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到了,在坐下去,我這腰板都要散了一地了。”阿冉從牛車上站了起來,伸了伸快要散掉的骨架。
“坐好,冷毅還趕着車,摔下去不痛死你。”楚恆淵當然不會讓阿冉摔着,但是看着阿冉做一些危險的事情,危險的動作,總是忍不住去嘮叨上幾句。
“我下盤可穩着呢,紮了幾年馬步不是白扎的。”阿冉說完從新坐了下來。
前面的陸豐年已經到了大都的城門之下,下了牛車開始接受大都守門的官兵盤問。
“楚國來的?”
“是的,官爺。”
“來做什麼的?”
“小的是楚國西北小鎮的開商行的,這不將近年關,想用糧食換一些貴國的皮子。”
......
陸豐年和那幾個士兵開始一問一答,爲首的守門官,朝着一旁的一個手下瞟了瞟眼,示意去檢查陸豐年帶的貨物是否夾帶了其它問題。只見那小兵提着自己的馬刀,來到陸豐年的糧車前用道刺了進去,一袋,兩袋沒有問題,繼續換着其它的牛車在檢查。
“官爺,小的車上的真的都是糧食,還請官爺行個方便。”說完陸豐年急忙跑到牛車前,搶救撒了一地的糧食。
那守門的頭頭看到陸豐年一臉的心疼不像假的,如果是別有所圖,或者是其它國家的探子做不到這心疼的模樣,且自己的人已經刺了好幾車貨物都沒有問題,現在他們烏央國正缺糧食,雖然這點也是杯水車薪。
“哎呀老陸呀,怎麼今天才來大都呀,你不知道我都在這跑了多少趟,生怕今年你不來了。”城門內一男子瞧見陸豐年,興奮的大喊大叫。
“認識,認識,怎麼不認識呢,這幾天我是天天在這守他,昨日還被您說成妨礙公務,攆了回去,您不記得了?”城內男子提示着守門官。
“哦,是你哦!”守門官想起昨天嫌棄一人在城門這蹲着礙手礙腳的,便讓兩個手下將人攆走了,但是記不得那人的模樣。
“是小的,小的一直等那位陸老闆送糧食來,以前跟陸老闆是越好時間的,哪知道今年晚了幾日......”
“好了,我沒有興趣聽你在這說東說西,聽的我腦瓜子疼,既然認識,你就做擔保人,他們要是出了事,我就帶你進牢獄。”城內男子許是話癆,叨叨的守門官受不了,便讓他直接去那帶人登記。
“老陸怎麼可能會犯事,他的爲人我清楚不過了,他絕對不是那種犯渾之人......”城內男子還想說些什麼。
“你再給老子叨叨叨,老子現在就帶你喫牢飯。”守門官露出兇狠的表情。
“不叨叨了,不叨叨了,我現在就帶他們登記去。”城內男子立即離守門官八丈遠。
“陸兄啊,來這邊登記,我跟你說呀,今年我給你留意了好幾家皮子,你要不來,那幾家掌櫃非要殺了我不可......”城內男子一邊拉着陸豐年去登記,一邊跟跟陸豐年訴苦。
“看來烏央國,也有民風淳樸之人。”阿冉顯然是被城內的男子逗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