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白淼淼根本就和她氣場不和她看白淼淼真的是半點都喜歡不起來。
如果找這樣一個兒媳婦,她今後還能有一天的安生日子過嗎
“你回來就是要搶奪阿行的怎麼樣你才肯離開”
黃芸也不再和白淼淼多言其它,直入主題。
白淼淼挑脣一笑,“我爲什麼回來和遲太太沒什麼關係吧還是全帝國都是遲家的,我回國還要經由遲太太的同意”
黃芸覺得六年不見,白淼淼比六年前更加的伶牙俐齒了。
“你和我兒子沒有可能了,你當年既然離開了,就不應該再”
黃芸的話沒說完,就見白淼淼傾身從桌上拿了手機。
她撥打了一個號碼,一臉冷淡的看着黃芸。
手機那邊幾乎立馬就接通了,接着傳來遲景行的聲音。
“淼淼怎麼了是不是醒來就想我了”
白淼淼將手機伸向黃芸,微微揚聲。
“現在我來回答遲太太的最後一個問題,這個問題,遲太太六年前就已經問過我,問過我要怎麼樣才肯離開您的兒子。”
白淼淼聲音略頓,微微揚了揚下巴。
“現在我告訴你,除非我死,否則,我不會再放手這輩子,我白淼淼嫁定了遲景行”
黃芸一怔,接着她臉色大變,神情都扭曲了起來。
“白淼淼,你什麼意思你在幹什麼你”
“遲景行,你都聽到了吧你的母親,煩勞你來帶走,不要影響醫院的病人和秩序,掛了。”
白淼淼將手機拿到耳邊,快速說了兩句後,便掛斷電話。
她沒再看黃芸一眼,緩緩躺下,拉起了被子。
黃芸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胸膛劇烈起伏着。
她難以相信,白淼淼竟然將電話直接打給了遲景行
她尖叫起來,“白淼淼你這個賤女人你就是這麼挑撥我和我兒子的關係嗎”
黃芸尖利的聲音在安靜的病房迴盪,她好像精神徹底崩潰了,揪着白淼淼的頭髮,撕打起來。
白淼淼身體虛弱,只能擡手略擋住臉。
“住手”
一聲男人的沉喝傳來,黃芸的手被抓住,狠狠的推離了病牀。
“淼淼你怎麼樣”
虛弱軟倒在病牀上的白淼淼被扶了起來,她睜開眼睛,看清扶着她的人。
“燁大哥你怎麼來了”
她說完,整個人被眩暈襲擊,軟在了陳燁的懷裏。
“淼淼”
陳燁驚呼一聲,擡眸看向黃芸,“滾”
黃芸看着抱在一起的白淼淼和陳燁,心裏愈發鄙夷白淼淼。
“水性楊花的女人呸”
她又忿忿的罵了一句,這才昂着頭,轉身離開了。
那邊,遲景行接到白淼淼的電話,聽到她隔着電話說的那句嫁定自己的話,他的心差點要震動的跳出胸腔。
只是聽到自己的母親竟然又找到了醫院去,他來不及體會那種高興激動的心情,就被濃濃的擔憂和憤怒籠罩。
他也顧不上別的事情了,調轉車頭就往醫院趕,他一口氣衝到了病房。推開病房的門,卻發現病牀上空空如也。
他抓住路過的一個護士,神情近乎冷厲的問道。
小護士被他兇狠的表情嚇的臉色發白,不停搖頭,“不不知道”
“你怎麼能不知道我的人送到這裏,現在她不見了,你和我說你不知道”
“小夥子,你快放開她你的太太,剛剛已經辦理了出院手續”
剛剛勸過遲景行要剋制的那位中年護士走了過來,蹙眉衝遲景行說道。
“出院誰給她辦的出院她現在那種狀況怎麼能出院”
“是她自己要求的,陪着她的還有一位先生。”護士長回答道。
“一個男人”遲景行神情微變,捏緊了拳頭。
“是,你們是怎麼回事一會兒入院,一會兒又出院,一會兒又有人來鬧事,怎麼這麼多狀態”護士長有些嚴肅的說道。
遲景行沒聽她說話,就轉身大步而去,背影透着一股戾氣。
護士長搖了搖頭,衝那個被嚇壞了的小護士道,“忙去吧。”
“這個男人看起來挺在乎剛剛那位白小姐的呢,可惜了有那麼個難纏的媽,要是我,我可不敢嫁給他。”
小護士有些八卦的道,護士長瞪了她一眼,“幹你的活去”
遲景行從病房出來,直奔遲家。
家裏白天沒什麼人,很是安靜。
黃芸坐在客廳,叫了兩個服裝店的人來定做旗袍。
遲景行沉着臉走進來,不顧外人在場便到了黃芸面前,怒聲道,“你鬧夠了嗎”
他注視着黃芸,說出了這麼多年來和她所說的第一句話。
他的口氣卻半點母子的溫情都沒有,反倒充滿了壓抑的怒火。
黃芸臉色泛白,眼眶發紅,也憤怒的盯着遲景行。
郭媽見母子兩人又要開戰,忙讓那兩個服裝店的人先行離開。
“你爲了那個賤女人和媽媽”黃芸聲音微顫,擡手指着遲景行。
“住口”遲景行沒等黃芸謾罵出聲便喝止了她。
他盯着她,神情無比的冷厲,眼神卻充滿了失望和傷痛,捏了捏拳頭,深吸了一口氣,遲景行才漸漸控制住了脾氣。
他緩緩開口道,“媽,您到底在計較什麼爲什麼就是無法接受淼淼呢”
他想要心平氣和的和黃芸談論這個問題,解決這個問題。
他是真的想不明白,黃芸到底是爲什麼就是不能接受白淼淼。
“因爲那個女人根本就不適合你”
“適不適合,只有我心裏最清楚。媽,您能不能放下成見好好的看看淼淼,兒子愛上的女人,若是一無是處,豈非說明您兒子就是個睜眼瞎”
“阿行,是你被那個狐狸精給迷暈了頭,你就不能聽媽的嗎難道媽會害你嗎”
黃芸在這件事上,卻固執的驚人。
遲景行的耐心被一點點的消磨光,想到白淼淼再度因 黃芸而受到的侮辱和傷害,他只覺深深的厭煩和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