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方晟朱正陽 >第3123章 連續上位
    白鈺道:“據瞭解沿海系新人輩出、競爭激烈,內卷現象相當嚴重,符樹德能做到地級市詩長想必是在培養體系當中,但正廳位置更進半步難於登天,肯定要藉助外力。”

    “所以找到詹家,雙方達成交換!”吳曉臺道,“不過他跟柏紫薇案有何關聯?”

    吳曉臺又將話題拉了回來,到底省.部級領導,不會輕易被對方掌控談話節奏。

    白鈺沒有直接回答,沉吟片刻道:“我想讓馬永標保外就醫,曉臺能幫這個忙嗎?”

    怎麼又轉到深南集團收購案了?真是越扯越遠。

    “深南集團和馬永標案都是幾年前發生的,跟詹小天沒半毛錢聯繫吧?”吳曉臺道。

    白鈺笑笑:“沒說有聯繫,倘若有,我不可能向曉臺開口,那等於跟詹小天對着幹。深南集團收購案的水很深,單靠馬永標獄中寫些隔靴搔癢的信難以挖出真相,所以我要跟他面談……”

    “白老弟,我以兄長身份認認真真地勸你一句!”

    吳曉臺道,“詹小天和勳城傳統世家,兩股勢力只擇其一,要不然他們聯起手來後果堪憂!”

    “倘若曉臺是傳統世家當家人,申長與市.委書計之間選擇誰?好像沒得選吧?”

    白鈺道,“因此現在的麻煩是兩股勢力或許已經聯手,甚至開始佈局,我卻一點都不知道!”

    “佈局幹什麼?把你踢出勳城,踢出暨南?”吳曉臺質疑道,“彭震皋失敗了,接着還有第二波?”

    “煞費苦心只爲了對付區區一個白鈺,曉臺也太瞧得起在下了,”白鈺笑道,“一切都是利益,凡擋他們財路的管你曉臺大臺、白鈺黑鈺,一律殺無赦!曉臺想要答案,現在我可以公佈出來——柏紫薇將成爲那幫人的底牌,必要時攤出來做交易!杭鏡背後站着軒轅首長過兩年必定上位軍副,不到生死存亡不敢惹的。若我不構成威脅,柏紫薇被關個幾年受盡折磨再放出來,誰在意她的死活,曉臺說是不是?”

    吳曉臺終於悟出門道:“馬永標乃至蔣躍進就是老弟你的底牌,捏在手裏打與不打要看局勢變化?”

    白鈺卻又輕輕一轉,道:“上次曉臺說宛東那邊本已確定卻被沈忭卡住的三位正廳名額,經梅芳容激烈反對,沈忭不得不主動讓步退回市組.織部重新完善——攤到檯面比數據、講道理,沈忭都不是梅芳容的對手;擺市.委書計官架子,他畢竟新來的威望又不夠,你說咋辦?曉臺,官場不怕刺頭存在,關鍵在於刺得有道理。你刺他一下,讓他感到疼,下次再找你麻煩前就得掂量掂量了。”

    “哎,我總是菩薩心腸,很多時候寧可委屈自己也不願讓別人太難堪,事實證明適得其反,”吳曉臺搖頭嘆息道,“梅芳容算你的得力干將吧,不容易!我到暨南工作時間跟你差不多,卻沒培養出這種拿得出手的部下,主要原因在自己,人家覺得我靠不住當然敬而遠之。得,我明白老弟的意思了……不打擾你休息,告辭!”

    他倒也瀟灑說走就走,不再囉嗦。

    當晚藍依把菜餚端到二樓客廳,依偎着白鈺一口接一口地喂,其實他主要胸腹部位疼痛難忍,手腳活動自如,但的確很享受妻子的溫柔,以及罕有的特殊待遇。

    溫馨浪漫的晚餐喫完,一直在樓下的藍朵端來水果和茶,圍繞探險水晶洞談談說說,氣氛輕鬆隨意。

    白鈺很久沒真正體驗過家庭般的溫暖親切。

    談戎看到子彈是禍是福,白鈺直覺與方晟差不多“未必壞事”,但具體也說不清楚;也覺得嬀海玥什麼都沒看見“怪怪的”,彷彿心高高懸着,放不下來。

    “長城意喻什麼呢?”藍依嘟着嘴道,“爲何我和藍朵,而沒有你?應該我們仨在一起呀。”

    藍朵毫無表情,但從眼神看也認同藍依的說法。

    白鈺深思片刻,道:“我們逛過兩次長城,一次春節,一次暑假,都帶着銘銘靚靚;此前我也玩過多次,印象裏沒有藍朵所說的角度……莫非未曾開發的長城?”

    “城牆牆磚很整潔!”藍朵強調道。

    藍依道:“乾脆等個下雪天我和藍朵爬回長城,按照水晶幕牆畫面擺個姿勢就算實現了。爸爸他們都是,一旦實現此後再也沒絲毫影響。”

    “你這叫自欺欺人吶,”白鈺失笑道,“要我說呢肯定不是壞事兒,否則你倆哪有心情跑到長城賞雪?人生道路漫漫,將來發生什麼很難以預測,還是以平常心對待吧。”

    夜晚,上牀後藍依將頭枕在白鈺肩頭,眼睛撲閃撲閃似總是睡不着。

    “咦,你睡眠向來不錯,今晚怎麼了?”白鈺奇道。

    “疼得難受?”

    “是啊,稍稍用力吸氣都疼,象燃燒起來一般。”白鈺道。

    “那……那兒疼不疼?”藍依纖手輕撫道。

    “呃……”

    白鈺驀地醒悟過來,忍不住大笑可笑了兩聲胸口劇痛只得硬生生剎住,“向老婆彙報,那活兒情緒正常,各項功能齊全,隨時聽從召喚!就是,就是我動不了……”

    藍依詭祕一笑:“你不動,我動……”

    “啊,你也會?!”白鈺大喜。

    藍依嬌媚地瞟了他一眼:“不會慢慢學,哪有天生就會……”

    說罷避開他受傷部位,香軟的舌尖從他耳垂靈巧輕柔地一路下去,直到他那已一柱擎天堅硬似鐵之處,然後緩緩騎坐上去,一沉,再沉,觸底時輕輕呻.吟半聲,貼在他耳邊道:

    “太……太深了,我喫不消……”

    黑暗中她的肌膚如同象牙般細膩潔淨乃至泛着晶瑩的白光,瞬間白鈺又不禁想到溫小藝,輕嘆道:

    “放慢節奏,我也不能……太激動……”

    藍依屬於典型少女般嬌弱體質,身爲人婦多年依然沒完全開化,本來就不耐久戰,這回還是主動拍馬上陣僅幾個回合便氣喘吁吁,拭掉額前細汗道:

    “真累啊,還是躺着安逸。”

    白鈺笑道:“終於曉得我平時運動量有多大吧……啊唷……”

    畢竟第一次主動上位,體力不支,縱使藍依平時寂寞久了激情洶涌,時間也大打折扣。

    鳴金收兵,不到兩秒鐘白鈺便沉沉入睡。今天一整天經歷太刺激了,極耗精力體力元氣,身體強壯如他者也疲憊不堪。

    夜半兩點多白鈺突然醒來,第一反應有人騎在身上,暗想藍依現在能耐了竟然敢短時間內二戰,然則嗅在鼻裏的香氣卻不對勁——

    啊,是藍朵嗎?藍依哪去了?

    白鈺單手一摸,身邊空空如也,這時藍朵俯下身額頭抵着他額頭,輕聲道:

    “我……”

    白鈺失笑道:“知道是你,藍朵,今晚能否享受點新花樣,比如天旋地轉,再比如扭轉乾坤?”

    “想得美!”

    藍朵冷冰冰說了三個字,隨即將枕頭捂在他臉上——她煞是有趣要麼自己捂枕頭要麼讓白鈺捂枕頭,總之每次**離不開它。

    藍朵展開暴風驟雨般的進攻,攻勢之猛,動作之大,又不禁讓白鈺想起了周沐長髮飛揚肆意馳騁的風采!

    講真,白鈺覺得上回很帶勁,也很過癮,如果最後不被甩一記耳光更完美。

    “噝,輕點!”

    鏖戰中白鈺被她碰到傷處痛徹入骨,輕哼着提醒道,不料反而令得藍朵激情四溢,幅度更大,動作更狂放,渾然不顧他受傷之軀,白鈺從未有過如此痛並快樂着的體驗……

    腦中突然閃起個念頭:

    媽的最近咋回事,頻頻被女人們上位!從周沐開始,緊接着尹冬梅,今晚又被藍依藍朵輪着上!

    都是周沐開的壞頭,下次……算了,還是不要有下次,那匹野馬性子太烈,未必駕馭得了。

    再度鳴金收兵,屋裏充盈着似蘭似麝的香氣,此時比藍依身上的還要濃郁,還要**。

    藍朵難得地以冰涼地脣吻吻他,低低道:“等你四十歲生日,晚上全套。”

    說罷飄然而去。

    奇怪的是第二天清晨醒來時,醒在身邊的仍是藍依,一臉安詳幸福的小女人模樣,彷彿夜裏什麼都沒發生。

    她寧願主動讓藍朵過來,卻不願姊妹倆同睡一張牀,十多年了倆孩子媽媽到底是誰還是一本糊塗賬,雙胞胎真是太奇妙了。

    上午九點,白鈺在鍾離良、嶽明亮攙扶下準時來到辦公室。不能不上班了,耽擱的事情堆積如山,大量急務等着他簽字或拍板。

    途中白鈺主動笑道:“我想這次配合調查事件又成爲明亮的創作素材吧,是不是起伏跌宕驚心動魄?”

    嶽明亮搖了搖頭:“坦率向白書計彙報,昨晚已寫了五千字初稿,夜裏做夢還在反覆修改,今早醒來後咬咬牙全部刪了。”

    “刪了?可惜可惜。”鍾離良連聲嘆息。

    白鈺卻點點頭,道:“當初我說得沒錯吧?官場小說,真正的大事件永遠不能寫;能寫的,讀者又不樂意看。但反過來說明一點,那就是明亮越來越成熟,考慮問題更多從祕書角度,而不是創作者角度。”

    “實話實說,我覺得蠻悲哀的,好像……好像有種墮落的感覺。”嶽明亮道。

    “寫與刪,其實是用心思考和境界提升的過程,寫出來了出版成冊供人閱讀是小道;從硬盤上刪掉卻將領悟深深刻在心裏,將來在官場遊刃有餘,有效避開前人走過的彎路,充分發揮自己的才華爲老百姓謀福利,那纔是大道。”

    白鈺如斯點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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