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寒勾引你”梁曦月像是聽見笑話,猛地舉起手抽在宋書海臉上,“你配嗎”

    被打中的地方瞬間腫起來,臉上浮現清晰的五指印。

    站在不遠處的姚玲玲縮縮肩膀,不是見死不救,而是宋書海不要碧蓮,連她都想揍。

    宋書海顫顫巍巍不敢再說話,深怕梁曦月再動手。

    “說,你剛纔用哪個手碰了她。”

    梁曦月淡淡開口,帶着不容違背名的命令,“還是兩個手都碰了。”

    宋書海還在猶猶豫豫,下刻就被抓住脖領,本能想閃躲結果再次湊到梁曦月面前。

    如果換成平時能這樣親密,宋書海估計能笑醒。

    但是現在不一樣,急的眼淚都流下來,慌張解釋,“月月,我沒有對陳寒怎麼樣,我是喜歡你的。”

    梁曦月冷冷抿起嘴角笑了,“我就當你是兩個手都碰過。”

    鋒利的匕首銀光閃爍,望着掏出武器的梁曦月,她是認真的宋書海再也剋制不住尖叫起來,“姚玲玲,我要是出事,先生和組織是不會放過你的。”

    姚玲玲暗自咂舌,瞥見梁曦月掃過來的陰沉美眸。

    沒有閃躲只能走上去,“我知道你想宰了宋書海出氣,但你這刀下去會吵醒陳寒,陳寒不知道這件事,何必”

    “啊啊啊啊”撕心裂肺喊叫聲響起來,如同殺豬一樣。宋書海看着右手被匕首刺穿,眼前發黑暈過去。

    姚玲玲目光沉下去,梁曦月是故意挑釁的

    “陳寒心理素質這麼好,我和她比簡直小巫見大巫。”

    梁曦月風輕雲淡聳肩,優雅拿出紙巾仔細擦拭滴在手上的鮮血,不管怎麼看都噁心。

    姚玲玲呼吸慢下來,望着邁開腳步的梁曦月卻沒有阻攔。

    或許他們從一開始就小瞧這個女人,遠遠比想象中心狠手辣的多,剛纔動手眼睛都沒眨。

    關緊的門被打開再到輕輕合上。

    姚玲玲看在躺在地上的宋書海,眼底厭惡,“六哥,你覺得梁曦月武功怎麼樣”

    一道沉悶的嗓音從角落傳出來,“比方笙厲害。”

    “和我比較呢”姚玲玲好奇詢問,嫌棄抓住宋書海肩膀拽起來,輕鬆公主抱起。

    半晌等不到答案,就在以爲陸流不回答時候。

    複雜聲音再次響起來,“你和我都不是梁曦月的對手,幸好陳寒受傷挺重。”

    姚玲玲愣了下,詫異看着從角落走出來的高大男人,“六哥,這話不好笑,我們好歹是專業的傭兵殺手。”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太自大了。”陸六眉眼冷淡。

    不怪姚玲玲不信,要不是他和老三親自去抓梁小玉,也不會和方笙過招。

    本來以爲方笙和陳寒是特殊,沒想到梁曦月更嚇人。

    梁曦月放慢腳步走到牀邊,心裏只剩下自責,幸好趕到及時,否則再後面的事根本不敢想。

    牀上的女人閉着眼睛,彷彿不受外界絲毫影響。

    梁曦月輕輕釦上被打開的鈕釦,看着近在眼前的陳寒。

    酸澀從心頭涌上來,陳寒什麼時候這麼狼狽過就算是以前也沒有,都是因爲她才變成這樣。

    眼前溼潤情緒還沒有收斂,就冷不丁撞進渾濁的眸子中,漸漸變得清明。

    梁曦月欣喜睜大眼,剛打算說話就被圈住脖領。

    “是誰欺負你了。”陳寒忍着頭痛欲裂,感覺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痛,最讓她難受是梁曦月發紅的眼眶。

    “除了你,還有誰能欺負我”

    梁曦月心疼握住陳寒的手,柔聲詢問,“我把醫生叫進來給你檢查”

    “不用,我經常受傷了解身體情況。月月,我想和你說說話。”

    陳寒瞥眼關緊的大門,“剛纔沒清醒就聽見尖叫,應該不是幻覺吧。”

    “不是幻覺,是宋書海。”梁曦月看着陳寒拉下去的臉,本來不想她操心太多事,但情勢擺在眼前不得不知道。

    “寒,幕後主使是權先生權昀熙。他不只是對你下手,還抓走小玉。”

    陳寒瞳孔收縮,不過片刻就恢復冷靜,“大布和小墨沒事吧”

    “他們沒事,權先生把咱們兩個單獨關押。”梁曦月眸光閃爍,“我聽對方說你上熱搜,已經被人壓下去。”

    說到這裏不免有些擔心,“陳家那邊不會有人蠢蠢欲動吧。”

    “誰敢蠢蠢欲動。”陳寒諷刺笑了,放開梁曦月想嘗試坐起來。

    本來就痛的身體更難受了,梁曦月連忙按住陳寒肩膀,“躺着說話。”

    話音剛剛落下,敲門聲有規律響起來。

    下秒,有人推開門從外面走進來,陸流看着睜開眼的陳寒,面色不改,“梁小姐,先生請您過來接電話。”

    梁曦月優雅站起來,手腕被陳寒緊緊握住。

    “白鶴傭兵團,殺手版排名第六。”陳寒朱脣嘲諷輕掀,聲音只剩下濃濃狠厲和警告,“陸流,沒想到你會替權先生辦事。”

    梁曦月眉心不易察覺皺起,仔細打量眼前這個男人,右臉上有兩道森獰傷疤。

    整個人天生帶着狠厲和肅殺,明顯是從生死邊緣徘徊過的,讓人看着極其不舒服。

    陸流冷颼颼抿起嘴角,彷彿沒聽見陳寒說的話。

    目光快速劃過梁曦月身上,不耐煩道,“梁小姐請吧,先生再等您。”

    聽着陸流催促的話,陳寒美眸漸漸沉下來,下刻掌心一空。

    梁曦月鎮定自若開口,“我先和權先生說話,你暫時休息會。”

    “月月”陳寒剛吐出兩個字,嘴脣就被手指按住。

    “我辦事你還不放心”梁曦月笑眯眯開口,眼底寒霜乍現。

    不管權先生想幹什麼,最起碼她還是那個最大目標。

    望着離開的梁曦月,陸流本來是打算關上門退出去的,就聽見陳寒冷硬逼問,“我當時邀請你去陳家,你似乎拒絕了。”

    陸流沒有否認,不知想起什麼譏諷哼聲。

    站在門口的梁曦月挑起眉心,難怪陳寒能認出他,原來一開始邀請過。

    還想再偷聽兩句,就看見一個男人站在玄關處揮揮手,手上還拿着手機。

    真可惜,等着和權先生說完話,再問問陳寒吧。

    屋內陷入短暫沉寂,陳寒語氣薄涼,“你現在替權先生辦事,應該不是錢的問題。”權先生能拿出來的錢,她可以多出十倍。

    話鋒微轉犀利許多,“莫非權先生也是白褐傭兵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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