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修仙萬年歸來 >第271章 話,莫要太多!
    李景風的側臉上寫滿了憂傷,前一刻他還爲別人不開眼而欣喜,現在又爲別人沒長眼而哀傷了。

    張二少沒有從李景風的臉上看出哀傷,他只看到了嘲諷。

    像他這樣的人,或許是嘲諷別人習慣了。所以不知道別人真的是一片好心。若是他仔細看,便可以發現李景風的臉上還有着淡淡的憐憫。

    這一絲憐憫是李景風對他的恩賜,表示對剛纔的無禮既往不咎。畢竟李景風一向是個很講道理的人。他三句話不離以德服人,因爲在他看來,力量是不值一提的,只有道義才真正值得追求。

    “給我打”張二少憤怒地叫喊道。

    保鏢和狗腿們還在驚訝中沒有回過神來,他們也都不傻,這人一看就不好惹。

    李景風緩緩說道:“講道理。你應該向我道歉,而不該喊打。”

    “傷了我的人,還要讓我道歉。你是瘋了還是傻”張二少獰笑着說道。

    李景風皺着眉頭,似乎有些不解。他疑惑地說:“是你的人辱罵我在先,甚至還想暗中動手。難道我還有錯”

    “你是什麼東西,罵就罵了,打就打了,還想怎樣”張二少已經招呼來保鏢和狗腿,自己已經悄悄退到了後面。

    李景風皺着的眉頭舒展開了,他的疑慮已經完全打消。這個世上總有些一心尋死的智障,李景風對此毫無辦法,就算他盡力想放他們一馬。

    對於張二少的辱罵,他完全沒有放在心上。畢竟死人的話沒有必要去聽。

    等一等,應該不是死人,而是瘋子或是傻子。李景風是最講道理的人,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是他長久以來的堅持。

    雖然這種堅持很累,可他並不打算輕易放棄。

    “所以,只能你辱人,罵人。別人不行”李景風感嘆道。

    這是一個疑問句,但其實並沒有疑問,因爲一切都是顯而易見的。

    “還等着幹什麼給我打手腳打折,牙齒敲掉我倒想要看看,綁上石頭沉進東湖還能不能這麼厲害”張二少有些瘋狂了,他一臉猙獰之色,原本英俊的臉扭曲得有些可怕。已經躲到最後面的他再沒有任何顧慮,這些保鏢都是精挑細選的,哪怕眼前的年輕人再能打都無用。

    這裏是金陵大酒店,整個江城有頭有臉的人都在。他在這兒丟了面子,若是不能馬上找回來,以後還有什麼臉面待在金陵或許不僅是他,就連威名赫赫的張家也會淪爲笑柄。

    世家大族的臉面比什麼都重要。畢竟到了那個層次,金錢、權勢都已經算不了什麼。

    所以今夜不論發生什麼事,他都要把眼前的年輕人收拾掉。

    保鏢們的確訓練有素,而狗腿們更是想要在張二少面前表現一二。

    一時間,人潮涌動。他們一擁而上,還真有些氣勢。

    然而有句俗話怎麼說來着飛蛾撲火,自取滅亡

    這個世上有很多奇異的人,也有很多奇異的力量。最常見的當屬武者,他們熬打筋骨,鍛鍊氣血,而後感應元氣。

    武者的門檻很低,成爲武者以後也會非常強大。

    然而眼前這些人當然不是武者,甚至連尋常好手都算不上。他們練得一身好肌肉,可惜中看不中用。李景風連動手的慾望都沒有。

    至於那些狗腿就更加不堪了。除了嗓門大點之外,簡直是一無是處。

    放眼望去,全是破綻。甚至連看似密集的衝鋒,在李景風眼中也全是空隙。

    他閒庭信步地走着,沒有一個人能夠碰到他。

    醉漢正是這兩人之一,看似兇猛狂暴,實際上卻是一個性情溫和的人。但是,喝醉酒之後便不同了。別說這些狗腿子,哪怕是邊疆全副武裝的敵軍,他也全然不放在心上。醉漢名爲熊國興,人送外號暴熊

    保鏢們折斷了四肢,正在哀嚎着。而狗腿們則除了四肢折斷之外,牙齒也被敲碎了。

    醉漢當然不會如此細心,這是蘇李特意做的。

    那些人叫嚷着實在煩心,所以他纔不怕麻煩地多做了一兩個動作。攪擾到李師,他們便都該死了,打落牙齒不過是小小的懲戒。

    這一切都很輕鬆,很愉悅,只是愉悅過頭後手腳重了些,有幾個狗腿怕是已經無救了。

    不過這又算得了什麼打了也就打了,殺了也就殺了。

    李景風轉過身來,嘆了口氣,有些不悅地說道:“我還有很多道理沒講,你們便倒下了。”

    陷入劇痛之中的保鏢和狗腿們着,已經連一個詞語都說不清了。

    對這一切毫無興趣的李景風仍舊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於是他對身旁的兩人說道:“你們要懂禮數,動手也不要太快。”

    蘇李聽明白了。他是李景風的左膀右臂,很多事不用點明他便能夠領悟。而二熊則是咧開嘴傻笑起來。

    這兩人都是將官,不僅對李景風忠心耿耿,更是有一身好本事。低調來此,除了他們倆,李景風沒有帶別人,可見這兩人在李景風心中有何等分量。

    再看張二少,他傻傻地站在原地,連逃跑都忘了。

    不過短短一分鐘,數十人便都倒在了地上。而眼前的三人卻像是沒事人一樣,自顧自地閒聊起來,完全沒將這一切放在心上。

    張二少扭曲的臉更扭曲了。像他們這樣的人,欺軟怕硬幾乎是本能。現在見着有人能夠輕易威脅自己的性命,他如何不怕

    被憤怒和恐懼扭曲的臉很是可笑,強自鎮定的張二少在李景風眼中和一條死狗沒什麼區別了。

    “爲什麼逼我動手”李景風在張二少身前停下腳步,強忍住心中的不耐煩質問道。

    手腳還在顫抖的張二少哆嗦地張開了嘴,他的聲音也在哆嗦着。

    剛纔還趾高氣揚,嗓門亮得跟公雞打鳴一樣,這會兒竟然變成這樣。

    李景風感覺很是失望,假如這幾家都是這個德性,還有什麼樂趣可言還有什麼值得親手報復那還真不如聽蘇李的,武裝直升機開過來,機炮突突幾下了事。

    “我是張家”

    李景風聽得實在焦急。這張二少也不知怎麼回事,一句話怎麼也說不清楚。

    “你是張家二少。”李景風只好幫忙替他把話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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