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個段落在腦海中不停的彈出,許晴一時間都愣住了,就連一旁看見她呆住的陳果果的叫喊聲都沒聽到,心中無比的疑惑道:
“怎麼可能?這東西不是隻是神話裏纔有的嗎?現實中怎麼可能會存在?……。”
她整個人都有點彷彿世界觀在崩潰的錯覺。
思索之際,她是腦中一個激靈,興奮的脫口而出道:
“對了,如果真的是,那或許……那或許就能出去了!!!”
一旁的陳果果本來還在想着她是不是魔怔了怎麼怎麼叫她都不反應,疑惑之際他聽到了許晴說或許能出去,他也是頓時一個激靈,眨巴眨巴了眼睛,他也是露出了驚喜的表情,問道:
“許晴妳說怎麼出去?!”
這聲終於將進入腦內世界的許晴拉了回來,聽到了果果的話,她是笑着講解道:
“果果我們有救了,你看到那棵植物了沒?”
說着她的手指便指向了那根植物。
陳果果是順着過去看了一眼,然後點了點頭,滿臉期待的回道:
“看到了。”
許晴是“嗯”了一聲,開口繼續講道:
“那是小白龍,傳說中的神植。”
陳果果是懵逼的“啊”了一聲,疑惑的講道:
“許晴姐妳是不是累糊塗了?小白龍……小白龍那不是神獸嗎?怎麼變植物了?許晴姐妳是不是西遊記看太多了?記憶都混亂了?”
說着就要伸出小手探一探額頭的溫度。
感受着那冰冰涼涼的小手,許晴是絲毫不介意,仍目光炯炯有神的看着那植物,是接着道:
“小白龍有尋水之能,而製作森林周圍也只有一條小溪,所以如不出我所料,我們就是能取出這小白龍,或許我們就能讓它帶我們出去了。”
她在這邊說着,而陳果果在一邊則是疑惑的收回小手,撓頭自語道:
“奇怪,沒發燒呀。”
他看着許晴還在自言自語的一直說這些奇奇怪怪的話時是止不住的嘆了口氣,癱坐在地上是毫無力氣的吐槽道:
“完了,許晴姐瘋了,這下子真就出不去了。”
聽到那孩子說她瘋了,她是滿頭黑線的伸出手在孩子的頭髮上揉了兩把,那孩子委屈的都要掉眼淚了,可憐巴巴的望着她,就好像她虐待孩子一樣。
那目光中充滿了探究,就像是那些深居研究院的老博是一樣,只差工具就要將其解剖,然後各種研究了。
不過她不會這樣做的,因爲與其解剖細微研究,她這個植物學的博士生更想與之親近。
之所這麼說,就是因爲這種植物其實是有一定思考能力的,它幾乎接近於活物,但又與活物稍微有點不同,所以要是能夠與之親近,興許能夠進行人工養殖。
要知道,學像她這樣子專業的人現在可不多了,因爲九州中現在很多的植被早已經滅絕,就連曾經那些繁殖能力驚人的動物都成了保護動物。
所以這種奇特的植物能讓她遇到,她自然也是不會放過養殖的機會的,她也想看看這東西究竟有沒有書中寫的那麼神。
但是呢,這東西確實有點怪異,看的她心裏毛毛的,所以她有一點不怎麼想過去的感覺,因此她看向了癱坐在地上的陳果果。
她是有些猶豫的,因爲怎麼說呢,拜託個孩子去抓這種從來沒有接觸過的怪東西,確實有點小小的爲難,但她最後還是開口問道:
“果果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那孩子有些疑惑的擡起頭,看向許晴,聲音嘹亮的問道:
“是什麼事呀?許晴姐。”
聽到回覆了,她便要伸出手指向那顆小白龍,欲請求那孩子過去將其刨出之際時她是突然間整個人都愣住了,手指也是伸到半空停了下來。
那孩子帶着疑惑的眼看着她,這隻讓他心中只感一句“好生無暇”,看的她心中都不由的生出了一縷罪惡感,所以再三掂量之後,最後她就決定不說了,目光有些柔和的看着那孩子。
也不知是爲什麼,她就是有點手癢的,又伸出了手在那孩子的那團黑藻上又揉了幾下,那孩子頓時滿臉懵逼。
在那孩子的目光中,就見許晴是嘴角一勾,充斥着堅定的目光彷彿在這一刻閃閃發光,起身了,許晴竟然主動走向了那顆小白龍。
看着眼前這棵小白龍,她的步伐漸漸穩實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