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一路上的人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着他,還對他指指點點的。
看到李景風回到學校,立馬就有人去通知趙傳武了。
前方,迎面走過來一行人,爲首的正是趙傳武。
此時正是滿臉得意,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
一上來便指着李景風的鼻子罵道:“呵呵”
“沒想到你個廢物居然還敢回學校你不是已經棄權認輸了嗎難道你這個懦夫難道是回來給我跪地求饒的嗎那我到真想看看你跪地求饒的樣子。”
“哈哈哈”
周圍的人都是一陣鬨笑,紛紛指責李景風是個懦夫。
李景風心道:什麼懦夫棄權認輸
這時。
又有幾個人上來了,還穿着學校籃球隊的隊服,也指着李景風罵道。
“好你個李景風,你自己與趙傳武立下賭約,這第一場籃球比賽你棄權認輸,可把我們籃球隊的可害慘了,現在我們籃球隊幾個都被全校笑話是懦夫。”
“你現在還有臉回來”
趙傳武更是得意。
指了指籃球隊衆人和李景風:“你們還有你,都是懦夫、廢物。”
“哈哈”
趙傳武的笑聲更加狂妄和得意。
“今天我高興,就不過多教訓你了。”
“只要你李景風跪在地上求我,只要你好好的求我,我就會考慮讓你不滾出邵東大學。”
趙傳武纔沒有這麼好心。
實際上是李景風因爲第一場比賽棄權,對方已經成全校的笑話了。
之前立下賭約的時候動靜鬧得那麼大,已經全校皆知他們兩人要進行比賽,那天幾乎全校的學生都來看這場比賽。
卻不想,李景風竟然玩起了失蹤。
直接導致了第一場比賽輸掉,大家都覺得李景風是因爲害怕趙傳武,所以纔沒來比賽。
但也有人是趙傳武暗自派人動了手腳,先對李景風下了黑手。
只是。
現在李景風自己好好的回來了學校,也就間接證明了趙傳武沒有下黑手,是李景風自己怯戰而逃,這不是懦夫是什麼
現在李景風已經成爲了全校同學們眼中的懦夫,趙傳武留他在學校不過是更好的羞辱李景風而已。
李景風看着不可一世的趙傳武,卻說了一句全校皆驚的話。
“輸了一場而已,三局兩勝,不是還有兩場嗎”
“勝負都還沒有見分曉,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裏亂吠呢”
衆人一驚,這李景風不是怯戰棄權嗎
現在怎麼又向趙傳武挑釁
趙傳武更是被氣的不輕:“小子,別怪我沒提醒你啊,現在你已經輸了一場了,只要你再輸一場,你就是真的輸了。”
“趁現在我高興,你跪在地上求我,我還能放你一馬。”
“否則,到時候就不是要你跪地求饒這麼簡單了。”
語氣裏透着股威脅的意思。
李景風又怎麼會怕他趙傳武。
“那我倒要看看你能怎麼樣”
“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趙大少輸了可是要賠我一輛蘭博基尼的。”
“趙大少,可不是要反悔吧
“如果趙大少現在怕輸了的話,我大人有大量,我可以不讓趙大少賠我蘭博基尼。
“畢竟,怪值錢的,有些人怕是不願意給了。”
把趙傳武的話原原本本的還了回去。
“你”
趙傳武氣的臉色青紫,差點話都說不出來了。
好在趙傳武是黃階高手,體魄強悍,氣息悠長,纔沒有被一口氣噎死。
“怎麼趙大少不敢賭了嗎”
“怎麼不說話啊”
衆人又是開始指指點點。
只不過這次說的趙傳武,本來就有人流傳趙傳武下黑手,現在李景風重新向他發起挑戰,已經說明李景風並不怯戰。
倒是趙傳武支支吾吾,也不敢答應。
一時間趙傳武又成了千夫所指的對象。
趙傳武哪裏能忍下這口氣。
更不想在全校同學面前丟了面子,他要在全校同學面前輕鬆打敗李景風,然後再好好羞辱對方。
“小子,既然你執意找死,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要在全校同學的面前狠狠的蹂躡你,倒是時候再叫你好好的在我面前跪地求饒。”
“我正式宣佈,我趙傳武和李景風的賭約繼續進行。”
“不過別怪我欺負你,你已經輸了一場了,三局兩勝,按規矩,你只要再輸給我一場,就要對我跪地磕頭。”
一時間戰火重燃。
全校同學都知道了,淪爲全校笑柄的李景風又要繼續和趙傳武比賽。
這已經不僅僅是關於爭奪校花的比賽了,已經準備翹課的老油條們,紛紛都趕了回來,就是要來看看,今天下午這一場震動全校的名譽之戰。
無論是趙傳武還是李景風輸了比賽,輸的一方都將淪爲邵東大學的笑柄。
“小子,你就等着在全校同學面前被稱爲懦夫吧”
趙傳武丟下這句話就走了。
只留下李景風和看熱鬧的同學們。
擊劍這項運動在邵東大學並不是很受歡迎,報名的的人只有寥寥五人而已。
陸逸明爲了避免李景風先被別人淘汰,所以把李景風安排到輪空的位置上,李景風只需要下午和趙傳武比賽,不用和別的人比賽。
但上午是還有兩場擊劍比賽的,分別是趙傳武vs金俊邁,岑明誠vs鄭正業。
距離比賽的時間還早,李景風倒是很有興趣去看看這兩場擊劍比賽是怎麼樣的。
來到體育館。
觀看擊劍比賽的人明顯沒有其他項目的人那麼多,因此顯得很冷清。
李景風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第一場進行的是岑明誠vs鄭正業的比賽,趙傳武還在後面那一場。
兩位選手正在爲比賽做準備,看着這兩人穿着特製的比賽服,還帶着面罩,手上拿着的劍又細又長。
李景風頓時感興趣了,這劍的樣式,好像和他在仙界的劍很不一樣啊,怎麼沒有開刃。
其實也不怪李景風無知,李景風前世家境貧寒,家徒四壁,連一臺電視機都沒有,自然也沒見過這擊劍比賽。
李景風倒是想找人瞭解一下這擊劍和他以前與人拿劍比武有什麼不同。
前後無人。
倒是右邊坐着一個一臉頹廢的,滿臉鬍渣的漢子,應該也是這邵東大學的學生,明明應該是個正青春年少的青年,卻看着好像一個幾十歲的猥瑣大叔。
一個坐在那邊,還獨自喝着啤酒,身上一身的酒氣,看樣子沒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