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修仙萬年歸來 >第265章 金陵現狀
    “你務必要穩住場面,我馬上回來十分鐘”

    劉校長的話言猶在耳,可是,李帆和張松竟然又開始作死了這叫王祕書如何是好他恨不得把這兩人活活砍死

    “就你還敢談師德要是沒有劉校長撐腰,你什麼都不是看看你都找了什麼學生什麼家長”張松怒道。

    李帆雖不敢得罪劉校長,但是也附和道:“說得不錯學校不是藏污納垢的場所。像那樣的學生,我是不可能收到班上的。”

    王祕書急得整張臉通紅,可是一張嘴巴又怎麼可能說得過兩張

    更何況,他們三人說得都很偏頗,可偏偏,卻又都是事實。

    誰也不比誰乾淨,因爲他們本就是一丘之貉

    王祕書和張松之間,不慕是衆所周知的,而且不是近期的事

    他們都是給領導做祕書的,領導之間關係本就微妙。更不用說他們還同時都在擇校和贊助上有所投入。

    畢竟擇校和贊助是給學校創收了,雖然大項入了學校的賬,小項進了領導的口袋,但蚊子再小也是肉,更不要說沒準兒還能從懂事兒的家長那裏拿到紅包。

    李帆是剛畢業沒多久的,略顯青澀,青年獨有的執拗,讓他在很多場合,誰的面子都不給。正是自命不凡的年紀,即便明明錯了,也會死撐着不肯低頭。今天的矛盾,起因就是他的臆測,可直到現在,他還無比確信自己是對的。

    三人吵得面紅耳赤,就像是潑婦,在大街之上互相指責謾罵。

    李景風打了個哈欠,百無聊賴地說道:“這場戲,到這裏就沒意思了。看來你那一巴掌,還是太輕。”

    鐵狼聞言,咧着嘴說道:“李先生放心,我再出手一定注意。”

    李景風點了點頭,說道:“去吧”

    鐵狼躬身行禮,倒退兩步之後,腰背挺得筆直。

    他右手握拳,左手則包在右手上,微微用力,便聽見咔嚓的聲響。再配上他那可怕的笑容,爭吵中的三人很快就誰也不敢說話。

    “怎麼不說話了剛纔不是很起勁嗎再說兩句。”鐵狼說道。

    王祕書看見鐵狼過來,就躲到了一邊。這種情況,肯定是恪守“沉默是金”的格言。

    張松看起來一

    臉無所謂,但是眼珠子裏面卻透着一股怯意。

    至於李帆,剛纔的巴掌,疼痛還沒消呢他用餘光瞥了一眼張松,寄希望於對方能夠爲他說話,可是沒想到,張松竟然比他還慫

    有些人就是這樣,天生的賤骨頭不給他點厲害看看,他還以爲自己很了不起

    “你不是說不需要證據嗎巧了,我們也不需要李先生向你要證據,是發了慈悲給你機會,你居然不珍惜”鐵狼的臉色越發猙獰。

    “這是學校你們想幹什麼你們敢亂來”李帆驚恐地說道。

    眼睛視物還是有些模糊,可是擡眼看去,那高大的宛如魔神的身影卻越來越清晰。

    無邊的恐懼籠罩着他,他下意識想要叫喊。可是,一開口,一顆槽牙卻掉了出來。

    伴隨槽牙一起落下的,是滿嘴的鮮血。他不是牙尖嘴利嗎這一巴掌,爽不爽快

    李帆掙扎着想要往外爬,可是,迎頭便是一記痛擊這一腳,鐵狼還是留力了,否則,他的腦袋肯定會跟爆裂的西瓜一樣

    鐵狼踩着李帆的腦袋,問道:“還有什麼要說的來,再說兩句”

    李帆滿嘴是血,半張臉都還是麻木的。想要說話,卻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如同野獸嘶吼的聲音。

    鐵狼自然懶得去聽,狠狠踩上一腳之後,便走向了張松。

    如果鐵狼知道在教務處辦公室還有一段故事,必然會先對張松出手。

    不過也不妨事,等待是一種煎熬,而非僥倖。

    張松已經嚇得呆立當場,一動不動像塊木頭。

    他早已習慣勾心鬥角,可是,這樣拳拳到肉的爭鬥,對他而言確是第一次。

    他喜歡用陰謀詭計取勝,靠拳頭,那是野蠻人的行徑。所謂用意者制人,用力者制於人,沒有腦子,終究只是炮灰。

    但是,眼前這人像是沒有絲毫顧忌,說動手就動手,難道他不知道,得罪了他們,小孩兒讀書便會成爲大問題嗎

    更何況,律法明文規定,學堂神聖,不能滋擾,先生偉大,不可輕侮

    他敢在這裏動手,還把在職教師打成這個樣子,簡直可以說是無法無天

    一個電話打到巡捕房,不死也得脫一層皮就算這一關過了,百姓的悠悠衆口,也要讓他永遠翻不了身

    想到此處,張松感覺略微輕鬆了些。可是,心頭的懼意卻並沒有消失。他隱隱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可是卻怎麼都發現不了。

    而這時,鐵狼的手喚醒了他。

    “傻了你嘴巴不是很會說嗎說兩句”鐵狼的手像鉗子一樣鉗住了他的下巴。他感覺嘴巴快要脫臼了。

    鐵狼將手鬆開,張松用手拖着腮幫子,嘴巴半天合不上,哈喇子流了半張臉。

    顧不上狼狽,張松很不服氣地說道:“你們不要得意,我已經明白了。識相的低頭認錯,不然鬧到最後,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鐵狼聽得莫名其妙,而李景風則似乎有些感興趣“哦你明白了什麼不妨說來聽聽。”

    張松聞言,更加篤定自己的推測。他很有自信地說道:“你們是王祕書負責來的人,所以我一開始認爲,是他犯了大錯才招來這樣的學生。但現在看來,卻不是這樣

    這就是個局針對我的局老王,我還真是小看你了,居然有這樣的手筆你故意讓那個女孩兒演戲,好讓我以爲這是個打擊你的好機會。而暗地裏,讓這些人埋伏着如果我沒有猜錯,那一男一女不是學生的家長吧”

    王祕書有口難辯,他也想不到,自己的老對手居然會這樣想。

    而這時,李景風居然大笑着說道:“你就這一句話說對了。還有什麼笑話,再說來聽聽。”

    張松聞言,心中大定,覺得自己已經猜出來了七八分,略一思索,便說道:“從校外找人幹這種勾當,你們膽子還真不小。但是你們有太多破綻,明眼人一眼就看穿了。可笑你們居然不知道。”

    “第一,你們根本就不像夫妻,就算真是夫妻,女兒也不會這麼大

    第二,擇校贊助讀書的,家裏不說有萬貫之財,起碼也是中產之家。爲了孩子讀書,怎麼可能一丁點時間都擠不出來還在學校見縫插針地辦公

    第三,那樣的題目,難度暫且不論,試卷連同答案,公佈都兩個月了,要真有心入學,怎麼可能一點準備都不做”

    李景風笑得更加開心。

    張鬆開始有些端起架子了,說話也不再小心,情緒也漸漸緩了過來。

    他看了一眼李景風后,又挑釁似的狠狠看了兩眼王祕書。

    然後,他裝出一副深沉的模樣,嘆息說道:“可惜,你們倆被人當做槍使,現在要被拋棄了還不自知”

    說到此處,他故意停頓了片刻,只可惜,李景風和鐵狼根本不將他放在眼裏。所以,沒有收到預期的效果。

    看來還是沒有說透,以至於他們感覺還有機會矇混。

    於是,他決定趁熱打鐵,繼續開口說道:“王祕書怎麼許諾的,我不知道。但是,我斷定,這件事是他自己謀劃的,劉校長絕對不知情。他肯定是要你們嚇唬我,但現在,事情已經超出了控制你們打傷了李帆,他可是帝國認定的老師。出了這樣的事,你們以爲王祕書還會保下你們等到巡捕、媒體的人到了,第一個捅你們刀子的,就是他

    你們看,我們有同樣的敵人。難道你們真要一條道走到黑現在,只要你們棄暗投明,咱們可以統一口徑,把一切問題都甩到王祕書身上至於李帆,有我應付,事後賠償點醫藥費即可。”

    張松自以爲智珠在握,顯得很是自信。可他卻沒有發現,李景風和鐵狼眼底的笑意。

    李景風對鐵狼說道:“他說的還真像那麼回事,你怎麼看”

    鐵狼的臉一如既往的冰冷,他恭敬地答道:“全憑李先生做主。”

    “那你等什麼笑話也聽完了,動手吧。”李景風淡淡地說道。

    “你們幹什麼這裏可是學校,不是你們撒野的地方”工作人員厲聲說道。

    莫非這句話是教育行業工作者的口頭禪他們都說這話,實在沒有新意。

    “趕緊讓學校的保安過來,順便通知巡捕房翻了天了今天要是不讓你們三個脫一層皮,我就不姓張”張松焦急地對工作人員說道。

    那隻不過是一個小職工,做的是行政方面的工作。眼見李帆被打得悽慘無比,張松又狼狽不堪,他纔不願意蹚渾水。

    可是,李帆和張松都不是一般人。他倆在學校可以說是風雲人物。不僅能力出衆,還深得領導賞識。

    基於此,他才願意冒風險。

    不過片刻功夫,保安便已趕到。張松內心大定,從地上緩緩爬了起來。

    “保安到了,你們還敢不敢囂張我說過,我背後有人現在告訴你們,別以爲有劉校長撐腰壯膽,就可以爲所欲爲了老王,這一次是你勝了,搶了先手。但是,我背後可是胡主簿就算劉校長再厲害,也得歸胡主簿管。”

    校長和主簿,這是很難界定權責範圍和權力大小的兩個職務。

    在帝國所有的衙門或企業中,主簿大於部門領導,這是毋庸置疑的。因爲主簿是聖上派下來的人,可以上達天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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