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女孩的話,袁卿雅楊了楊眉。
緊接着梁思璇便將,梁家老宅內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末了還邀功般的看着袁卿雅:“媽,我今天這一擊反殺是不是很給力。”
聽完女兒的話,袁卿雅的眼中閃過笑意,擡手點了點女孩的額頭:“你啊”
隨後母女倆又說了會話,袁卿雅這才起身給女兒放了洗澡水,催她去洗洗早點睡,接近末考,即便知道對女兒來說不算什麼難事,但袁卿雅還是希望梁思璇能夠保持精力好好應付期末考試。
一夜無夢。
第二日一早,關於梁家幼女夥同表姐偷偷盜取梁家長女首飾的消息便傳的滿城都是。
當日在宴會廳的人不在少數,即便一個人說上一句,估計也夠梁思玥和她那位秦表姐受的了。
兩個人都是天之嬌女,現在突然被漫天飛的消息弄的,估計沒有個十天半個月是不會出門了。
而梁思璇這個做爲受害者的人,卻在第一次以弱者的身份進入了衆人的視線中,紛紛爲她搏來不少人的同情。
當消息傳入蔣安耳中的時候,男人只是淡淡的道了一句:“小女孩倒是有意思”
幾個字是肯定也是讚賞。
梁思玥和喬晴兒未來的命運如何,並不在梁思璇的考慮範圍之內,所以在接下來的兩週時間內幾乎將自己整個人泡進了圖書館裏。
全力應對末考。
另一邊的蔣安也沒閒着,除非有他的課,否則他本人從未主動在s大現身過,最近華商到了關鍵期,能不能成功上市還有待考量。
所以在等了三日見中環的史長興並未出現後,便吩咐不讓在等,開始和其它買方接洽。
雖然中間的環節繁瑣,但好在華商的人都是輕車熟路,所以整個過程倒也未在出什麼亂子。
順利找到買方後,華商讓出了百分之十的利潤,直接以最快的速度將中環這張牌打了出去。
如此一來華商的人責無旁貸,都開始全力以赴將公司推上市做準備。
終於在元月的最後一天,華商在接受了對方多次的賬務覈對和檢測後,成功在香港掛牌上市。
上市當天的股價一路暴漲,而蔣安和蕭啓做爲華商的最大股東,自然是身價翻了又翻,不知道讓多少人眼紅。
傍晚s市一間私人會所包廂內,蔣安和蕭啓到的時候,包廂內已經坐了兩人。
看到二人的身影出現在包廂門口,包廂內單人沙發上一個二十五六歲的青年快速起身。
另一名斜斜倚在沙發裏的男人卻沒有動。
目光在進來的兩人身上掃過,這纔將指尖夾着的香菸暗滅在菸灰缸裏,起身,擡步,直接將走在前邊的蔣安抱了個滿懷:“兄弟,終於捨得現身了”
聽到青年的話,蔣安英俊淡漠的臉上閃過一抹笑意,將人推開,目光從面前的青年臉上掃過,皺了皺眉,聽不出情緒的道:“煙鬼。”
青年聞言勾起好看的脣:“煙鬼也比你這個清心寡慾的老男人強。”
而蔣安聞言卻神色淡淡,並未計較,折身在距離青年較遠的沙發上坐下,這纔看着青年問道:“找我什麼事”
青年聞言,眼中閃過笑意:“急什麼,怎麼華商上市你不應該請兄弟我喝一杯,我等你這杯酒可是等了半年了哈。”
一旁的蕭啓聞言頗爲贊同的點頭:“喝,今日小爺我保管你喝夠。”
話落就換來青年的一腳:“滾,我在給四哥說話,哪裏輪得到你這個敗家子。”
聽到這話,蕭啓頓時不樂意了,擡眸看着對面沙發上雙腿交疊,渾身上下透着矝貴的男人道:“看看,你不在的這些年,我就是這麼被霍霆這廝摧殘的”
沙發上的蔣安聞言,勾了勾脣,目光停在青年,也就是霍霆的臉上,聽不出情緒的道:“你小子下手輕點,蕭啓這貨本來就腦子不好使,你哪天真把他打殘了,我還得像供兒子一樣供着他”
一句話話落,包廂內三人笑,一人哭。
蕭啓氣的差點沒從沙發上蹦起來,要不是一旁被一隻大手按住,估計這會早就衝到蔣安面前去單挑了。
動了動楞是沒掙開。
蕭啓回眸看向包廂內一直沒開口的餘洋,惡狠狠的威脅:“姓餘的你放開我,在敢按着我,小心小爺我把你剁了”
被他威脅的餘洋也不惱,挑了挑眉:“出去比劃比劃”
聽到這句話,原本還在不斷掙扎的蕭啓瞬間蔫了。
他打不過他啊,身邊這位可是跆拳道黑帶,十足十的打架高手。
看到蕭啓那副樣子,一旁的霍霆罵了句:“出息。”
“你有本事,你去。”蕭啓不甘心的道
霍霆:“他按的是你,又不是我”簡而言之就是和他無關。
蕭啓“”
他怎麼覺得包廂內現在的氣氛是三對一啊。
不公平啊有麼有
識時務者爲俊傑,蕭啓在確定蔣安不會出言幫他後,整個人唉聲嘆氣,直呼交友不慎
一旁的餘洋看他老實,從蕭啓的肩膀上收回手,這纔在另外一邊坐下,看着蔣安道:“四哥,我這次回來不走了”
“你確定”蔣安挑眉問道
餘洋點頭:“確定,你們現在都回來了,怎麼能少了我呢”
話音剛落,一旁的蕭啓死而復生,狐疑的目光在餘洋身上從上掃到下,疑惑的道:“你回來能幹嘛這麼多年你除了練就一身肌肉外,簡直是一無是處啊。”
赤裸裸的嫌棄。
餘洋聽到這話也不惱,只是目光依舊看向沙發上沒表態的人,不死心的道:“四哥,我給你當保鏢吧”
餘洋癡迷武道,這麼多年不止在跆拳道上有成就,就是柔道,空手道也多有涉及。
聽到餘洋的話,蔣安揚眉問道:“你確定要給我當保鏢”
餘洋:“確定,我就是爲了四哥回來的。”
蔣安點頭:“好,從明天起你就跟着我吧”
一句話決定了餘洋未來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