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自身的孤、傲、狂,一展無餘。
吳秀倒是一笑,“喲?兩位,說得這麼自信呢?”
夏利笑了笑,倒顯老練一些,沒說什麼,不愧是在大夏最頂級地方呆着的人。
鄭衣則是狂傲了許多,一邊給自己倒茶,一邊說:“不謙虛的說,吳秀,就你們龍虎山正一道和那什麼全真道的實力來看,我們魔道現在是真不放在眼裏的。所以,今天你小子談得好就罷,談不好,恐怕沒法活着回去。”
夏利補刀:“自古魔門與道門不相立,慢說你跟老陳有關係,你就是跟當世真龍有關係,我們宰你,也一樣沒個什麼事。”
吳秀深吸一口氣,還喝了杯茶水壓壓驚的樣子,“兩位,這話就來得很狂了。不過,我倒是喜歡這種狂。魔門越狂,對於我們道門以及大夏天下就更有利。”
“直說吧,東夷是什麼情況?”鄭衣現在也是一肚子的疑惑。
吳秀便講了一下東夷長陰、大夏冥界、西冥的兩場戰爭,並且講述了自己差點在專機上被幹死,再重點講講長野都佑的狀態。
當然,也沒有講長野的真實出身。
這一系列講出來,夏利和鄭衣就有點沉默了。
兩人相視一眼,深吸了口氣。
鄭衣道:“這麼說來,這長野都佑的確是很牛了。海山關一戰,我們也不是不清楚。但如果光是因爲他全身而退,就斷定他是大夏的禍端,未必武斷了。”
夏利道:“再說了,東夷陰陽過來,也是幹你們道門啊,與我們魔門何干?你們道門被全滅了,與我們又有何妨?”
鄭衣冷笑:“就是!”
吳秀搖搖頭,“脣亡齒寒,你倆不懂嗎?沒有了自己當家作主的大夏,還是真的大夏嗎?夏利,你願意自己的主子被東夷奴役麼?”
這戳得有點痛楚的感覺。
但他反問道:“何以覺得東夷陰陽會對大夏動手?”
吳秀當然不會說,他在東夷留了一個眼線——空姐鬼胡桃。
胡桃很有天賦,附身在一名長野家族的侍衛身上,這侍衛正是長野都佑最近人的侍衛。
胡桃的天賦在於附身之後,根本察覺不出來她的存在。
就連長野都佑,也沒有發覺。
所以,天神計劃,已經被胡桃掌握,並且回傳給吳秀了。
吳秀只是把手機拿出來,在裏面拉出了一條信息來。
這信息是鬼文寫的,他把手機丟出來,“你倆,不會告訴我你們看不懂這種文字吧?”
夏利和鄭衣看了看,皆是目瞪口呆。
鄭衣一拍桌子,“孃的!狗東在玩什麼天神計劃!野心還不小啊!”
夏利眉間有些凝重感,“吳秀,你現在是什麼意思?莫不是道門還想聯手我們魔門?呵呵,這可算是千古以來的第一人大笑話吧?”
說着,他笑了。
鄭衣也笑了,“媽的,魔門與你們道門幹了兩千多年,這還要統一戰線嗎?老子表示有點不信!再說,你吳秀算個啥玩意兒,能代表道門來跟我們談判?”
吳秀微微一笑,“就憑我能把正一道也打服,拿到他們全真道的傳訊玉片。”
吳秀說着,掏出全真道的玉片,展示了一下,“這東西,你倆不會又不認識吧?”
“這……”鄭衣和夏利面面相覷,的確是認出來了,這是全真道的東西。
吳秀又道:“說實話,你倆,我只是來跟你們接觸一下,真正與我談的,是魔主,不是你倆,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