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龍山脈延綿不絕,雖太陽高照,但畢竟是山林之中,偶有微風習習,倒也怡人。

    這青龍山脈比較偏僻,絲毫無人工的痕跡,傳聞山脈如同盤旋的龍,而山的顏色呈青色,便是被叫做青龍山脈。

    山腰之上,一座破廟,一塊破匾,匾已經歪歪扭扭,但依然能辨認上面的三個大字聖醫廟。

    走進可以看到,破匾下面歪歪扭扭的寫着四個大字常年招生。

    “姐姐,你饒了我吧”

    “楊天,你還是不是個男的不行,繼續來”

    “還來”

    “”

    “還來嗎”

    “來”

    “好師姐,一曼姐姐,仙女姐姐我真的不行了,真的要累死了,這一上午都折騰了多少次了。”

    “才五次好不好,你這麼年輕怎麼這麼廢物你看看師父,都七十多了,一上午七八次都是面不改色。”

    只見楊天氣喘吁吁的扶着破敗不堪的牆壁,另一旁的馮一曼手中拿着鞭子,額頭上也都是香汗,但眼神卻是越發的興奮。

    “對了,小師弟,你記得不記得你說過想要那個”

    “哪個啊”

    馮一曼師姐臉色紅暈,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到“就是你整天想的哪個啊你想不想要要是想要你儘管開口。”

    楊天嚥了一口口水,看着眼前的大美人馮一曼,因爲剛剛運動結束,身上香汗淋漓,臉上的紅暈看着十分的可人。

    “不太好吧”

    “這有什麼不好的,師父今早出去了,這裏就剩下咱們了。”

    楊天聽完,點點頭,一邊脫衣服,一邊忍不住笑呵呵的說到“沒想到師姐也惦記我半天了,你早說,咱們互通有無,互通有無”

    “啪啪啪”

    三個響亮的巴掌,給楊天徹底打蒙了,楊天捂着臉,看着馮一曼師姐問道“姐姐,我這又怎麼了你了不是你說的互通有無嗎”

    “你給我滾得遠點滿腦子的齷齪思想,我說的是這個。”

    馮一曼從衣服裏面掏出來一張紙,鋪開打開,竟然是h市大學錄取通知書。

    楊天從小就想上大學,可惜一直沒有機會,平時也會嘀咕一下h市大學,想去那裏唸書,沒想到現在竟然真的有這個機會可以去讀書。

    “開心吧”

    “師姐,太謝謝了。我太開心了,要是能那個一下更開心。”

    “滾犢子”

    楊天從小就被師姐壓着長大,打又打不過,說又說不過,所以這種畏懼的感覺從小到大沒有變過,甚至隨着時間的推移,這種恐懼的感覺越發的刻在了骨頭之中。

    “師姐你從哪裏弄來的”

    “上次看病的那個老頭,人快死了被師父救回來了,算是他欠了人情,我託他辦的事,這是他主動給我的。”

    一邊說着,馮一曼走到了院子之中那顆歪脖子樹,上面師父給他們弄了兩個鞦韆,是他們平時唯一的玩具。

    楊天也走過去,雖然楊天很想去上學,但自己若是走了,就剩下師姐和師父二人,自己難免不放心

    是擔心他們的安危

    “師姐,我走了你和師父怎麼辦”

    “師父我自然會照顧。你趕緊滾蛋,要不然師父回來了,你可就想走都走不了了。”

    楊天深吸了一口氣說到“好師姐,你記得照顧好自己和師父,我走了。”

    “這是我給你收拾的行李,裏面有一些換洗衣服,有點錢,不過不多,你出去省點花,錄取通知書也給你放好了。”

    楊天點點頭,拿着行李便是朝着外面走去,沒有一絲的回頭,在這裏呆了這麼久了,也該出去見見世面了。

    馮一曼站在門口,目送着楊天離開。不多時,旁邊猛然間出來一老頭,馮一曼早已經習慣了自己師父的出場方式,心中早已經沒有一點的波瀾。

    “這個小兔崽子,就這麼走了,連頭都不回,我就知道他是個白眼狼”

    一邊說着,臉上卻還是笑意滿滿。

    “我說師父,你要是捨不得小師弟,幹嘛讓師弟走啊”

    “他非池中之物,不是咱們這座小廟能供奉的,是龍是蟲,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我把我能教授他的全教他了。”

    二人一直目送着楊天離開,纔是回到院子中。

    “一曼,你知道我爲何只教你殺人,而只教楊天救人嗎”

    “師父說每個人有每個人的道,我的道便是殺戮之道,殺盡天下雞鳴狗盜之輩。師弟心存慧根,千年難遇的慧根,救人是他的道。”

    “很好,你也收拾收拾東西,咱們也該出發了,不知道這麼多年的隱姓埋名,世人是不是都忘記了我們了失去的東西,總得再將他們拿回來纔好。”

    楊天沒有遲疑,一路朝着山下小跑下去,這山脈延綿,走了一段山路,楊天有些口渴,前面有一條小溪,楊天走了過去,從揹包之中拿出來一個水壺,是師父用葫蘆做的,很是精美。最快~手機端:

    突然從揹包之中掉出來一個手環,楊天眼疾手快的將手環抓到手中。

    師傅說過,這是唯一能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材質竟然是連師父都看不懂,一直在師父那裏保管着,沒想到師姐連這個東西都偷了出來。

    楊天將手鐲小心翼翼的戴在自己的手腕上,那手鐲竟然慢慢的發着淡綠色的光,不多時竟然和自己的手融合在一起,手腕之上有着一條淡綠色的痕跡,若是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

    楊天能感覺到自己心神之中似乎有多了一點什麼東西,楊天也沒有細想,這東西連師父都看不透,自己一時半會又怎麼可能琢磨明白。

    就這麼走了大半個小時,突然楊天聽到不遠處有人喊救命,雖然離得有些距離,但以楊天的聽力,卻是聽的清清楚楚。

    “有人嗎我夥伴快不行快來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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