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村民被宗廣業質問的啞口無言,他們當然知道他們中的某些人嘴是把不住的,雖然人心不壞,但是就是喜歡嚼舌頭,特別是一些婦女,整天不是李家長的,就是張家短的,就喜歡把知道的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搞得是人盡皆知,所以對於宗廣業的質問,大家又是一頓沉默。還有一些人想到了上次打家劫舍的山匪,萬一收到了消息知道了萬歲爺在他們村子裏,起了壞心思,最後出了事情該怎麼收場他們可抵不住那些人大刀,雖然萬歲爺自己帶了人來,但是萬一有個閃失,他們誰都承擔不起,而且還有阿冉的親生爹孃,滄瀾國主國後。有些村民這是想通了,便給旁邊想不明白的人說起了其中的利害,特別是那些喜歡八卦的人,是被左一個村民,又一個村民過來叮囑。宗廣業現在是很滿意他們的狀態,這態度纔是應該的嘛,然後又想到什麼:“我看哪最近這幾天大家都不要出去了,出去的話必須要到我這登記,算了別出去了,我看你們也沒有什麼事,不如老老實實呆在村子裏,萬歲爺日理萬機在這裏也待不了多長時間,你們有什麼難處就克服克服,我也是爲了大家好。”“里長,我們都聽您的,哪都不出去,不過晚上的流水席咱還去不”有村民知曉了顧振堂家那些人的身份後,連晚上去喫飯的勇氣都沒有了。“去呀,哪能不去,不僅去,還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不要畏手畏腳的,該喫喫該喝喝,該閉嘴的閉嘴。”哪能不去,要是讓萬歲爺看見滿桌子的菜,沒一個人給面子的,不知道會不會發飆,發飆了他們可接不住。“各位都在啊,里長這是有村子有什麼事,怎麼沒人叫我呢”顧振堂和阿冉楚恆淵這是給每家每戶送東西來的,第一戶來的就是宗廣業家,結果里長家滿院子的人讓他覺得村裏有了什麼大事要發生。“是老顧來啦,沒大事,就是大家閒的無聊,都來這裏找我聊天來着,倒是你怎麼來了。”宗廣業沒說這些人是他讓他婆娘一個個叫來的。“我這是給大家送東西來的,剛剛來喫個酒席,大家還帶了東西來,我這過意不去,也怪我少說了一句,讓大家破費了,大家也是好的心意,我也不能推了去,就想着送點啥給大家好。”顧振堂說完,楚恆淵讓外面擡着筐子的侍衛進了來。“哪能啊老顧,哪有去你家喫酒連喫還帶拿的,這喫相也太難看了。”宗廣業推辭。“也不是什麼了不得東西,就每家一斤精米,一斤白麪,半吊喜錢,也不多,請各位務必收下,這也是我閨女她父親母親的心意。”顧振堂開始拿起第一份包好的回禮給了宗廣業。“這怎麼還放了錢,這白麪和精米已經是值不少文了,哪能還放錢。”半吊錢這可不少,比有些人出得隨禮還高了,這怎麼好意思收下去,宗廣業心裏清楚的很。“這錢是我和冉冉訂親的喜錢,大家這是看不上還是覺得這錢穢氣”楚恆淵開口了。這話讓宗廣業差點嚇得跪下,硬是捏了一把汗將顧振堂手中的東西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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