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死的,果然是他
連父親的眼線都早發覺了嗎
他到底還有多能啊
董名姝思索了一下,便把吳秀的信息後半段截個圖,發給了她爹。
她當然不想截圖前面的,因爲吳秀說她是白虎星啊
董文武看到信息,頓時臉上火辣辣的,彷彿被吳秀狠狠的扇了一耳光。
這個傢伙也太能了吧
算了,還是不要眼線盯着他了,不利於雙方的合作。
吳秀這邊,沒過多久,又給董名姝發了條信息:“接下來幾天時間,好好工作,抓緊工作,把事情安排妥當,把你的夢想做好,再過一週時間吧,我可能會有一次遠行,你要陪你一路。”
董名姝抓狂,都躺牀上了,一翻身跪在牀上,罵道:“吳秀你個混蛋,又讓我跟你出門折騰嗎憑什麼我又要陪你”
“你說的折騰是指做法嗎”
“做法是什麼意思”
“哦,相當於和尚給失了足的婦女開光。”
董名姝臉通紅,羞憤上頭:“臭流氓,臭道士,你滾”
“好,就這麼說定了。七天之後,陪我遠行。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但我掐指一算是有大事要發生。”
“誰跟你說好了啊你別一廂情願的下決定”
“沒事,你不去也可以,我找董老二或者董老頭要人。”
“你”董名姝已經不想回復吳秀了,在牀上倒下來,光潔的一對後腳跟狂打着柔軟的牀墊,尖叫着:“臭道士,你怎麼不去死啊”
感覺跟這傢伙就不能聊天,不能說話,會氣死的
吳秀回了一趟北郊的別墅,居然沒看見父親吳長松在家。
眉頭一皺,右手隨意掐了兩把,他就淡笑了。
於是,走吧,去一趟英娥觀。
因爲他算到了,父親釋放之後,回老屋去了。
等他趕到的時候,英娥觀的大門已經關上了。
看情況是從裏面鎖的。
他能聽到父親細小的聲音。
這老實的漢子,嗓門本粗,現在細輕輕的,倒是有些趣味。
“英娥啊,你是真沒白生這小子啊”
“本事大着咧。看看他,把你塑得好真,你好靈驗,不得拆了呢”
“我不判刑咧,那裏的大老爺親自笑臉送我,董家二爺的豪車接我回來的。李虎說他爹還要請我們爺倆喫飯咧”
“營收的錢,人家也及時退到了帳上,那麼多錢,咋個花得完啊,唉英娥啊,你太靈了”
“英娥啊,你在天有靈,能告訴我嗎,這孩子的親爹到底是哪個”
“三天不打,他要上房揭瓦,太野了”77電子書 .77dd.
“”
吳秀默默的呆在門外,坐地上,抽着煙。
低垂着頭,劉海遮完了雙眼。
沒人知道他的心裏在想着什麼。
不知什麼時候,有一箇中年男子路過。
吳秀一身黑,正好在黑色金漆皮的大門邊站起來,把這男子嚇了一大跳。
吳秀披散着頭髮,笑笑,蒼白的笑臉,更嚇倒人家了,拔腿就跑:“鬼啊”
“哎,大哥,要不買張票燒柱香啥的,很靈的”
“燒個鬼啊”
中年男子跑遠了。
吳秀無奈搖了搖頭,只得又掏煙出來抽,等父親。
雖然只是養父,但也是父,養育之恩不能忘的。
吳長松還在裏面跟亡妻說着話,老多了,也就隨他吧
吳秀甚至想,父親的確是應該成個親了。
那些年,爲了他和母親,吳長松真的是守活寡的呢
這樸實的老實漢子,任勞任怨,深藏着守護着祕密,也不容易,也是吳秀最感動的地方。
不經意的,吳秀瞟見一個黑影子朝這邊來了。
定睛一看,哦,呵呵,他笑了。
來的不是別人,是趙江。
趙江老遠也就看到吳秀了,冷酷的臉上都掛上了些許的點不自在。
但他很快就冷麪如冰,大步流星的過來了。
吳秀則坐到了門外的門票房子裏去等着。
趙江感覺是自己眼花了嗎
那門票房子明明上着銅頭大鎖啊,沒開啊,吳秀卻在售票窗口裏面坐着,笑眯眯的歪着頭看着他。
近前,趙江再一看,尼瑪,鎖又是開着的。
百思不得其解。
但那時,吳秀在窗口裏叼着煙,淡道:“花肚皮,服不服”
“花肚皮”趙江愣怔了,皺起了眉頭,死盯着吳秀。
這是他的小名,算是一個祕密,吳秀怎麼知道了
吳秀一揚手,掐了個算命式,“你的祕密在我的面前都不是祕密。我能把你從剛出生算到現在,服不服”
趙江:“”
這小子的陰陽本事,真是邪乎得緊啊
趙江冷冷的笑了笑,“論格鬥打架,我是不服你的,你要服我。但論起這些陰陽道術,真的服。”
“服就好。我知道你來找我,必有大事求解,甚至可能是纏壓在你心頭好些年了,具體我倒算不出,因爲事關他人。但現在你說吧,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