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鐺鐺
咚咚咚
整個烏桓王城,警鐘敲響,戰鼓如雷般向王城內傳徹。
“怎麼回事匈奴大軍,不是和大王、大將軍,在邊城交戰麼”古循手握着腰間的寶劍,步子急匆匆的朝城上走去。
烏桓留守在內部的大軍,早已讓古諾全部調集到邊城,四萬在東,三萬在南,而西與北方向,因爲道路艱難,時有大片沼澤,爲此此處設防,不過區區千人,防守空虛。
若此地,敵軍直接摸進來,無疑是劍拔張弩,劍鋒直指烏桓王城。
現在的烏桓內部,兵力空虛,能戰之力,唯有留守在王城的五千禁軍。
王城下
望着旌旗蔽空、黑壓壓一片的士兵。
古循的臉上閃過一絲凝重。
城下佇立的匈奴大軍,應該也有兩萬吧
“大統領匈奴大軍,是從北邊,繞過羣嶺,直接抵達我王城外圍。”副將說道。
該死
爲今之計古循能做的,就是死守。
不過呼延灼的想法,可是與古循的想法不一致呢
“哈哈”
“烏桓人,還真以爲我軍會進攻王城麼”呼延灼嘲弄道。
旋即下了命令,“傳本將軍令,大軍駐守烏桓糧草要道,切斷烏桓王城與邊城的運糧要道;本將軍倒要看看,缺少糧草補給的邊城四萬大軍,還能堅持多久。”
“諾”
邊城駐守的可是四萬大軍哪每日的喫穿用度,都得從烏桓內部,地方徵集。少了烏桓內部的供應,四萬大軍的喫穿用度,無異於是一個天文數字。
這種以守爲攻的方法,無異於是最以逸待勞的。
等邊城糧絕之後,烏桓四萬大軍,戰意全無,精力全無,自然就是屠刀下,任人宰割的羔羊。
另外現在駐紮烏桓內部的兩萬匈奴大軍,可就真的是一羣獠牙畢露的狼羣,周邊烏桓部族的村子,可就成了匈奴士兵,嚯嚯的對象。
這不匈奴人剛剛駐紮下來,便派遣大批士兵,向四周搜刮糧食。周邊的村子,倍受迫害,婦女受辱、百姓被遭屠殺。
烏桓內族,除去士兵,本就只有六七十萬百姓他們,無異於是一場滅頂之災。
“該死這羣狡猾的匈奴人。”
“難怪匈奴右軍遲遲沒了動靜,原來是直接插入我軍後方,截胡了我軍糧草,還屠殺我族百姓,是可忍孰不可忍”呼爾康捏着那張戰報,氣的瑟瑟發抖。
“傳我王令,命車騎將軍越溟,率一萬五千大軍,與我大軍,前後夾擊,喫掉呼延灼。”
不說呼延灼切斷他們後路,斷掉補給,就可以逼死他們但烏桓周邊的百姓,可是無辜的,都是他麾下的族人,若如此被匈奴人殺害,他怎能坐視不管、袖手旁觀。
這一次古龍沒有說話。
畢竟此時呼延灼,就是一顆讓人心痛的毒瘤,若不拔掉,遲早蔓延五臟六腑,就是慢慢消磨、也得消磨死你。
王令速達南方越溟所部接到命令,越溟不敢絲毫停泄,一萬五千大軍,出了南城。
而在此時候蓄謀已久的匈奴大軍,也是發起了攻擊。投石車、攻城車,相繼出戰。此時的烏桓邊城,硝煙四起,處處瀰漫着無盡的殺喊聲。
爲了緩解烏桓內部的壓力,馬超與裴元慶所部,兩萬大軍,也是不停挑釁。哪知這阿古郎還真沉的住氣,馬超、裴元慶連環出罵,將阿古郎祖宗十八代,都罵個遍,這手下的士兵都怒了,唯獨這阿古郎,不僅不出,連點回應都沒有。
無奈之下,馬超所部能做的,除了每天叫罵,實在沒有其他辦法了。
沒辦法出門走的匆忙,連點攻城武器都沒有,和重武器都沒有。
要是出征之前,帶上幾十臺輕型虎蹲炮,倒也不至於陷入如此窘迫。
最終馬超只能派遣士兵回去,叫北涼趕緊運重武器過來。
“報啓稟將軍,烏桓部族的老將軍越溟來了攜帶所部一萬五千兵馬另外在烏桓邊城方向,一支兩萬大軍,也是向我軍襲來。”士兵稟告道。
呼延灼的大營,正好夾在兩軍的中間,爲了切斷烏桓部族糧草補給,他可是拼命在賭了。這要是一個不小心,可真有可能,被烏桓來個全軍覆沒。
而且呼延灼所部,走的北邊沼澤,能帶有帳篷之類的東西,已經非常不錯了。這要是搭個堅硬點的要塞,可就非常難辦了。
要是說烏桓邊城壓力大,那他這裏,可是壓力如山哪
“傳令命胡夏將軍,率領五千鐵浮屠,迎戰越溟,必要時候,可讓越溟烏桓大軍,嚐嚐苦頭。”
“另外,一萬五千士兵,迅速搭放防禦點,命令弓箭手,佔據草原最高點,與我大軍遙相呼應,抵擋烏桓大軍。”
“諾”
他們的任務,可不是和烏桓大軍硬碰硬,而是切斷烏桓補給。只要堅持個兩三天,烏桓大軍,自然就會斷,屆時可由不得古諾不投降了。
大軍蠕動,呼延灼大軍盡起。匈奴鐵浮屠營將軍胡夏,也是率軍出了軍營。
看其一臉笑意與高傲,全然未將烏桓大軍放在眼裏。畢竟鐵浮屠營在整個草原,堪稱絞肉機一般的存在。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纔是它們的傳說。
“上將軍,匈奴人出營了,來者雖然只有五千騎兵,但其打扮怪異,穿着笨重,好像是那支部隊”
越溟鄒了鄒眉頭,神色中閃過一絲遲疑,旋即說道:“鐵浮屠不過是遼兵神話罷了哪有什麼戰無不勝的軍隊,區區幾塊鐵疙瘩,難道還能阻擋我軍騎兵不成。”
他還真不信這個邪了
“傳令大軍五千騎兵,衝散敵軍,然後大軍一擁而上,全力撲殺遼兵。”
“諾”
咚咚咚
烏桓號角擂起,烏桓盾前開陣,五千烏桓騎兵洶涌衝殺而上。
“呵呵”
“找死”
胡夏臉上閃過一絲輕虐。
敢與鐵浮屠正面硬打,簡直就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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