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胞胎本來就是跳級上的,比同齡人小兩三歲。
欺負梁小玉的人又是班級小霸王,現在被一個奶娃娃暴揍,惱羞成怒吼道,“別以爲我不打女孩,給我按住她明明是個女孩子穿什麼男孩子校服,把她衣服脫了。”
梁大布和梁小墨臉色一變。梁小墨氣鼓鼓拿書包丟過去,居然敢和小玉這麼說話。
小男孩同夥直接去打梁小墨,“梁曦月下賤,我看你們更下賤,誰知道你們是誰生的小雜種。”
十來歲的小孩已經有認知,梁小墨眼角被打一拳,抓住小男孩手掌咬下去。
咬的特別用力,狠不得把肉咬下來。
被梁小墨咬手的小男孩火氣來了,用盡全力把梁小墨推掉,居高臨下啐口唾沫,“下賤人”
陳錦諳走進教室就看見這幕,沉着臉把小男孩踢在地上。
本來扭打的孩子們紛紛停下來,梁小墨看見陳錦諳,鼻子發酸紅着眼哭了,“錦叔,他們欺負人”
稍後趕過來的校長和老師,臉色大變。
梁小玉看見陳錦諳,頓時找到主心骨,緊緊攥着拳頭一言不發。
“就是他們。”梁大布咬牙切齒指着兩個動手的男孩,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這麼痛恨自己,他要是打架再厲害點小玉和小墨就不會被打
陳錦諳皮笑肉不笑,臉上的表情更加陰寒,“你們膽子挺大的。”
被陳錦諳踢在地上的小男孩不服氣,“你還敢替他們出頭你打了我,我爸爸不會放過你的。”
“不會放過我”陳錦諳低聲笑了,笑聲冷清。
校長臉色煞白,“這位同學快點閉嘴。”陳錦諳絕對不是他們能招惹的對象。
“我說的不對嗎你算什麼垃圾。”小男孩根本不喫這套,下秒就被陳錦諳揪住脖領,一想到陳錦諳把他踢在地上,還是忍不住顫抖。
陳錦諳眼中溫度徹底消失,“沒教養的小東西,敢欺負我的人。”
校長上下嘴脣都是哆嗦的,景安集團終身成和權氏集團一樣,都不是他們能招惹的存在。
陳錦諳抱起梁小玉和梁小墨,餘光落在梁大布身上,“我們走。”
等着陳錦諳帶三胞胎離開以後,校長憤怒看眼呆若木雞的兩個學生,“他是景安集團的陳錦諳,你們想好怎麼解釋吧。”
“錦叔,怎麼是你來接我們”梁小墨甕聲甕氣問,幸好媽咪沒有來,不然媽咪聽見他們說的話一定會傷心。
“月月加班應酬,我因爲受傷來接你們。”陳錦諳一攤手,“咱們今天都很倒黴。”
梁小玉有點心疼伸出手,摸摸陳錦諳傷口,“是誰打的。”
“一個小混混。”陳錦諳嫌棄道。
梁小墨鼓起臉頰甕聲甕氣說,“那這個小混混挺厲害噠,打的再兇點錦哥都要毀容了。”
陳錦諳,“”
三胞胎被欺負的事,校長根本不敢瞞着權雲哲。
權雲哲眉眼冷漠掛斷電話,敢欺負他的孩子,這筆賬慢慢算清楚。
瞥見梁曦月從公司走出來,權雲哲還沒下車。
一輛黑色汽車停在梁曦月面前,車門緩緩打開。
坐在駕駛上的白褐溫和笑了,整個人愈發儒雅,“好久不見,順路來接你。”
梁曦月有些懊惱,“本來還想提前到,沒想到被白先生搶先了。”
“是我不請自來,上車吧。”白褐輕描淡寫,絲毫不給梁曦月拒絕的機會。
梁曦月眸光微沉,合同還沒談不管白褐想幹什麼,現在只能忍一忍。
等着談完合同,立刻就散。
權雲哲看着上車的梁曦月,俊臉漆黑的嚇人。
停車場,一輛勞斯萊斯車內。
梁琴注視走進酒樓的梁曦月和白褐,再看眼不遠處的權雲哲,嘲諷笑了,“權夫人,權少看起來很生氣呀。”
“閉嘴”坐在後面的權夫人惱羞成怒呵斥。
真不知道梁曦月有什麼好,權雲哲把她看的這麼重。
梁琴笑容更加諷刺,誰輸誰贏梁曦月馬上清楚,爛泥就應該爛在最底層,居然還妄想報復她,癡人做夢
包廂,白褐首先打破僵局。
“梁小姐,沒想到你會待在陳錦諳身邊。”
梁曦月看着桌上準備好的飯菜,不動聲色擡眸,“陳先生很,“你當年肯定是被冤枉的。”
梁曦月半垂眼眸,“不管是不是冤枉,起碼留在陳老闆身邊是我心甘情願。”
至於挖角想都不用想,她不會走的。
聽懂梁曦月話外之意,白褐語氣複雜,“這些年我一直等你,你信嗎”
梁曦月輕聲笑了,“白先生,我記得你工作時候不喜歡討論私人感情,不如我們先談談安林開發項目。”
白褐眸光幽深看着梁曦月,後者沒有絲毫閃躲,“靜安的項目我沒開,一直擱置。”
“”
當年梁曦月磨白褐最長的合作,就是靜安,可惜她後來出事被流放國外了。
梁琴對靜安虎視眈眈,白褐一直沒答應,關於這些梁曦月都知道,只是沒想過白褐會提出來。
“曦月,你不想清楚原因嗎”白褐直白問。
梁曦月淡淡笑了,“白先生不想合作,不用拿喜歡當藉口。”
她不想因爲除掉梁琴,就隨隨便便和別人好況且白褐不覺得自己虛僞,她被人狂踩時候,誰敢站出來說話。
白褐臉色微變,突然有些激動抓住梁曦月纖細手腕,“誰會把喜歡當藉口,你怎麼能斷定我沒有找你。”
他不是開玩笑的
看着有些失控的白褐,梁曦月上下嘴脣分開剛打算說話。
關緊的包廂被人粗暴踹開,砰的一聲摔在地上。
梁曦月下意識扭頭,就看見面無表情的權雲哲,等着看清權雲哲眼底陰鷙,狼狽躲開視線。
突然有種被捉姦在牀的錯覺。
權雲哲冷冷注視梁曦月手腕的手掌,陰沉邁開腳步。
望着走來的權雲哲,白褐心頭一震好不容易冷靜下來,聲音還沒冒出來就被推開。
權雲哲把梁曦月扯到懷裏,宣示主權,“我老婆不用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