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千璃的眸光實在是閃亮，夜九淵本想多說些學習靈紋的難度，可看着她神采飛揚的模樣，只是笑道：“好，明日帶給你。”
楚千璃頓時高興，“尊上，太謝謝你了”
“不過。”
楚千璃興奮的笑容還綻放在臉上九六呢，就突然聽到夜九淵來了個轉折。
“不過什麼”楚千璃眨眼。
“不可將本尊帶給你的靈紋書，告知旁人。”
楚千璃眸光一凝，夜九淵可不是這種小氣的人，學習靈紋，卻不能告訴第二人，“這是爲何”
楚千璃下意識地覺得，此事只怕不簡單。
“靈紋，由上古神器靈紋寶錄而來，除聖靈族人外，沒人能領悟靈紋。是以，這世上，根本沒有專門學習靈紋的書。”夜九淵肅聲道。
那些能夠使用些許靈紋的人，根本算不上學會。最多是依葫蘆畫瓢，練了千百遍，所以能夠使用而已。
“啊”楚千璃傻眼。
沒有學習靈紋的書，那他要帶給她的是什麼
看出她的疑惑，夜九淵直言道：“本尊手中有三分之一的靈紋寶錄。”
“噗”楚千璃震驚了，“你手上竟然有上古神器”
突然，她臉色一變，“等等，那你說明日要帶靈紋書給我，該不是要把上古神器靈紋寶錄帶給我吧”
這就驚悚了啊
夜九淵眸光一閃，“本尊倒是想給你”
他話還沒說完，楚千璃已經拼命搖頭擺手，“別別別，你千萬別帶給我，我承受不來啊”
可怕，她現在是弱雞啊
拿個上古神器，和找死有什麼區別。
若是旁人，能夠得到上古神器，別提有多高興呢。
偏她的反應卻是拒絕。
不過，也正是因爲小璃兒的與衆不同，夠清醒，夠聰慧，他才欣賞她，進而對她動心。
“放心，不會給你靈紋寶錄，只是拓印一份而已。”夜九淵笑道，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上古神器，憑你如今的修爲可壓制不住。”
即便是他，也沒辦法契約這份流失在外，屬於聖靈族的至寶。只是憑修爲暫且將其壓制，並激發了它的力量。
如今，他便是靠這三分之一的靈紋寶錄，制約自身。遇靈氣時，由靈紋寶錄封印他的修爲，隔絕靈氣。
否則，他早死了。
正想着，夜九淵忽而發現楚千璃的眼神有些詭異，“你這是什麼眼神”
“看人生贏家的眼神。”楚千璃一本正經道。
她知道夜九淵肯定來歷不凡，但這不凡也太過頭了吧。
上古神器都握在手中。
她這兒雖是低等大陸，但上古神器代表什麼，卻也是知道的。
總之就是，牛逼牛逼，超級牛逼
“本尊這般，算什麼人生贏家。”
被最尊敬的人奪走大半靈魂，隨時都可能發狂譏諷一笑，夜九淵眼底的黑暗幾乎壓制不住。
可就在這時，他手上突然一暖。
垂眸一看，只見一雙白嫩嫩的小手，握住了他的手。
“可你現在，遇上了我啊”楚千璃握緊了夜九淵的手，衝他燦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