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對於自己這個“外人”,唐小妖的姐姐還是有些戒備的,特意派這背心肌肉男跟在自己身邊。
對此牧寅倒是完可以理解,換了自己肯定也這麼做。
問題是……兄弟你監視就監視,哼什麼哼?喫火藥了?
能不能稍微有點專業的監視精神?嗯?能不能?
來來來,咱倆換個位置,讓我這個重生前監視了一輩子“獵場”的人,來給你演示一下什麼是真正的監視!
牧寅心裏一陣吐槽。
不過看得出來,這肌肉背心男在隊伍中頗有威望。
他發話之後。。名叫朵朵的小美女吐了吐舌頭,倒也不怎麼害怕,但之後無論牧寅怎麼問她問題,她只抿嘴微笑,不再作答了。
周圍不止容易臉紅羞澀的朵朵和那臭着張臉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兒得罪他的背心肌肉男,還有牧城俱樂部的其他不少成員,由於越野車裏座位有限,大部分都和牧寅一樣坐在車輛頂棚上。
其中有男有女,都是很年輕的少年少女,除了個別少數,其他人對自己的態度還是挺友好的。
此時衆人似乎明白那肌肉背心男爲什麼對牧寅態度惡劣,饒有興趣地看着這邊。
牧寅聳肩:“行吧,那問問我們現在這是去哪兒,這總可以吧?”
得到了足夠的虎核碎片。 。虎王遺產這檔子事兒就已經翻篇兒了。
現在自己最急需的,是跟進自己被刺殺的最新消息、找個地方休整療傷、總結之前的戰鬥收穫心得、學習下一步的修行方式。然後綜合考慮,再決定自己的下一步,到底何去何從。
跟牧城俱樂部一起行動,正是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和干擾。
可如果這牧城俱樂部離開雪嶺是爲了去什麼其他地方打架搞事情的話,那可就和自己不是很“同道”了。
朵朵搖搖頭,看了那肌肉背心男一眼,還是笑着不說話。
不過擡起白生生的小手,在牧寅身旁的車頂蓋上,畫了一隻三足飛鳥的圖案。
同一輛車上的一個皮膚黝黑的胖子看到這一幕。木木狂歌記得看了收藏本站哦,這裏更新真的快。哈哈大笑起來:“方言哥,看來你的威信有待提高啊,朵朵這丫頭表面上給你面子,暗地裏原來壓根沒把你當回事兒呢!”
周圍人也都或善意、或不那麼善意地哈哈大笑起來。
說到底,這些人眼中,牧寅就只是個人形境中階的混血種罷了。
昨夜牧寅幹翻衆多黑衣人,一對一干淨利落地放倒秦羽鷹,在場衆人可都沒看到,其中大部分人至今都還以爲那都是唐小妖的手筆,暗自議論着“不愧是柳依姐的妹妹啊”、“這還沒有正式加入我們俱樂部呢就這麼強了”……諸如此類的話。
背心肌肉男名叫方言,他倒是知道昨夜己方趕到之前所發生的一些事情,雖然不清楚箇中細節,但他並不在乎。…,
在他看來,擊敗秦羽鷹怎麼了?秦羽鷹的確實力不錯,但自己出手的話,根本不需要那麼費勁!
方言不是沒看到朵朵的小動作,不過他並不在意,抱着粗壯的膀子,冷冷看着牧寅:“就算給你圖案暗示,你又能看懂多少?”
這個時代以一個城市或村鎮的妖族人口和人口占比,來評定妖市等級。
三級妖市,屬於沒太多常住妖族人口的城市,只是單純地“適合妖族居住”,有基本的配套設施比如妖醫院、人族妖族的孩子可以一起上學的學校。
二級妖市。。一般妖族人口就比較多了,能佔到城市總人口的兩成左右。
至於一級妖市,那基本都是人類社會中本就頂級的大都市,像是華夏的京都、魔都、雲港;日本的東京;北美的紐約、芝加哥、洛杉磯;以及少數新時代的新興大都市,比如南極洲的那座冰晶幻城。
聽到牧寅說出“金烏古鎮”,方言一怔,沒說什麼,倒是臉上的嘲弄之色更濃了。
那胖子湊過來,拍拍牧寅的肩膀,擠眉弄眼地笑道:“兄弟我給你一個善意的提示哈!金烏古鎮呢,是沒錯的,但住在這雪嶺附近的人,誰還不知道金烏古鎮?你說是吧。朵朵畫這小畫兒,可不是單純指金烏古鎮……”
旁邊一個似乎立場偏向方言的小個子淡笑道:“胖子。 。別浪費口水了,能知道金烏古鎮已經不錯了,但這就是極限……”
牧寅沒等那人說完,似乎想到了什麼,再次看向朵朵,眨眨眼問:“所以你的意思,難道不是金烏古鎮,而是說金烏古鎮的那座金烏機場?”
在衆多三級妖市裏,金烏機場倒是挺與衆不同的,它的城市規模不大,旅遊業開發的不好不壞。
但它有一座規模不小的機場,同樣以金烏爲名。
這是很多人都不知道,甚至不會想到的,因爲一般而言,三級妖市就算有機場,也頂多是些堪堪能被稱爲停機坪的地方。
三級妖市,雖然有個“市”字,但其實和百年前那種特別偏僻的村兒,是差不多的偏僻程度。木木狂歌記得看了收藏本站哦,這裏更新真的快。不算新手村,但也好不到哪兒去。
而牧寅,之所以會知道金烏古鎮有個金烏機場,是因爲小時候跟隨那時還沒有離奇失蹤的父母親一起來雪嶺這個虎族的“祖籍”,祭祀虎族先祖的時候,正是在金烏機場下的飛機!
周圍安靜了一下。
那出言嘲諷的小個子、嬉皮笑臉給提示的胖子、周圍饒有興趣看熱鬧的少年少女們,一個個都停下了嬉笑,喫驚地看着牧寅。
要知道連他們,也是前兩天坐飛機從雲港過來的時候,才知道金烏古鎮,才知道那種小鎮居然有個不錯的機場。
“你……你怎麼知道……”朵朵瞪着可愛的大眼睛看着牧寅,她也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比自己還要小一兩歲的少年,居然真的猜到了自己的意思。
至於那方言,眼神明顯僵了一下,然後他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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