抖:“蘇曉,你給我閉嘴”
“我爲什麼要閉嘴你不讓我說話我就不能說了這是什麼邏輯啊。那天晚上如果我說你不要推我,你是不是就不會推我了鄭明利,你把事情嫁禍在我的身上,還好意思這麼說”
鄭明利看着四下無人,她還是沒有承認,誰知道蘇曉會不會攜帶了錄音筆之類的東西。
如果是這樣,那她豈不是很慘。
鄭明利不承認那天的事情,嘴上振振有詞:“蘇曉,你休想陷害我。在沒有證據的前提下,你以爲你這麼做就能陷害我了你簡直是癡心妄想我可以告你蓄意加害,惡意中傷。”
門口的王蘭芝跟蘇文博剛想進去看鄭明利,畢竟面子上還是要過得去。
何曾想到來到門口,就聽見鄭明利語氣強烈的跟蘇曉說話。
這麼大的聲音,這麼狠的語調,看起來鄭明利的身體恢復的很好啊。
王蘭芝沒好氣的瞪着自己識人不清的兒子:“看來懷的多有經驗,恢復的都能比別人快。”
蘇文博:“”他的心好疼,被扎的疼死了。
屋內,蘇曉還在說話。
“警察就要趕到,證據我當然有。鄭明利,我手中就有那天晚上你故意摔倒假貨給我的證據,不信的話,我放給你看啊。”
蘇曉打開手機,將視頻播放給鄭明利看。
鄭明利看着熟悉的場景還有動作,瞪着眼睛,連連搖頭:“不可能的當時現場沒有其他人,怎麼可能會有人拍了視頻,不可能有人看到的”
運籌帷幄的蘇曉一如既往的冷靜沉着:“你不是說沒有害我嗎怎麼承認的這樣快啊。鄭明利,這可不像是你做人做事的風格呀。”
鄭明利握着拳頭,證據被蘇曉掌握在手中,她無計可施,受制於人。
“蘇曉,是我嫁禍給你的又如何你在蘇家一天,我的孩子就沒有保障。我嫁給蘇文博那麼多年,我又得到了什麼蘇家的股份都是你的,我跟月月還有肚子裏的孩子怎麼辦我總要爲她們打算一下”
蘇曉拍手叫絕,哈哈大笑:“鄭明利,你的母愛未免太過於可笑了吧你爲她們謀劃將來,還是爲你自己你從蘇文博手中拿走了那麼多錢,花了那麼多錢,這些都是流水過來的嗎蘇家的產業是我媽媽共同參與打拼出來的。到頭來,她爲別人做了嫁衣,你就應該享受這一切”
蘇曉的身體裏多出了一些情緒,那是屬於原主的情緒,蘇曉繼續質問:“這些年你們如何捧殺我,謀害我,還介紹顧長遠這種渣男給我認識,居心叵測,想要毀掉我,你以爲我不知道”
同時,鄭明利也不知道房門外站着其他人,這會她還在據理力爭:“那又如何,你就該死,你跟你媽一樣的該死。我就是要掌控蘇家的一切我就想要拿走屬於我的一切,我有什麼錯蘇文博又沒有兒子,財產只給你,憑什麼”
“就憑蘇家的產業有我媽媽一部分”
鄭明利咬牙切齒,她越想越不甘心。
蘇曉指着她的肚子:“可惜啊,你生的是個女兒不是兒子。”
鄭明利氣的說不出話來,蘇曉又說道:“其實我很明白,女兒怎麼了女人能頂半邊天這種口號你忘記了同樣都是女人,我媽媽只想活出自我。你呢,你只想依附於男人。到頭來機關算盡,你又得到了什麼呢像你這種蛇蠍心腸的女人,如果得到了蘇家的股份,只怕你會將蘇文博趕出去,換個年輕的小鮮肉來住吧”
鄭明利被逼的氣到爆炸,頓時吼了出聲:“那又怎樣”
“鄭明利”
站在門口的蘇文博感覺自己頭頂上有一大片青青草原,綠的冒泡。
鄭明利震驚的發現,蘇文博跟王蘭芝竟然進來了。
聽他的語氣,好像聽到了不少祕密一樣。
“鄭明利,是我看走了眼,是我沒有看出來,你竟然是這麼厚顏無恥的女人,這麼的下賤”
蘇文博握着拳頭,糾纏一巴掌打在鄭明利的臉上。
王蘭芝的臉色也是尤爲難看,完全沒有想到她來探望鄭明利,還能喫到這麼大的一個瓜。
這一切,都讓人始料未及。
“文博,你聽我說,這些都是假的,是我故意這麼說的。”
哪怕鄭明利再怎麼解釋,蘇文博都聽不進去,也聽不下去。
“鄭明利,我現在看透了你這些年,我被你欺騙的好苦啊你現在還想趕盡殺絕蘇曉再不濟,那也是我蘇文博的親生女兒。大狗還要看主人,你有什麼資格過問我蘇家的事情”
蘇曉:好氣哦,感覺有被冒犯到好嗎
蘇曉忍不住的白了一眼蘇文博,不會說話就趁早閉嘴吧
蘇文博跟鄭明利爭論了半天,鄭明利一直都在認錯,生怕事情會對自己造成不好的影響,從而失去蘇文博這個冤大頭。
一直不說話的王蘭芝皺着眉頭,說了一句話:“離婚”
蘇曉沒有驚訝,她知道,王蘭芝肯定忍受不了鄭明利這樣的女人,不離婚都是不可能的。
鄭明利坐在牀上,淚流滿面:“媽,都是我的錯,以前是我做錯了事情。我保證,我發誓,我以後肯定會乖乖聽話,絕對不會再做任何傷害別人的事情,我發誓”
王蘭芝走到蘇曉的面前,拉着她的手,噓寒問暖:“曉曉,這些年你太不容易了,吃了不少苦。”
蘇曉搖搖頭:“還好,我都習慣了,畢竟習慣成自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