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已經將傅氏拉進黑名單。
之後,傅氏又爽了帝都幾大老牌供應商的約,沒有及時交貨,且不給解釋。
於是供應商紛紛跟傅氏解約。
當然這些事情不是最嚴重的,最嚴重的是,顧茵操縱股市,利用傅氏在大衆眼中的威望,忽悠大衆高價買傅氏的股票。
之後又利用資本,把股票貶值,讓股民含淚低價賣出,收割一波韭菜。
總之不少人因爲這件事破產。
有人甚至爲此跳樓。
所以現在傅氏,無論是名聲,還是資金上,都出現嚴重的問題。
想要扭轉乾坤很難。
傅寧安合上電腦道,“謝塘,我要親自出去跟他們道歉。”
謝塘微訝,確也沒有阻止,只是說,“注意保護自己的安全。”
片刻後,傅寧安來到公司樓下。
衆股民不認識他,只以爲他是工作人。
“這麼多天,你們總算是出來一個人,還以爲你們要一直做縮頭烏龜。”股民厲聲道。
傅寧安先是給大衆鞠躬,“我是傅氏現在的代理總裁傅寧安。”
話音落,無數的雞蛋,還有菜葉子被扔到傅寧安的身上。
保鏢想給傅寧安遞傘,但被傅寧安拒絕。
保安則奮力將想要衝過來的股民,攔截下來。
好一會,等着衆人把手裏的東西扔完了,想要砸石頭額時候。
傅寧安才躲開,並且保鏢,上前制止。
此刻他就像是一個,從雞蛋和爛菜葉裏撈出來的人一樣。
身上滴着雞蛋水,還有菜葉子從腦袋上滑落。
傅寧安抹了一把臉,擡起頭,看向衆人沉聲道,“抱歉。”
“之前傅氏的領導人,決策上出現失誤,損害大家的利益,爲給大家一個交代,那位領導人已經被開除。”
有人立即反駁,“現在知道道歉,早幹嘛去了。”
“我看你們不是真心想到錢,是受不住輿論的壓力吧。”
“呸,喪心病狂,這種爛錢都敢掙。”
有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奶奶走上前,指着傅氏的大廈,“我兒子就是從這裏跳下去的,就你站着的這個位置,曾經流過我兒子的血。”
傅寧安,“抱歉。”
又鞠躬。
老奶奶臉上憤怒,可眼眶紅了,“我的兒啊。”
她要得也是一個道歉,一場公道。
“誰稀罕要你的臭錢。”衆人嘴上這麼說,可討伐的聲音卻是小了,變成,“誰知道你能不能做到。”
謝塘上前,揚起手中的資料,“這裏是每個人買入傅氏股票最初的價格以及股份多少,大家看看有沒有問題。”
衆人爭相傳看。
傅寧安走到老奶奶面前,“對不起,我知道多少錢,都沒辦法買你兒子的命,但設施的幾位高層,已經被警察帶走。”
“至於補償問題,一定是竭盡所能地給您最好的補償。”
“對不起,讓這種事情發生。”
誠然,老奶奶的兒子,心理承受能力差,也是他死亡的主要原因。
可若是沒有傅氏,老奶奶的兒子,也不會死得那麼快。
而主導這一切的顧茵,不對應該說是暗網,固然有錯,可若不是他們傅氏的人,沒有守好傅氏。
這樣的事情也不會發生。
所以得傅寧安纔會在這裏,任由那些忌憚砸過來,消除重怒,扛起他作爲傅氏領導人應該扛起的責任。
老奶奶聽着懺悔,久久不語,最後轉身離開。
她要得已經得到了。
傅寧安回到公司,洗了個澡,之後將所有傅氏的人,聚集起來開會。
重新整頓,未來發展方略。
另一邊。
傅寧希被黑澤帶到一個郵輪上。
此刻傅寧希坐在船艙的甲板上,辰辰正在房間裏睡覺。
她看向遠處漸行漸遠的港口,眸色辰辰。
黑澤手裏端着兩杯紅酒走過來,將其中一杯放到傅寧希面前,“老婆你是捨不得帝都麼?”
傅寧希沒有迴應。
黑澤喝了一口杯子裏的紅酒,滿臉愜意,“老婆你放心,我們馬上要去的地方,絕對比帝都還要好,而且那裏完完全全屬於我們,不會有任何人打擾我們倆的生活。”
傅寧希擡頭看向他,幽幽道,“是將我安置在一個更大的牢籠裏麼?”
“不是牢籠,是我們的家。”
黑澤糾正,“對了老婆,有一個人我想你一定很想見。”
話音落,一個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從船艙裏走出來,
傅寧希看過去,神情一凜,是聞堰,卻又不像是聞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