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此人便是直接被楊天插入了八根銀針,而且這些銀針全都是插入到此人的頭上。每一個穴位的把控都是十分的到位,只見病人的表情也是變得十分的舒服,潘士俊看着這一幕,也是在仔細的記錄着這一幕,忍不住的一直點頭。一旁的鬼馨兒看着專注的楊天,也是忍不住的笑了笑,都說認真工作的男人最帥,沒想到楊天認真工作的時候,這麼的可愛。

    也就是五六分鐘的事情,楊天笑呵呵的將所有的銀針全都是拔掉,看着病人問道“感覺怎麼樣”

    “全身都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舒服,這是怎麼做到的”

    楊天笑呵呵的說到“你的病是小毛病。應該是兩三天之前犯病的,剛開始還沒有什麼,但是現在感覺到全身會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痙攣,是不是”

    “是,醫生你怎麼知道的真的是神了。”

    “以後注意飲食規律一點,別總是熬夜。好好的調養半個月左右應該就徹底的康復了。最主要的還是你自己。”

    病人起身發現自己竟然是完全康復的時候,忍不住的對着楊天豎着大拇指一陣的誇,一旁的潘士俊看到這一幕,直接對着楊天也是豎起了一個大拇指的說到“你通過考驗了。這是你的入場券,明天直接來就可以了。”

    楊天笑着點點頭,收起了入場券,沒想到今天只是過來領入場券的,也不知道這醫學者大會的入場券能淘汰多少人,看得出來這醫學者大會還是有點含金量的。很多人也是垂手頓足的站在原地,一副失望的表情。

    鬼馨兒也是忍不住的給楊天點個贊。

    而另一旁卻是另一番的景象。一個五星級酒店的包廂之中圍着一圈人,這些人穿着都是比較考究的,此時正是矇頭喝大酒,氣氛也是有些詭異。

    李新海看着一旁的崔財本一直在低頭喝酒的時候,忍不住的說到“崔醫生你所句話啊,這就悶頭一直喝酒,這也不是個事情吧”

    崔財本活動了一下胳膊,輕嘆了一口氣的說到“兄弟們,每年我們都在這裏聚會,但是我總覺得沒有必要了。因爲我發覺這中醫命不該絕啊。你怎麼看啊李兄弟”

    李新海一拍桌子的說到“放屁,這件事我每年都在提。前些時日我和院長說了說,我們的醫院該取消這中醫了。但是奈何院長那個老古董不聽我的話,真的是把每年給中醫投資的錢拿過來買了設備,我們醫院絕對早就排的上全國的前幾名了。”

    崔財本擺擺手的說到“李醫生你可別扯淡了。你知道不知道我們醫院給中醫每年的投資,上億啊這麼多的錢,能買多少的設備。哎,你們想想,買一臺設備也就幾百萬,但是這是源源不斷的再收錢啊。收回成本也就是個時間的問題。幾年的時間,我們的設備就可以完全的推出一批新的。到時候我們醫院纔是全國前三甲纔對。”

    場上的崔財本和李新海一說起來,其餘的人也都是打開了話匣子,瘋狂的開始吐槽着。這些年對中醫的投資是越來越大,也不停的再壓縮着西醫的投資成本。但是要知道,一箇中醫的醫生實在是不好培養,一般都是四十多歲才能獨當一面,但是西醫可不一樣,一般來說二十七八歲就可以開始進入實習期。三十五歲左右就可以成爲一個科室的主任,而且最不濟的就是投資給儀器,這些都是源源不斷的收錢,但是白花花的銀子全都是給了中醫,這些西醫早已經是不服了。

    王新剛喝了點酒,一拍桌子的說到“兄弟們,都安靜點。這件事我想說幾句。”

    衆人全都是安靜了下來,這王新剛是京城一家醫院的副院長,也算是這裏面年紀最年長的一人,說話還是十分有分量的。

    王新剛又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當着衆人的面,在桌子上碰了一下,直接一口喝光,看着旁邊的幾人說到“咱們這當中,最差的也都是個主任級別的。咱們乾的就是這個西醫。雖然咱不是說老祖宗的東西不好,但是做人做事,貴在變通。你們說是不是”

    這些人都是趕忙點點頭,一副全都同意的樣子。其實在他們的世界之中,誰對誰錯根本不重要,他們知道的是,投資西醫可以賺錢賺的更多。對於中醫的投資,就像是一個無底洞一樣。投資了幾個億,回報可能就幾十萬,所以他們纔是急眼了。

    王新剛清了清嗓子的繼續說到“兄弟們,這裏沒有什麼主任,沒有什麼院長。咱們都是兄弟,那既然關起門來了,咱們就說說掏心窩子的話,你們說說那些老古董,不懂得變通。既然明天就是醫學者大會了,咱們就得去讓全世界的人都看看,什麼叫做歷史的必然性,什麼是,雖然明天可能是中醫的專場,但是既然要和中醫宣戰了,就不能這麼畏首畏尾的。當着全世界人的面,應該告訴所有人他們的立場。

    一天很快就過去,終於是到了醫學者大會正式開始的時間,昨天的入場券竟然是淘汰了近乎三分之一的人,這也是讓楊天有點想不到的。不過也正常,這可是醫學者的盛會,很多人都是想要在這裏嶄露頭角,若是能混上一個好一些的名詞,到時候去一些大醫院也是十分的不錯,甚至可以作爲當醫生晉升的資本。所以很多剛畢業,甚至沒有畢業的學生們也會過來參加。

    這些人理論知識不夠成熟,也沒有什麼實踐的次數,所以導致一上來就被淘汰,這是十分正常的。不過還是有些人打算留下長長見識,但很多被淘汰的人還是選擇了離開,這也是正常的。

    楊天和鬼馨兒饒有興趣的朝着比賽的場地走去,也不知道第一場是比試什麼,不過楊天也沒有什麼擔憂的,不管是哪一門,對於楊天來說都是十分的輕鬆。

    憑藉着入場券,楊天很輕鬆的帶着鬼馨兒走到了候場的地方,而其餘的人則是在下面的觀衆席。

    這裏的設置也是十分的有意思,兩邊是長廊,上面有着密密麻麻的病人,甚至不缺乏一些重症的病人,還有一些竟然是得了什麼傳染病,被裹得十分的嚴實,四周也沒有什麼人,看着倒是十分的滲人。

    所有的參賽選手走到了候場的地方,不多時便終於是要開始了。一堆媒體在不停的拍拍拍,發起人也是不停的說着一層不變的客套話,楊天也是感覺有些無趣,忍不住的嘀咕道“這踏馬的不是直接開始就好了。怎麼這麼墨跡”

    要知道,發起這場醫學者大會的齊漢涵、馬殿增、荀學貴這三個人,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而且也都是武修,不過十分的低調罷了。下面人的一舉一動,其實都在他們三個人的掌控之中,而楊天隨口的一句嘀咕,他們自然也是聽到了。

    齊漢涵饒有興趣的看着楊天所在的方向,而楊天也是無所畏懼的看了上去,看着齊漢涵正是盯着自己的時候,也是反看了過去。

    “倒是個有意思的小傢伙,就是不知道醫術怎麼樣。”

    楊天自然也是聽到了齊漢涵所說的,笑呵呵的說到“應該還算拿得出手吧。”

    “最好吧。”

    楊天笑了笑沒有繼續搭話,這個老傢伙竟然沒有生氣,聽到楊天所說仍舊是笑呵呵的,看來這三個老傢伙還算不錯。

    終於,客套話講完了。齊漢涵站起身來看着下面的人,當然很多時候的眼神是停留在楊天的身上。不過楊天可沒有認慫的感覺,十分筆直的站在原地,反過來看着齊漢涵。

    其餘的馬殿增和苟學貴看着這一幕,也是忍不住的笑了笑,有意思的小傢伙。

    三個發起者開始抽籤決定今天的比試內容,他們也都是十分期待的看着這一幕。有些人可能對於“望聞問切”掌握的比較好,但是對於煉藥或者是鍼灸方面不太懂,而若是抽到了煉藥亦或者是鍼灸,可能第一回合就會被淘汰,所以他們也十分的緊張。只要撐到第二輪或者是第三輪,那將是會有着一定的名詞,到時候也算是簡歷上精彩的一部分,所以有些人也是十分的緊張。

    不過楊天就是平常心,隨便的一場比賽都是可以,因爲都是楊天拿手的。

    三個人抽籤結束,各自打開看了一下。簽上面只有齊漢涵是有字的,其餘兩個人都是空白紙,也就是代表着第一場是比試齊漢涵所代表的那一門望聞問切。

    當然這是對於中醫,對於西醫的要求會稍微的低一點,可以允許他們帶聽診器。不過一般出名一點的西醫都不會帶這聽診器,可能會顯得有點掉價。

    不管這麼說,第一場比賽終於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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