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譽不知通天收鳩摩智爲隨從一事,聞言不禁疑惑,“教主何時收的隨從”
鍾靈將臨安府之事與段譽說了。
段譽頓時心神俱震,那鳩摩智他可是聽說過的,那可是而今天下的絕頂高手教主居然連他能都收在身邊,而且只是一個隨從,這......
霸氣無比絕對的霸氣無比
“傳信去姑蘇,讓鳩摩智前來接駕。”鍾靈適時開口,吩咐段譽先行傳信。
這很符合通天的作風,人未至,風聲先行。
就在通天領着鍾靈,段譽準備前往江南姑蘇之時,皇宮外卻傳來一陣吵鬧之聲。
段譽急急奔出前去查探,鍾靈卻閉眼坐在通天身旁,此時她在截教的地位已然無人可以動搖,乃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
不多時,段譽迴轉,言道,“宮外來了一對母子,想要拜見教主。”
通天聞言淡淡一笑道,“且讓她們進來。”
段譽聽罷,再度奔了出去。
而後,只見一箇中年女子領着一個與鍾靈一般大小的少女從殿外走了進來。
那中年女子相貌甚美,尖尖的臉蛋,月眉修長,只一雙眸子之中卻帶着三分倔強,三分狠毒。
而那少女卻蒙着一塊麪紗,瞧不清楚容貌,只是露在外面的眸子亮如點漆,妙目之中滿是脈脈柔情。
通天只一眼將二人認了出來,正是段正淳那廝的情婦秦紅棉與其女木婉清
二人來到大理之時早已聽過通天教主的威名,得見通天乃是一個丰神如玉的青年之時,饒是秦紅棉早已過了春心蕩漾的年紀也不由得微微一怔,臉上露出一絲神往之色。
而那木婉清卻是不明就裏,見得母親拜倒,仍是無動於衷的瞧着通天。
“婉兒快拜見教主”秦紅棉急忙伸手去拉,木婉清這才拜下。
通天心知那木婉清全然不通人情世故,猶如渾金璞玉,外剛內柔。而且其內心善良單純,聰慧靈巧,故此他也並未爲難木婉清的一時無禮。
“起來吧,你們二人可是要拜入本座教內”通天掃一眼便知道了二人的來意,當即直言問到。
秦紅棉急急點頭,“還望教主乞憐,收下我們母女倆”
有人入教自是再好不過之事,但通天並未開口,殿內一時沉默。
通天心中淡淡一笑,準了。
段正淳進入殿內,見得秦紅棉當真在此,心神不由一顫,失神喊到,“紅棉......”
那秦紅棉前來拜教爲的便是與段正淳相見,此時聽得這一聲紅棉,當即難以自抑,“段郎”
這些年秦紅棉獨自一人撫養女兒長大可謂極爲辛酸,但段正淳對她的始亂終棄卻成爲了她心中復仇的毒藥,爲此她帶着女兒幽居深山,還教導女兒世上沒有一個男子可值得相信。
但當她聽到段正淳那一聲比毒藥還毒的“紅棉”之後,她卻又再度拜倒在他的山河履之下。
段正淳一時語塞,臉上滿是追憶之色,盯着秦紅棉久久不能言語。
這時,鍾靈忽的“咳嗽”一聲道,“你們二人既是相好,那入教一事便交由你去辦好了。”
段正淳回神看向通天,見得通天微微點頭,他這才扶起秦紅棉,眸子裏滿是深情,想來這些年他也深受相思疾苦。
段譽瞧得這場景,當即就懵了,難道說外面關於父親的那些傳言乃是真的父親當真對許多女子始亂終棄而今都被人找上門來了
“段正淳,秦紅棉便由你引入教門。”通天言罷轉眼看着木婉清,“至於木婉清......”
“教主婉兒心性純真不善世故,還望教主能帶在身旁多多教導”秦紅棉主動提出要將木婉清留在通天身邊
這.......
通天當然知道木婉清乃是可塑之才,畢竟此刻的木婉清好似一顆尚未雕琢的璞玉,若是能好一番培養,將來必成大器
聞言,通天微微點頭道,“退下吧。”
段正淳自是歡天喜地的帶着秦紅棉前去準備入教一事,想來這許多年的未曾相見,兩人均有很多不能當着旁人道的話語。
而至於木婉清,通天的威名在整個雲南已經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交給通天親身調教,秦紅棉很放心,就差沒有三跪九叩拜謝了。
鍾靈看了看那木婉清,見其此時仍是不肯摘下面紗,在教主面前這般不敬,而教主卻對此視而不見,心中不由生出一絲醋意。
“木婉清,你既要入教,爲何此時還不肯摘下面紗如此不敬教主,如何能修成道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