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和我一樣的人”
克拉克神色緊張的問向李景風。
李景風放鬆了下來,原來如此,對方並沒有看穿自己啊。
李景風想了想,對克拉克道:“我和你的情況不一樣,我是修真者。”
克拉克從來就沒有聽說過這個名詞。
只能失望的說:“這樣啊,我還以爲在這裏遇到了我的同類呢。”
克拉克又恢復了失落的樣子。
李景風卻對克拉克說:“其實你有一個好父親,他是愛你的,明知你不是他的孩子,卻還辛辛苦苦的撫養你長大成人。”
克拉克對李景風說道:“謝謝你,不過我在別人眼裏還是一個怪物,我不想再回去那個家了。”
李景風對克拉克說:“我覺得你應該回去,你的父母會擔心你的,再說這一切都不是你的錯。”
頓了頓繼續道:“況且,我有辦法能幫你控制住你體內的力量。”
克拉克頓時一驚。
“你真的有辦法幫我”
李景風緩緩地點了點頭。
正在李景風教授克拉克修行控制之法時,而他的徒弟徐望棟已經在醫院被趙國安給抓了起來。
而李景風卻渾然不知。
李景風傳授克拉克的是道家的清心訣,並沒有修行的作用,但是能使人內心清淨,靈臺清明。
可以幫助自己更好的瞭解和控制自己。
雖然不能修煉武功,卻是很適合克拉克目前的情況。
克拉克空有一身力量,卻不懂得如何控制自己,一旦控制不住,又會反過來影響自己的情緒。
“清心如水,清水即心。微風無起,波瀾不驚”
跟着李景風一遍遍的練習清心訣,克拉克只感覺內心前所未有的如此寧靜。
同時他對自己身體的感知更加清晰了,他彷彿能感覺到自己每一個毛孔的呼吸聲。
“這簡直是太神奇了”
“師傅,我要拜你爲師。”
李景風對克拉克擺了擺手。
“萬萬不可,我只是傳授了你一些簡單的心法口訣而已,並沒有傳授你怎麼修煉的祕訣。”
“再說,我也沒有想收徒的心思,你的力量在我之上,只是你沒有方法,不能好好的控制住自己的力量而已。”
“我可是不敢收你爲徒弟的。”
“接下來,你先好好修行一段日子,有什麼不明白的就問我好了,我都會告訴你的。”
“好的,雖然你不願意承認你是我的師傅,但我會一直記住你的這份恩情的。”
克拉克滿臉崇拜的看着李景風,對他充滿了感激之情。
李景風擺擺手,和克拉克暫時告別了。
之前李景風接到徐望棟的電話,覺得他干擾到了克拉克靜心修煉口訣,就把他給掛了。
現在打電話過去,居然就沒有人接了。
李景風不由有點感到納悶,準備去湯雪漫住所去看看情況。
市醫院內。
有手下向趙國安報告。
“報告老闆,發現了醫聖南宮博文的蹤跡。”
趙國安聽後不由得驚喜。
“找到了在哪呢”
“是的,找到了,正在請他過來呢,不過他說要五千萬出診費,否則絕不出診。”
“快把南宮博文給我請過來,就按他說的辦,順便你告訴他,只要他能治好我的兒子,我願意給他五億的診金。”
“聽清楚了還不快去”
說着就又是一腳踢了過去。
在街頭的某處,趙家的手下花了五千萬診金請來了南宮博文。
趙國安見終於請來了傳說中的醫聖南宮博文,高興的急忙拉着南宮博文到趙傳武的病房。
“南宮醫聖,你快來幫我看看我兒子的傷吧。”
“這個世上聽說可只有你能夠救我的兒子了,你可千萬要幫幫我啊。”
“咳咳”
南宮博文輕輕咳嗽了一聲。
趙國安立馬道:“您放心,錢都不是問題,五億不夠,我還可以再加,只要你說話。”
南宮博文輕輕撫了撫已經雪白的長鬍子,面目慈祥,看起來頗有高人風範。
只聽他淡淡對趙國安說:“不妨事,這世上還沒有我治不好的病症。”
“你且先讓我替他把把脈象,等我確定了他的病情之後,再替他進行診治。”
“我把脈的時候切勿說話打擾到我。”
趙國安連連點頭。
“是,是,一切都聽您老的。”
看着南宮博文氣定神閒的樣子,趙國安覺得這次是真的請對人了。
果然高人就是有高人風範。
而荀雪峯卻皺起了眉頭,這南宮博文有這麼快就被找到了嗎
聽說南宮博文視金錢如糞土,怎麼這個卻一直伸手要錢呢
李景風來到湯雪漫的住所,卻沒有看到湯雪漫和徐望棟二人。
詢問過徐望棟的兩個手下,才知道,這兩個人去了市醫院,說是要去給湯雪漫檢查身體。
李景風納悶了。
這湯雪漫身體好好的啊,他之前的沒有看到有什麼問題啊,怎麼這會兒要去醫院呢
李景風無奈,只能去市醫院尋找湯雪漫和徐望棟二人。
來到市醫院門口,發現門口站了很多人,看樣子像是都是練家子。
李景風不去理會,進去醫院尋找湯雪漫和徐望棟二人。
看着偌大的醫院,李景風犯難了,也不知道他們二人到底在哪裏
電話也打不通。
只好一間間房間的找過去了。
就在李景風走過一間病房的時候,他發現了一個老熟人。
只見坐在那裏的白鬚老頭子,不正是在他家巷口正祥藥店,售賣劣質藥材騙人的那個老神棍毛正文嗎
李景風記得上次還和他打賭,贏了他的藥鋪的,結果這傢伙趁亂給他跑了。
不知道他今天在醫院裏是唱的哪出啊
喲,還在給人把脈呢,這是誰又給這個老騙子給騙了
不行,我的管管這事,搞不好就可能會鬧出人命。
李景風想也不想就推開房門進去了。
直接指着毛正文道:“他是個騙子,你們不要相信他。”
病房裏的衆人都看向了李景風。
毛正文也認出了李景風,不過他倒是臉皮厚,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場合,也不怕被李景風來揭穿。
反而怒喝了一聲:“我不是說了,我把脈的時候,不能有人出聲說話打擾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