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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嗷”一聲高音直飆天際。

    輝月火靈草以一株草完全不可能有的速度,拔根狂奔

    “救草,嗷嗷嗷,救草啊”

    “完了完了,我要被燒了,老大救草啊”

    “”靈紋寶錄。

    分分鐘,這邊又開啓了雞飛狗跳模式。

    那廂,渡氣技巧的討論也進入到一個針鋒相對的模式。

    不分個勝負,估計是不會停了

    赤鸞國,皇宮之中。

    突然,一陣乒鈴乓啷聲自皇貴妃的宮中傳來。

    守在外面的侍女霎時心驚膽戰。

    不知三殿下又做了什麼,把娘娘氣成這樣。

    “娘娘,息怒,息怒啊”

    秋容眼見皇貴妃的臉色都不對了,生怕她氣出個好歹,急忙勸道。

    雖然皇貴妃已服了解藥,目前身體無礙了。

    可之前,服毒之後不斷吐血,對身體卻是嚴重的損耗。

    這虧損還沒補回來呢,娘娘就如此動怒,實在是傷身。

    “息怒,本宮要如何息怒”皇貴妃怒極,一擡手,抓了首飾盒狠狠地砸在地上。

    嘩啦

    滿盒華美精緻的首飾頓時滾落一地。

    皇貴妃卻還是覺得不解氣,上前便狠狠踩下,將這些首飾全都踩了個稀巴爛。

    “娘娘。”秋容看得一陣心疼。

    “不過是些皇貴妃品級的首飾。”皇貴妃嗤之以鼻,眼中滿是不屑,“本宮要的,從來都不止這些。”

    她想要的是做赤鸞國最尊貴的女人。

    可惜,皇帝就是不讓她做。

    衛家那短命女人死了這麼多年,皇帝卻只是迫於葛家勢大,將她擡到皇貴妃的位子。而後就再也沒提她位子的打算。

    她知道,那男人根本就是忘不了宋凌雪那賤人。

    如今皇后死了,他心中還有宋凌雪,剛好,空置着後位,就彷彿是給那賤人留了一個位子。

    可是,憑什麼。

    她纔是替他生兒育女的人

    “皇后之位,就該是本宮的即便做不了皇后,本宮委屈一下,做太后也是一樣。”

    嘩地一甩袖子,皇貴妃的神情突然猙獰了起來,“可是,宸兒也不知被那小賤人如何蠱惑,如今竟然公然忤逆本宮”

    嘩啦嘩啦。

    皇貴妃氣得繼續砸東西。

    “宋凌雪那賤人,生的女兒果然也是賤人就會魅惑男人的心”

    “娘娘,娘娘”

    眼見皇貴妃突然身形一晃,彷彿要暈倒,秋容連忙上前扶住皇貴妃。

    寢宮內一片狼藉,已沒坐的地方。

    秋容只好扶着皇貴妃坐到牀邊。

    “娘娘,您可千萬別生氣了,身體要緊。”

    待眩暈感散去,皇貴妃冷笑一聲,“身體,本宮保重身體還有什麼用”

    “本宮處處爲宸兒打算,希望他將來登上那至高無上的帝位。他卻偏偏不爭氣,竟然藏拙,還一藏就是這麼多年。”

    “若非爲了那小賤人,他如今只怕也不會顯露鋒芒。”

    “但他顯露鋒芒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衝葛家出手。”

    皇貴妃想想都覺得譏諷。

    她想方設法地爲他清除障礙,弄死了衛氏那賤人,又想着弄死她的一雙兒女。

    雖未能如願,可大皇子畢竟失去了母親,少了份依仗。

    可就是這樣,大皇子都能在靈霄學院混得風生水起,聽說,那小子極其優秀。乃是赤鸞國百姓心中,呼聲最高的太子人選。

    而她的兒子,不想着建立自己的勢力,還腦子進水般地毀自己的根基。

    眼看多年的籌謀就要化爲一場空,皇貴妃氣得心肝脾肺都在痛。

    嘭

    她狠狠地一砸牀,“不,本宮不甘心。沒有人可以阻擋本宮,本宮一定會成爲赤鸞國最尊貴的那個女人。”

    秋容心頭一跳,只覺娘娘此時的表情叫人膽寒。

    很快,皇貴妃張口,吐出一個又一個叫人心悸的名字,“閻羅殿,血煞盟,斷魂閣”

    皇貴妃一口氣,把北域排名前五的殺手組織全都報了出來。

    “本宮不在乎花多少錢,本宮只要那小賤人死”

    她就不信,那小賤人一死,皇兒還會像如今這般,執迷不悟地與她作對。

    “不,不可啊娘娘。”秋容聞言大驚,連連擺手。

    “這楚千璃和弒天府有關,娘娘絕不能傷她性命,否則就是與弒天府過不去啊”

    “什麼弒天府”皇貴妃瞳孔一縮,不敢置信地瞪着秋容。

    秋容連忙把從公主府打探到的消息都說了。

    皇貴妃瞪着眼,聽秋容說完,久久都無法回神。

    這,這到底是什麼天方夜譚。

    “你是說,楚千璃那小賤人的確攀上了弒天府”

    “是啊,娘娘。公主的隨從們都是親眼所見。”秋容無奈。

    “這楚千璃如今根本傷不得啊。”

    “不過好在,她如今攀上了弒天府,肯定不會嫁給三殿下。如此,三殿下傷心之下,也就不會再爲那個女人做什麼。”

    “我們只要將這消息告訴三殿下”

    啪

    秋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皇貴妃狠狠甩來的一巴掌打斷。

    “本宮的皇兒就要被這麼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羞辱,你竟然還敢說好。”

    迎着皇貴妃狠厲的眼神,秋容嚇得噗嗵跪下,“娘娘恕罪,娘娘恕罪啊,是奴婢說錯了。”

    “這個小賤人,膽敢做出讓皇兒蒙羞的事。”皇貴妃咬着牙,眼中迸射出狠辣光芒。

    “本宮的皇兒,可是要做皇帝的人,絕對不能蒙受這種恥辱”

    “她,該死。”

    秋容聽得是膽戰心驚,娘娘都已經知道楚千璃和弒天府的關係,竟然還想着傷害楚千璃。

    這,這簡直是

    猶記得當初,弒天府剛建時,也有不長眼的勢力招惹弒天府。

    可那些勢力,通通被一夜之間全滅。

    自此,弒天府便無人敢招惹。

    娘娘這是忘了那些勢力是怎麼消失的麼。

    看着秋容嚇得瑟瑟發抖,皇貴妃嗤笑,“若那小賤人真的攀上了弒天府,入了九淵尊上的眼,弒天府怎麼會一點動靜都沒有。”

    秋容聞言一愣,便聽皇貴妃繼續道:“只要弒天府傳個消息出來,誰還敢針對楚千璃。”

    “既然並無消息傳出,她所謂的攀上,也不過是不要臉地湊上去罷了。”

    皇貴妃越說,心下越是篤定。

    九淵尊上是何等人物,怎麼會接受這樣一個賤人。

    “趁着尊上還沒被這小賤人蠱惑,我們早點想辦法弄死這賤人,也算是幫了尊上。”

    秋容聽得一陣恍惚。

    是,是這樣嗎

    “秋容,這事交給你,做得隱祕些。”

    秋容心下一顫,卻還是領命道:“是,娘娘。”

    一時間,北域五大殺手組織都迎來了大客戶。

    除了閻羅殿,一反常態地拒接了任務,其他四大殺手組織都行動了起來。

    可是

    不論他們派出多少精英,找遍了整個京都,就是找不到楚千璃

    “這丫頭,到底跑哪裏去了”

    一時間,殺手們都在疑惑。

    可他們實在也沒頭緒,只能守株待兔。

    京都之中,馭獸師公會新開的店鋪,那些個馭獸丹賣得是如火如荼。

    不論葛家的店鋪怎麼做活動,往日裏,在這裏受了太多憋屈的京都百姓們,這次卻是不買賬了。

    有第二種選擇,他們幹嘛還要去葛家的店鋪受罪。

    葛家主帶人回來時,面對的就是葛家店鋪全面虧損,而馭獸師公會已經徹底崛起的局面。

    “該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怒不可遏地質問大長老,“馭獸師公會那個就快要關門的破地方,怎麼可能發展得這麼好”

    大長老在幾位長老中,修爲算是最高的。

    本來,這次黃泉山脈的行動,大長老也該參加。

    可大長老說什麼都不願參加,說是要盯着京都的動向。

    結果,這就是他所謂地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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