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客棧就像是楚二少之前猜測的那樣,故意將楚二少等人騙進來的。至於其他的客棧,只要他們漕運幫逼迫一下,他們便會乖乖就範。畢竟人都是自私的,自己的命是自己的,別人的命都不是命。“就是這間房嗎”易先生直接推開了楚二少的房門,便看見牛牛橫着躺在了地面上,楚二少趴在桌子上,至於王躍則是靠在一面牆上,低着頭,也沉沉的睡了過去。“哼如此強烈的毒性,就是一頭牛也能夠幹翻了”易先生冷笑一聲,隨後便便拔出了腰間的短劍走向了楚二少。就在他剛走到楚二少面前準備舉劍,準備把楚二少的人頭砍下來的時候。楚二少突然擡頭,同時一道道短箭射向了他。可能楚二少天生就不是練武、打架的料,那麼近的距離,連連射出了五箭,可是他愣是沒有一箭射中的。這樣的命中率,繞是楚二少的臉皮厚,也禁不住的老臉一紅。這太他媽尷尬了“驚不驚喜意不意外我們竟然沒有昏死過去”楚二少看着一臉喫驚的易先生,露出了賤賤的笑容。而同時,牛牛和王躍兩個人同時出手,就在他們打鬥的過程之中鐵如堇、犬戎奴和另外三名手下也都趕了過來。“砰砰砰”王躍和易先生兩個人一刀刀的互砍,由於房間太小,根本就不夠他們兩個人施展開來,只見兩人不斷地揮舞着手中的兵器,其他人見狀絲毫不敢靠近,生怕會被他們給誤傷了。“轟”而就在這個時候,犬戎奴直接拎起一個人從窗戶把他扔了出去,整個窗戶都被砸的稀巴爛。二樓雖然不算高,可是掉下去依然摔得趴在地面上不能動,短時間喪失了戰鬥力。“閣下武功那麼好,絕非泛泛之輩何不報上名來”在被王躍一腳從樓上踹下來之後,易先生大吼一聲問道。“你爺爺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王躍王爺爺是也”說罷,王躍便從二樓跳了下來,同時雙手握刀,直劈易先生而去。“鐺”只見兵器的碰撞,發出了一陣陣閃爍的火花。隨後兩個人便再一次纏鬥了起來。“牛牛,這裏交給他們。我們走”楚二少對牛牛吩咐了一聲。“好的少爺”只見這個時候,牛牛一躍而起,手中的長刀猛然的劈下,一名刺客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便直接被從中間劈成了兩半,頓時鮮血到處飆射、流淌。腸子、腦漿子沾染了一地,讓楚二少都沒有一塊乾淨,可以下腳的地。“王前輩,我們先行離開。等你們解決了這裏,約定的地方再見。”楚二少衝樓下的王躍喊了一聲,便踮着腳從樓梯上走了下去。“少爺只管先行,某隨後便至。”王躍大喊一聲,頓時更加迅猛的朝着易先生攻擊而去。“我家少爺,與爾等無冤無仇,爲何要至我家少爺於死地”王躍一掌轟在了易先生的胸口,頓時鮮紅色的血絲從那個他的口角溢了出來。“你難道不知道,你家少爺的命很值錢嗎”易先生雙眼微眯,一邊出狠手攻擊王躍,一邊找準機會逃離。殺手,講究一擊必殺,既然對方比自己實力高強,沒有必要爲了錢而送命。只不過讓易先生不明白的是,爲什麼對方在中毒之後,竟然沒有任何事情。易先生在進屋之後,特意的看了一眼,花盆裏的盆栽,並沒有損毀,而且盆栽上的鮮花依然在散發着沁人心脾的香味。不過這易先生對毒藥的研究,顯然跟陸藥雲不是一個等次的。在楚二少他們進入房間之後,便問道着這股花香味。雖然這股花香味十分的甜美,可是在聞的時間長了一點之後,楚二少便發覺有些頭暈、昏昏沉沉的。隨後楚二少便取出了一個瓷瓶,這瓷瓶之中是一種極致惡臭的東西。之前在京城的時候,陸藥雲就是用這個給他們解的毒,沒有想到這藥除了臭之外,效果還是不錯的。其實在入駐這家酒樓的時候,楚二少就已經料到,夜間有人行刺他的機率高達百分之九十幾,畢竟明日船一旦修好,這些刺客便沒有機會,再對他進行刺殺。而且不但有人會趁夜色刺殺他,而且還有會有連夜去破壞船隻,讓原本就已經破損的船隻,更加的殘破,甚至是無法再修復。果不其然,楚二少預料的兩件事都發生了,在易先生這邊刺殺楚二少的時候,朱曉峯便命人火燒碼頭上所有破損的船隻。朱曉峯雖然行事乖張、囂張至極,可是他並不是一個蠢人,要不然在這樣複雜的環境中,他也活不到現在。朱曉峯這是在做兩手準備,若是易先生刺殺成功,燒燬一些壞船,也無所謂。若是易先生刺殺失敗,並且身亡的話,他便不會再繼續阻攔楚二少離開;若是易先生刺殺失敗,並且成功逃離的話,燒燬這些船隻,也是有被無患。同時在易先生去刺殺楚二少的時候,朱曉峯便命人潛入易先生的房間,搜索他所需要的東西了。可以說朱曉峯這是多方面行動,總有一個不會落空的。楚二少在離開酒樓之後,並沒有找個地方躲起來,而是帶着牛牛去了漕運幫的地盤。漕運幫是靠這龐大的水系和水上運輸起家的,所以漕運幫有着十分多多船隻,大大小小更是無數。而此刻楚二少他們所去的地方,就是漕運幫儲存船隻的地方。朱曉峯在對付他,可是朱曉峯沒有想到的是,楚二少竟然會自投羅網,送上門來。今日白天的時候,在得知船今日無法修復之後,楚二少便想到這個辦法,畢竟從樊城到東陵城路途遙遠,有一艘大一點,裝備和物資齊全一點的船隻,對於他們的安全更有幫助。漕運幫這個儲存船隻的地方,並不是在陸地,而是有一個專門固定的碼頭,漕運幫的所有靠岸的船隻都在這裏。平日裏這裏只有少許人看守,畢竟這裏開始漕運幫的地盤,還沒有睡敢在虎口拔牙,來這裏偷盜船隻。就在楚二少和牛牛兩個人趕到這裏的時候,酒樓那邊基本結束了戰鬥。畢竟易先生在找機會離開,王躍也沒有真的想殺了他,畢竟對方是一名專業殺手,想要擊敗他簡單,可是若想殺了他,可能就需要付出一些代價。在戰鬥持續了片刻之後,雙方便草草的收場了,畢竟戰況拖延的越久,可能聚攏過來的殺手就會越多,這對他們很不利。最終在除了易先生之外的其他人全部戰死之後,易先生逃離,王躍他們也向着跟楚二少約定的地方趕去。“少爺你找個地方先躲避,等我先上船,查看那艘船物質充足。”牛牛將楚二少安排在了一個隱蔽的角落之後,便一個人下水遊向了那一艘艘船隻。此刻在家裏安睡的朱曉峯還不知道自己不但偷雞不成、還丟了一艘船。甚至是爲了漕運幫得罪了一個強敵,以至於後來使得漕運幫遭逢了重大劫難。“誰”就在楚二少躲在一個隱蔽角落裏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身後有動靜,頓時立刻轉頭望去,只見那漆黑的角落裏,似乎有着一個人在顫抖。“誰在那裏”楚二少慢慢靠近,詢問道。這黑天瞎火的,讓人看不清楚,躲在角落裏的那個究竟是人還是其他的什麼東西。就在楚二少慢慢靠近的時候,突然一隻腳伸了出來,踹在了楚二少的胸前。“哎呦”突然遭受攻擊之後,楚二少頓時痛的摔倒在地。“你是誰躲在這裏幹什麼”楚二少在爬起來之後,慢慢靠近,這才發現,原來躲在角落裏的確實是一個人,只不過這周圍環境烏漆麻黑的,讓楚二少看不清楚對方的面容。不過從對方的穿着應該能夠看出來,她應該是一個流浪、無家可歸的人。對方並沒有回答楚二少的話,而是不由的想拐角裏蜷縮了一下身子,抱成一團。似乎是在害怕楚二少對她不軌一般。“喂,你怎麼不說話”楚二少再次問道,可是對方出了看着自己之外,並沒有任何言語。甚至是在自己的言語中瑟瑟發抖,楚二少都不知道自己的話什麼時候,那麼具有威力了,可以讓別人害怕到抽搐。“原來是一個啞巴”你是不是沒喫東西這個給你吧楚二少從包袱裏面取出了一個饅頭遞給了對方,這包裹裏都是乾糧,而牛牛又要下水,所以這包裹就暫時放在楚二少這裏了。楚二少遞過去的饅頭對方並沒有接過去,而是看着饅頭不由地吞嚥了幾口唾沫,這女子並非是流浪者、只不過是她的盤纏都被土匪搶光了,導致她已經快兩天沒喫飯了。今天早晨好心的大爺給了她僅剩的半個窩窩頭,又用牛車順帶將她帶到了樊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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