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景風半天沒有動作,也讓他們錯誤地以爲,只是說說而已,實在嚇唬他們。
可就在這時,李景風命人喚他們前去。
待二人來到近前,李景風對二老說道:“義父義母,家中之事,我本無心過問。可是這二人究竟該如何處理,還是得多說兩句。畢竟李家家世清白,不能平白髒污。”
忐忑不安的李令和張娜,見狀更顯瘋狂。
李令先聲奪人道:“現在已經不是老從前那會兒了,如今只有國法沒有家法,你們要是動手便是亂用私刑,是違法的”
李景風哈哈大笑,順手便是兩巴掌。
李令捂着臉委屈得快要哭出來。這時,李景風才若無其事地說道:“我掌中的便是國,在我面前提國法,你的臉還真大。”
“李令,你的事先放一邊,等會兒再教育。現在要問的是你老婆的事,識相的就先交代吧,我可以從輕發落。”
張娜心虛得厲害,可是嘴巴倒還挺硬“有什麼要交代的有你們這樣待客的嗎想趕我們走就直說,犯得着這麼拐彎抹角的嗎我和李令今天就不該過來,要不是給大爺大娘面子,剛纔我們就走了”
李景風冷笑道:“不要說我沒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沒有珍惜”
張娜梗着脖子說道:“還機會看你把我家那口子打得知道的說是兄弟,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是他爸爸你不就是欺負我們無錢無勢嗎”
這幾句話,純屬胡攪蠻纏。可是在鄉村,卻是字字誅心李漢和王豔紅只覺得自己被架在火上烤傳出去,他們倆還怎麼見人
但還沒來得及調解,李景風便對兩人說道:“義父義母,您二老安心看着。我辦事,放心。”
兩人如坐鍼氈,都是自家人,不管結果如何,都不好看。
可是,李景風怎麼可能無的放矢呢
他已經有了十足的把握,且有了如山的鐵證
“李令順手牽羊,偷了幾個小物件。這一點,你們不否認吧。”李景風說道。
李令慚愧地低下了頭,而張娜狡辯道:“一點小東西,順手用了用,忘了放回去。這還叫偷再說了,都是自家人,拿你點小東西怎麼了至於這樣”
李景風輕輕活動着右手,說道:“你窮,所以有理。你沒了爹孃,所以有理。抱歉,我並不是很懂你們的邏輯。”
張娜自知理虧,可是卻打定主意要胡攪蠻纏。所以,將腦袋扭向別處,不滿地哼了哼。
“從這一刻起,你的機會沒了。”李景風輕輕說道。
張娜還想狡辯,可是,李景風一開口卻將她鎮住了。
“多寶閣上的瓷器有缺,你可知曉”
“你家丟了東西,我怎麼知道”張娜噘着嘴說道。那件瓷器就在她懷裏,雖然藏得很好,可是卻總感覺已經露餡兒了。
“那好,廚房裏的盤子又作何解釋”李景風追問道。
王豔紅勸說道:“她也是一片好心,再說了,打碎了盤子我也有錯。那些盤子,是不是真像你義父說的,很貴”
李景風連忙說道:“義母,您沒事就好,貴不貴的您別往心裏去,就是個喫飯的工具罷了但是,您有何必爲她受過來龍去脈我已知曉了。”
然後,一轉臉,李景風的語氣又變得冰冷。“你還真是貪心不足蛇吞象一個古玩瓷器還滿足不了你了連餐具都想偷”
張娜惱怒地辯解道:“你怎麼說話的什麼叫偷我是想要,可也跟大娘說過了。她老人家沒答應,我不就沒拿嗎”
“果真如此你不要以爲自己做得隱蔽。那些盤子都是成套的,除了碎片和完好的,還剩了一件不知去向,在你身上吧爲了偷一個盤子,你故意與義母糾纏推搡,打壞了一堆你還要臉不要”
張娜被說破心事,低頭不語。
李景風繼續說道:“義母心地善良,甘心爲你背黑鍋。可是,這一切都是你的圈套,對一個淳樸的老人耍這種手段,你的良心哪裏去了現在鐵證如山,你招還是不招”
誰能想到,這居然都是裝給她看的,其目的就是爲了偷東西
這還是自己沒有答應,若是鬆了口,還不得把這兒搬空
“張娜你你怎麼”王豔紅氣急了,可是想要罵她兩句,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大娘,您要相信我我沒有都是他栽贓陷害,李令也是若不是他動手腳,我老公那麼本分一個人,難道還貪圖他一個打火機”
王豔紅看了看張娜,又看了看義子,搖頭不語。
若說自家女兒說乾兒子壞話,她還有幾分相信。她張娜一個外人,平時就名聲很臭,現在還敢挑撥自己和王兒的母子關係,是不是昏了頭了
“大娘您可千萬要相信我。堂哥說是跟您親,卻是抱養的。李令再怎麼不是,跟大爺也是有血緣關係的”見王豔紅不相信,張娜趕緊說道。
聽了這話,王豔紅全都明白了,她以爲自己會幫親不幫理
王豔紅失望地說道:“娜娜啊你要是做了什麼錯事,認個錯,自家人不會把你怎麼樣的。王兒雖不是我親生的,可是,我待他如同親子你就不要多言了。而且,這棟別墅,這裏所有的東西,都是王兒辛苦打拼來的,我和你大爺什麼忙都沒幫上。如果你看上了什麼,也得跟他說。如果你拿了什麼,還是還給他吧”
張娜微微一怔,她知道大娘指望不上了。眼珠子一轉,又想去求助李雨薇。
“雨薇姐,您可得替我說句話。您不也和堂哥不和睦嗎難道您就眼睜睜看着他欺負我”
可是,她求錯了人。就算李雨薇和李景風之間不和睦又如何
張娜和李令不是什麼好貨色,李雨薇看着他倆就頭疼所以,站在一旁冷眼看着,一語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