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鴻秉非常激動,他一直在等江昊回來。
“好的。”
江昊高興,便才和黃鴻秉結束通話,敢把手機還給許崢,旁邊林間立刻拉着他急道:“小江,你看我開這藥方對嗎”
江昊拿着他開的藥方,又看着坐在林間和張貴面前那位病人,才笑道:“把這個千年健改爲熟地黃,他這是胃病,千年健屬寒,而他胃脾需要溫養纔行。”
“嗯,你倒是提醒我了。”
林間尷尬不已,立刻把藥方按照江昊的意思,從新寫了一份才交給侯德東王玉林那幾位老醫師們,他們經過一輪輪討論後,便也確定林間的藥方,對這位病人的胃病更加有效,於是道:“第三局林間勝。”
“什麼。”
張貴立刻瞪眼了,不相信說道:“我開的藥方,豈能會輸給他”
江昊從王玉林手中,接過張貴開的藥方,微微笑道:“你這藥方是沒多大問題,不過這味川烏開的不對,這病人除了胃病之外,他的脾不太好,而這川烏剛好克脾,所以這藥方還是有問題的。”
“不可能。”
然而張貴不相信,怒瞪江昊,道:“你剛纔都沒看病人,怎麼就知道他脾不好
莫要是胡言亂語。”
江昊笑了笑,轉身對那位病人問道:“你是不是時常半夜出現腹脹,大便不成形,或者大便是時干時希,還有你四肢不溫,又是還會覺得發冷,腹瀉尤爲嚴重”
“對對,我這幾個月都時常出現這種症狀,我還因爲是我胃病犯而引起的呢。”
那位病人點頭,對江昊連忙說道。
“你這屬於胃寒,脾陰所導致的,你就按照這張藥方抓藥,一日兩服,七日便可痊癒。”
江昊拿起林間從新寫的藥方遞給那位病人,笑着說道。
“好的,謝謝大夫。”
那位病人接着藥方,連忙感謝。
“等等。”
然而張貴卻皺眉,扭頭看着江昊,說道:“你都沒給他把脈,爲何能看出他脾胃問題來”
江昊看着他,笑道:“怎麼
難道你忘記了,中醫講究的是望聞問切嗎”
“好,小江厲害”一時間,周圍各大醫師們,紛紛鼓掌叫好,而張貴滿臉陰沉,狠狠瞪江昊一眼,哼道:“別得意,你們才贏一局,後面兩局,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們再得逞的。”
“切。”
林間有江昊做後盾,立刻得瑟起來了,喊道:“下一位”於是林間和張貴繼續給第四位病人看病,這時張翠英進來,看到江昊高興道:“小江你算回來了,正好我中午買了菜,就留在醫館喫吧。”
“張媽,中午我得去公司接孩子她媽,下回我請大家一起聚聚。”
江昊從任舒婷懷裏接過小葡萄,對張翠英笑道。
“好吧,你這剛回來,多哄哄你媳婦。”
張翠英笑着說道。
江昊笑着,看着劉子安,旋即問道:“老爺子呢”
一提到劉有福,劉子安嘆氣,道:“我爺爺去年9月份走了。”
頓時江昊一怔,想到老爺子劉有福的病,算算時間確實也有三年了,一時心生遺憾道:“沒想到,還是沒能送老爺子最後一程。”
劉子安很是傷感,畢竟爺爺是他在世上唯一親人,如今老爺子走了,現在老劉家也就剩下他一人了。
“老爺子埋在哪了
江昊問道。
“嗯,在北松嶺那邊的墓地。”
劉子安說道。
“好。”
江昊點頭嘆口氣。
“昊子”這時,只見外面一輛車剛停車,就見馬曉東那小子下來,直奔進來看到江昊,激動喊道:“昊子你小子終於回來了,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和梓瑤就得給你立一塊碑了。”
看着馬曉東衝進來就想抱自己,江昊抱着小葡萄轉一下身,無語瞪他一眼,罵道:“你吖的想我死啊。”
“哈哈,小葡萄,快叫乾爸爸。”
看到小葡萄,馬曉東立刻傻嘿嘿逗着。
“乾爸爸”
江昊瞪眼,看着這傢伙,道:“我女兒啥時候認你當乾爸爸了”
馬曉東白他一眼,道:“你不在三年,發生事情可多着呢,認我當乾爸爸咋地了
這可是你媳婦應許的。”
江昊呆楞,看着懷裏的小葡萄,道:“小葡萄,你真認他當乾爸爸”
“來來,快叫一聲乾爸爸。”
馬曉東立刻湊上去逗着小葡萄,可結果小葡萄轉過頭去,小可愛不理他。
“噗呲。”
旁邊任舒婷忍不住笑出來,打馬曉東一眼,道:“瞧你一副吊兒郎當樣子,小葡萄纔不叫你呢。”
“嘖嘖,還是我家兒子可愛。”
馬曉東立刻直起腰來,得瑟起來。
可江昊一愣,看着他和任舒婷,道:“你們倆結婚生娃了”
“廢話。”
馬曉東一副不滿斜他一眼,罵道:“你小子這三年多究竟跑哪去了
我和舒婷結婚都不回來,現在我兒子都已經兩歲多了。”
這下江昊尷尬了,苦笑:“回頭我去看看侄子。”
“我告訴你小子,欠我們大家可多了,你就好好君酌吧。”
馬曉東指着他,是非常不滿江昊消失三年多不見蹤影,也錯過了很多事情。
“是是是,都是我的錯,回頭我給你們認錯。”
江昊理虧,只能點頭道歉了。
“小江,這位病人的病情有點奇怪。”
然而這時,林間拉着江昊,指着坐在他和張貴面前的老人,正是第四位病人,而江昊抱着小葡萄,回頭也看那位老人幾眼,發現他臉色不太對,便問道:“老人家,你是頭痛對嗎”
“是啊。”
老人點頭,對江昊說道:“這幾天啊,我這頭痛的厲害,之前我也讓孫子給我買了頭痛藥,但是怎麼喫都喫不好,所以我今天才過來中醫街找你們看看。”
“來舒婷,抱一下小葡萄。”
江昊立刻把懷裏的小葡萄給任舒婷,可被馬曉東給搶去了,而江昊上去仔細看着老人,旋即拿着桌子上的毛筆,放在老人面前,說道:“你眼睛看着我,我移動筆,你看不見就告訴我。”
老人點頭,雙目便緊緊盯着江昊的臉看,而他手裏拿着毛筆放在老人面前,開始往下,直到老人說道:“看不見”江昊又把筆往上拿,老人又說“看不見”江昊繼續拿筆往右移動,老人再次說看不見,然後又往左而周圍的醫師們,還有林間張貴他們都疑惑,不解江昊在搞什麼名堂,張貴不屑道:“虛張聲勢,不就是普通的頭痛嗎。”
“這可不是普通的頭痛。”
然而江昊回頭看他一眼,已經放下毛筆,說道:“如果我沒診斷錯,他這是腦子裏長了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