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奕臣平淡的說道。
秦銘面色微微一變,雙眸眯了眯。
“傅少沒搞錯吧,那塊地可是帝業花了不少功夫,耗費九千多萬競到的,玩的這麼大”
“這就叫衝冠一怒爲紅顏。”
“哈,傅奕臣,你是被迷暈頭了嗎”秦銘驀然笑了起來。
傅奕臣單手插兜,面色未變,“你只說敢不敢”
“好啊,你要找死,我幹嘛攔着。”
秦銘一口答應了。
謝淙卻走了過來,“等等,秦少,你又賭什麼要是我沒記錯的話,秦明集團在南郊也剛競了一塊地吧”
“謝少說的對,兩邊彩頭要等價才公平。”
有人附和了一聲。
“秦銘哥哥,小臣哥哥,你們能不能不要這樣傷和氣”
賭的大,田蜜兒像是急了,上前再度企圖阻止。
秦銘卻覺得田蜜兒是在袒護傅奕臣,害怕傅奕臣輸掉了地,因爲他覺得自己怎麼着也不可能輸給弱不禁風的蘇蜜。
“好就賭那塊地。”
“口說無憑”傅奕臣冷笑。
“我來錄個視頻,要是誰輸了賴賬,就髮網上去好了。”
謝淙說着真打開手機,傅奕臣配合的重述了一遍賭注,秦銘毫不猶豫的也跟着重說了一遍。
“可以比試了吧”
“等等”謝淙卻又喊道。
“又怎麼了要是不敢比,就他媽別耽誤時間。”秦銘明顯不耐煩了。
謝淙卻笑着道,“秦家這塊地,是不到八千萬競來的,這兩邊賭注價值不對等啊,秦銘你是不是想佔便宜啊”
秦銘聞言臉都黑了,咬牙切齒的盯着謝淙。
謝淙卻毫不在意的嘿嘿一笑,湊近蘇蜜,雙眼放光的道,“今兒秦少可是剛從海關接了一輛車回來,限量版的布加迪威龍,瞧着還不錯,嫂子,要不咱讓他加上這輛車”
蘇蜜點頭,“我看行”
她說的胸有成竹,秦銘冷笑一聲。
“現在可以比了嗎那塊地的契書,可以打電話讓助理送過來了。”
他又看向傅奕臣挑眉說道。
傅奕臣理都沒理他,只是摟着蘇蜜來到了飛鏢盤的前面站好。
有人早拿了飛鏢過來,秦銘拿了一支。
“乾脆點,一輪定輸贏。”
“可以。”
蘇蜜笑了笑,一副隨意的模樣。
秦銘冷笑一聲,“你先來。”
其實先來的人是佔便宜的,因爲如果是後發的,前頭人的成績如果很好,心理上壓力就大了。
秦銘倒不是在讓蘇蜜,而是他一個大男人,不想回頭贏了,也被議論佔女人便宜,更何況,他對自己有足夠的信心。
“不用,你先吧。”
誰知道蘇蜜竟然沒有接受他的好意,不知死活的說道。
秦銘嘲諷的扯了扯嘴角,“也是,你可以先看看,說不定我三鏢結束,你連出手的必要都沒有了。”
他說着,沒再遲疑,轉身面對鏢盤聚精會神的打出了第一鏢。
“好”
他的第一鏢開局不錯,穩穩紮在了紅心上,頓時就有人叫起了好。
秦銘不屑的掃了蘇蜜一眼,又打出了第二鏢。
“漂亮”
秦銘的第二鏢,竟然比第一鏢更爲出色,直接紮在了正中的一點黑心上。
“還有最後一鏢,隨便不打偏就穩贏的吧。”
有人說道,謝淙見此,微微有些着急。
“閉嘴”
傅奕臣不快的掃了謝淙一眼。
蘇蜜卻衝他笑了下,“沒關係。”
“好”
這時候四周響起叫好聲,原來是秦銘的第三鏢已經穩穩的落在了鏢盤上,雖然沒扎入中心,但卻離中心區極近,成績已經很好了。
“還有必要比嗎”
秦銘雙手插兜走了過來,居高臨下的看着蘇蜜,神情冷傲。
如果蘇蜜讓傅奕臣丟了那塊地,不知道謝老太太是不是還對她一如既往呢
他真是拭目以待。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蘇蜜卻並沒有怯場,從傅奕臣的懷中走了出來。
她站在了方纔秦銘所站的位置,取了一支飛鏢,甚至沒怎麼對準就扔了出去。
“切”
有人見她應付一樣,不覺唏噓出聲,誰知道聲音都沒落,隨着一聲輕響,蘇蜜那鏢竟然穩穩的紮在了紅心區域,和剛剛秦銘第一鏢是同樣的位置。
“不是吧,這樣隨手丟也行”
“運氣好吧。”
蘇蜜像是沒聽到這些議論聲,又打出了第二鏢,還是漫不經心的樣子。
結果令人瞪眼睛的是,她的第二鏢,竟然比第一鏢還出彩,和秦銘的第二鏢又一樣,都扎入了一點黑心中。
“我去不像蒙的啊”
“嫂子這什麼情況厲害啊”謝淙驚訝的道。
傅奕臣卻神情如常,因爲他就沒想過蘇蜜會輸,雖然他從來沒見她玩兒過什麼飛鏢。
秦銘見此,神情也微微一緊,看向了蘇蜜。
“沒事,這最後一鏢可不好打,稍微不留神,就會將前頭的鏢給打掉,掉了可就不計分了。剛剛秦少那最後一鏢,已經很厲害了。”
有人議論道,秦銘的脣邊略有了些笑意,顯然他也是這樣想的。
蘇蜜取了第三鏢,卻突然轉頭看了秦銘一眼,那一眼帶着笑意,說不出的挑釁。
秦銘突然有種很不好的預感,他眉頭一緊,與此同時,蘇蜜凝神打出了第三鏢。
隨着一聲入鏢聲,四周卻一片靜寂,秦銘看向鏢盤,瞳孔驟然一縮,險些以爲自己看錯了。
他臉色頓時難看到了極點,陰沉的厲害。
“臥槽臥槽那是打在了三倍區嗎我沒看錯吧”
謝淙揉了揉眼,衝到了鏢盤前,驚聲道,“真的是三倍區啊我去,怎麼可能”
“厲害太厲害了,竟然紮在了三倍區。”
“變態啊,這又不是職業選手,怎麼說打進三倍區,就打進了三倍區。”
“運氣吧”
“呵呵,你怎麼不去運氣一個我看看”
三倍區可比中間位置難打的多了,更重要的是,蘇蜜第三鏢敢瞄準三倍區實在是魄力的很,因爲稍微錯一點,她就必輸無疑了。
可她偏偏打中了,那麼是不是說明,她有必打入三倍區的信心
“她這都是職業塞的水平了”有人低聲說道。
“是啊,和秦銘根本就不在一個水平上啊,那麼她的前兩鏢,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什麼”
“故意照着秦銘的盤數打啊明明上來就能贏,非得最後一鏢才贏。我去,這是裸的吊着秦銘玩兒呢。”
議論聲四起,大家紛紛看向秦銘,這打臉打的,不要太疼。
謝淙憋着笑,撞了下傅奕臣的肩膀,“嫂子厲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