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之遙迎上老爺子帶着犀利的目光,背脊不自覺的微微挺直抿了抿脣道:“三年前我們盛粵與薛氏地產一起開發的新區項目“藍悅灣”如今即將完工,不如就趁此機會將薛家從藍悅灣中除名,

    一來他們背信棄義不講江湖道義背後瞞着我們小動作不斷,二來他們無緣無故悔婚,提前也連絲毫風聲都沒有透露,貿然宣佈兩家婚約作廢將我們蔣家置於何地,我自問從未做過對不起他薛銘的地方,他們這麼做和當衆打您老人家的臉有何區別”

    坐在主位的蔣老爺子聽到蔣之遙這番話慈祥的臉上也是帶了絲煞氣,沒說好也沒說不好,轉頭從下首幾人的臉上掃過,看到懶散隨意坐在長子身邊的蔣安時彷彿不經意的問道:“此事,安兒怎麼看”

    蔣安聽到老爺子的話臉上神情沒有絲毫變化眼神依舊清冷淡漠,目光從站在大廳中央一身淡紫色旗袍的蔣之遙臉上掃過,淡淡道:“孫兒沒意見。”

    老爺子聞言挑了挑眉看不出什麼情緒的道:“既然如此,此事便交由你全權處理讓瑤兒從一旁協助你。”

    說完頓了一下接着道:“切記,會咬人的狗不叫切不能把薛家逼急了”

    薛家雖然不如蔣家在s市的地位,但薛家在s市經營多年能力自然不可小覷,

    蔣安自然明白老爺子的意思,點了點頭:“孫兒明白祖父放心”

    於是原本一場風波被幾人三言兩語就做出了決定,自始至終端坐在一旁的幾位長輩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

    直到此刻衆人才明白原來老爺子之所以雷聲大雨點小的將衆人全部召回來,其實只是一個藉口,爲的不過是讓蔣安名正言順的回國,蔣安一旦插手蔣薛兩家的事情,那麼盛粵早晚也會被他收入囊中,

    二房和三房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底看到了一抹算計,如果這件事他們不插手任由蔣安出面處理,那麼以後在蔣家哪裏還會有他們的位置

    目送蔣老爺子起身離開蔣安的眼鋒從二房三房身上掃過,不用猜也知道他這兩位叔叔動的什麼心思,有些嘲弄的移開目光看向還未離開的父母,

    清冷的眼中這才閃過一絲笑意,擡步上前跟着父母和蔣之遙一起離開了大廳,

    沒有注意到當他們一家四口的身影消失在大廳門口時,蔣憲之和蔣憲棟的陰狠眼神,就連一旁的幾個小輩也是一臉的不悅。

    這個蔣安果然是一回國就沒什麼好事,老爺子眼裏心裏哪裏還有他們半分地位,

    幾日後就在二房和三房的多次小動作下蔣安還是以雷霆手段逼得薛家不得不上門請罪,

    蔣安先是將薛銘與一名女歌手的豔扔給了媒體,沒多久又將一張清晰明瞭的b超單掛上了新聞頭條,就在s市媒體界紛紛議論薛家小少爺在有婚約的情況下情移女歌手的時候,

    薛家又突然收到s市稅務局的消息,聲稱他們偷稅漏稅,蓋房拿地更是用了不少見不得光的手段,就連原本和蔣家一起合作投資的浦東新區項目“藍悅灣”也從中劃去了不少油水,

    屋漏偏逢連夜雨,薛家一時之間成了衆勢之重,不但要面對外界的譴責,就連內部即將迎來的稅務考察都應付的焦頭爛額,

    做企業的哪一個是乾淨的,薛家在s市發展至今手段自然也是層出不窮,只不過這一次蔣安卻將他們薛家慣常使用在別人身上的手段以其人之道還之彼身了而已,

    短短七天,薛家面對來勢洶洶的各路打壓就出現了敗落之象,薛家的當家人薛長遠,在第八天清晨就帶着薛銘就出現在了蔣家的會客廳,

    只可惜連老爺子的面都沒見到,就被蔣家的現任家主蔣之國不鹹不淡的打發了回去,

    薛家雖然氣憤但自知理虧,即便對蔣家的翻臉不認人有些惱恨,一時之間也沒辦法抽身對付蔣家,只能先解決薛氏現在眼前的燃眉之急,

    突然被稅務局調查這裏邊明知道是蔣家在背後做的手腳,但也無可奈何,

    薛長遠只能將滿腔怒火發在兒子薛銘身上,就連妻子也被無辜遷怒。

    薛銘氣憤不已,仗着年輕氣盛去蔣家鬧事動手打了門口的兩個保安,隨後卻被蔣家管家直接以故意傷人罪送到了警局,

    一時之間s市對於蔣家的手腕都紛紛避之不及,害怕這場風雨無辜波及到自己

    看着薛銘被兩名保安壓着送往警局的背影,隱在不遠處拐角的蔣之遙皺了皺眉,身旁的蔣安注意到她的神情淡淡道:“怎麼,心疼了”

    蔣之遙聞言搖了搖頭回頭看了眼自己的弟弟,有些擔憂的道:“你這麼做是不是下手狠了些你把薛家逼急了他們還願意撤出藍悅灣嗎”

    蔣安聞言清冷的眼中閃過一絲銳利:“會的”淡淡的兩個字卻胸有成竹。

    蔣之遙見他這樣不得不佩服她這位弟弟的手腕,短短時間就將薛長遠逼的無路可走,真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薛長遠大約做夢也想不到他自己會有一天栽倒在一個二十多歲的後輩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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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癢,在連載嬌妻的空擋,還是忍不住的想寫大佬,全新的故事,全新的人物和背景,希望小可愛們喜歡,還是那句話陽陽從不棄坑,一旦開文會竭盡所能的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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