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言墨也快瘋了,暖香裏已經不適合溫存,只想瘋狂的掠取,佔有。
“咚,砰,嚓”各地都是被撞擊,碰碎的聲音。
腳步紊亂,堪堪堅持,從門口到臥室,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的瘋狂。
將她徹底壓下,揪緊潔白,寸寸剝離。
頭頂似乎有烈陽,揮如雨下,灼熱得喘息不斷。
或嬌氣,或曖昧,或迷亂,或猛撞,這一切都在成熟的門口互相撕扯,追咬。
只等一會,只等合適的時機。一舉全部進去。
“啊”她終於是尖叫,疼,疼得渾身撕裂。
“唔嗚嗚嗚”哭喊,掙扎,彷彿自己是待宰的羔羊。害怕,想逃離,但是被束縛,不可抗拒。
爲什麼會變成這樣,那要問誰
蘇月一重重打了他一下:“是魔鬼吧你。”
撈起她,破碎的聲音在她耳邊低吟:“拽着我不放,我都要死了。”
“誰,誰拽着你了”她哪裏禁得起這樣的話。明明是他,她都在被動,還疼得厲害。
“就是你”黎言墨咬住她的耳朵,送她三個字,然後卷吧卷吧滾進了昏房當中。
嚼着他做好的早餐,說實話蘇月一還是滿臉通紅。
昨晚她發燒了,莫名其妙都燒過頭了,害得他倆還沒盡興,他就抱着她去浴室降溫,照顧了她一晚上。
黎言墨說這是她緊張的,呵呵了,能緊張到發燒,她是有多脆弱。
但是早上黎言墨給她做早餐卻一言不發,好像從昨天就有些怪,但是表面還是做得很好。
蘇月一也沉默,她知道,知道黎言墨是怎麼了。她也在思考,在思考怎麼說。
等黎言墨端着盤子放到餐桌上時,他摸了摸她的額頭。
“嗯,狀態還不錯。只是怎麼臉還這麼紅呢。”他又轉而去摸她的臉,試圖給她降降溫。
蘇月一臉更紅了,不知道是因爲他,她才臉紅的呀。
她現在還能想到昨晚的事,然後,然後他倆就好像是坦誠相見一樣。
啊,不行了。蘇月一的頭都要低到桌子底下去了。
“哈哈哈”黎言墨真是要被這丫頭給笑死,這丫頭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一面。
“行了行了,不逗你了。再這麼下去,以後是不是見面都要找地縫鑽進去。”
“纔沒有,都怪你。”
“是,怪我。”黎言墨坐到對面去喫早餐。這美好的一天才剛開始不是麼。
可是蘇月一卻有心思,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說。但是這樣一說,是不是有點解釋的意思。他會信嗎,但他現在沒有提啊,是不是就不在意,但是哪有人不在意的,他肯定也是怕她說什麼他接受不了的話,索性就當沒發生。
是了,她是他的。但是這總有誤會在,而且這是可以解釋的,並且她真的屬於他,從來都是。所以就要解釋清楚啊,都已經在一起了,那就不允許有誤會,有祕密。
“你還記得我說過小叔是我的逆鱗嗎。”蘇月一喫着喫着突然這樣說。
黎言墨挑了下眉,沒說話。他知道,就因爲路閔珂,他們還吵架,他都手足無措到不行。
“七歲我被路家接走後,就是跟着小叔生活的。”蘇月一繼續說,要將所有的都說出來。
“我知道。”黎言墨點點頭,他確實有聽說路家把千金藏起來了。
這話在這一刻低落下來,沒有想到,誰都沒有想到。
路家一向把子嗣保密得很好,這一刻她都說了出來。原來路閔珂不是路老爺子的孩子。
那蘇月一的重點是想說什麼。
“你想說你小叔對你很重要,我要接受他是你小叔的事實,以後不可以針對他嗎。”
“是,”蘇月一點頭,這確實是一點,接着她擡眼看着黎言墨,現在纔是真的認真,“他是怎麼治好雙腿的,你想知道嗎”
黎言墨愣了一下,這個,他並不是很感興趣,但是又好像不得不聽一樣。
“是因爲我,”蘇月一鄭重其事地說,“我被綁架過,他爲了救我,差點死了。後面動手術被迫接骨,好在因禍得福。但自那一次之後,我得了抑鬱症,不得不轉去國外生活。再沒有了任何親人陪我,只有我一個人,一直到十七歲。”
沉默,只有沉默。但是黎言墨是看着她的,看着她許久,眼裏是複雜的深情。
“對不起,是我沒有帶你走。”
“不是的,那會兒不怪你。你就是來了,也無法帶走我。”
“那都過去了不是麼。”黎言墨握住她的手,他知道她過得不好,所以他一直在找她,到現在爲止,其實他很滿足了,過去的就過去了,以後他會好好照顧她,保護她,她的身邊也只允許有他來守護。
“但我想說的是另一件事。”蘇月一反握住他的手,“我我沒有,不是,不是這樣說的。是,我被綁架,有人要侵犯我,但是我太小,他他用手指。我才就是小叔看到了,他救我才被打得半死。你懂嗎。”
她很侷促不安,說話的時候很焦慮,她說的是事實,就是這一點,黎言墨是感受到了的。
其實她應該痛恨,她應該說不出口。這是她從小到大的噩夢,爲了他,她說了。
她有點不敢看他的眼睛,他會相信嗎。
“傻瓜”黎言墨深深地皺眉,拇指撫摸她的手,一寸一寸細細摸着,站起身走到她身邊將她抱起來,他坐到座位上。就這樣抱着。
這樣的經歷怎麼可能這樣說出來,他其實沒有在意,就算她的第一個男人不是他,他也不會怪她。
但是這傻丫頭就自己揭開傷疤了,這怎麼讓他不心疼。
“這些都過去了,我們永遠都不再提了好嗎。我信你說的,我愛你,這是不爭的事實,以後我們好好過,我想給你一個家,你能當我的女主角嗎。”
“不是煮飯婆嗎。”蘇月一呆喃喃出口。
“煮飯的事我來,你給我生一屋子娃就行。”黎言墨抱住她的腰,埋在她的肚子上深吸一口香氣。
“生娃啊,還是一屋子。好像聽起來很累唉,我們會不會變成窮鬼。”蘇月一還仔細想了想。
“沒辦法,砸鍋賣鐵也要養啊。”黎言墨語重心長地說出了事實。
那倒是真的,不砸鍋賣鐵養,肯定都跑了。
“討厭好癢啊。”蘇月一這才感受到某人不正經,把手伸進她衣服裏了。
黎言墨纔不放開她,就是欺負她。早餐都不想吃了,沒打完的架,現在再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