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理由,能夠解釋鬧鬧疏遠田蜜兒,卻親近蘇蜜的古怪行爲。
“蘇蜜,小臣哥哥已經是你的了,你爲什麼還要嫉妒,還要容不下小臣哥哥送我的一隻貓我和小臣哥哥真的沒什麼的。”
田蜜兒傷心又難過的掉着眼淚,委屈的質問蘇蜜。
“我沒有要我說多少遍我沒有那麼做”
蘇蜜只能一遍遍強調這個,然而連謝老太太都沉默了。
吳雅言對蘇蜜本來就有偏見,此刻看她的目光更是銳利。
田哲申和高曉梅當然更心疼自己的女兒,也惱怒蘇蜜害了養了近二十年的鬧鬧。
他們看着蘇蜜的目光譴責又失望,那些看熱鬧的傭人,就更是不掩驚異和鄙夷了。
“呵,就算你們都懷疑我,也總要拿出一些實際性的證據吧”
蘇蜜心裏充滿了冷意,她不明白,爲什麼平時對她和顏悅色的長輩們,這時候全部都選擇了懷疑。
“不要再說了,沒必要一遍遍的解釋。”
傅奕臣上前一步,一下子攬住蘇蜜的肩膀將她拉進了自己的懷中。
蘇蜜驚愕的看着他,“爲什麼不讓我解釋連你也不相信我”
“不我信”
傅奕臣毫不遲疑的說道,言罷,他擦掉蘇蜜眼睫上掛着的淚珠。
“所以沒必要再解釋”
聽他這樣說,蘇蜜禁不住鼻頭一酸。
真好,起碼他還是相信她的。
“我也相信蘇丫頭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大家還是稍安勿躁吧,等獸醫來了再檢查一下看看吧。”
謝老太太開口說道。
蘇蜜現在也寄希望於獸醫的檢查了,只希望真的是秦銘在胡說八道。
她真的沒有害鬧鬧,等到獸醫來檢查了鬧鬧的屍體,看秦銘還能不能誤導大家。
“張醫生來了”
柳媽匆匆帶着一箇中年男人進來,那獸醫蹲下給鬧鬧又檢查了一遍。
“張醫生,你快告訴大家結果吧。”
蘇蜜催促的道,她實在不想被大家這樣誤會。
張醫生站起身來,卻肯定道,“這隻貓是死於貓薄荷過度使用引起的興奮致死。”
他這樣說,謝老太太嘆了一聲,不解的看了蘇蜜一眼。
就連傅奕臣都微微一愣,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呵,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到底是我冤枉了你女人,還是你自己識人不清,一目瞭然吧”
秦銘冷笑了一聲,看向傅奕臣諷刺的道。
“閉嘴”傅奕臣臉色陰沉。
蘇蜜不置信的盯着鬧鬧的屍體。
“我沒有做過就算鬧鬧真的是被人害死的,誰又能證明一定是我”
蘇蜜臉色漲紅,這樣被冤枉的滋味實在是不好受。
“除了你,誰還有這個動機,就憑鬧鬧只和你親近就說明一切了”
秦銘冷笑一聲說着,“你別將大家都當傻子。”
“我沒把你當傻子,我看你就是傻子,自以爲是的傻子”蘇蜜氣的和秦銘嗆了起來。
她這樣,吳雅言眉頭愈發蹙的緊。
“大舅母,正常客人也不會在別人家裏誣陷主人吧”
傅奕臣卻依舊摟着蘇蜜,淡淡的目光掃向吳雅言,吳雅言頓時有些不敢再多說。
“誣陷到了這個地步,傅奕臣你還覺得這是誣陷嗎”秦銘反脣相譏。
“沒有證據,一切就都是胡亂猜想,都是不負責任的誣陷”
傅奕臣說完沒再看衆人,攬着蘇蜜轉身就走。
蘇蜜有些百口莫辯,也不想留在這裏一直爭吵下去。
她跟着傅奕臣回到了房間,氣悶的坐在牀上。
傅奕臣站在落地窗前,蘇蜜看向他,就見他走到了梳妝檯那邊打開抽屜去拿了一盒煙。
傅奕臣是個自制力很強的人,自從和她說好戒菸,她就沒見他當着她的面碰過煙。
現在突然這樣,蘇蜜心裏的煩躁和火氣就上來了。
“其實你也不相信我吧你也覺得是我在貓糧里加了貓薄荷害死了鬧鬧”
如果他真相信她,現在該做的是去查清真相,而不是這樣的煩躁和沉默。
“我沒有那樣說過。”聞聲,傅奕臣蹙眉看向蘇蜜。
“可你就是那麼想的很好,連你都不相信我”
蘇蜜委屈又氣憤,她站起身來,就推了傅奕臣一下。
“既然你不相信我,還在這裏站着做什麼,你出去”
“蘇蜜,你不要胡鬧好不好”
傅奕臣煩躁的將手裏的煙捏斷,沉聲說道。
“我胡鬧我胡鬧什麼了我什麼都沒有做過,現在卻被你們所有人冤枉,你不相信我也就算了,還覺得是我在胡鬧”
蘇蜜越說越是委屈,眼眶微微發紅。
她的樣子倔強又脆弱,傅奕臣心軟了起來,他想,即便她真的做了錯事,他也不會責怪她的。
他揉了揉蘇蜜的頭髮。
“好了,你不要再想這件事了,我會處理好的。”
傅奕臣說完,拍了拍蘇蜜的肩膀,轉身就大步走了出去。
外頭,蘇蜜他們離開後,一行人就都挪步去了客廳,秦銘正在安慰田蜜兒。
而剛剛新來的獸醫,已經給鬧鬧入殮。
“蜜兒,鬧鬧的事,謝奶奶很抱歉,謝奶奶給你道個歉。”
謝老太太坐在一邊兒,見田蜜兒哭的傷心,開口說道。
她這話等於是替蘇蜜在道歉,也等於相信了蘇蜜害死鬧鬧的事。
“謝奶奶,這事兒怎麼能怪您,和您沒有關係的是我不好,沒有照顧好鬧鬧。”田蜜兒哭的花容失色。
吳雅言開口道,“怎麼能怪你是蘇蜜,實在是太不像話”
“雅言,算了。相信蘇蜜也不是有意的,大概她只是想要奪走鬧鬧,也沒有害鬧鬧喪命的意思。”
蘇蜜總歸是救過高曉梅的命,因此高曉梅替蘇蜜說了兩句。
“呵,她當然不是故意的,這幾日只有她在照顧鬧鬧的飲食,害死鬧鬧,她就徹底藏不住了。所以,我也認爲,她是無意間貓薄荷使用過量,導致鬧鬧死亡的。但是難道這樣鬧鬧就白死嗎就算是律法,過失殺人,那也是殺人”秦銘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