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是呀!誰說不是了,沒有君上的旨意既然敢親自帶兵去攻打周國,真是無法無天了。”
“你們說君上等會會怎麼處理他呢?”
“我看那,死罪難免活罪難逃了。”
在朝堂上一羣官員竊竊私語地說着耶律睿帶兵攻打周國的事情,南宮朔聽後感到十分的震驚,他實在是想不明白耶律將軍爲何要這麼做呢?
“參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只見南宮逸威風凜凜地走上了殿,朝堂上的官員都一一謙卑地向他行禮。
“免禮!”
他居高臨下地俯視着衆臣,臉上的神情卻是十分的威嚴讓人看了不寒而慄。
“君上,末將深知有罪甘願承擔一切的責罰,但跟隨的末將的士兵們都是聽從末將的號令他們都是不知情,還望君上對他們網開一面從輕處罰。”
耶律睿跪在殿中負荊請罪,他深知這次觸犯了國法犯了不可饒恕的罪孽,可跟隨他的那些將士們他們都是無辜的,所以他想替他們向君上求情。
“耶律睿你乃西夏護國大將軍,知法犯法不可饒恕,活罪可免死罪難逃。即日起發配你到邊塞,沒有詔令不可回朝。”
“其餘的將士們也只是聽了你的號令他們並無過大的錯,每人打三十大板給予警示。”
雖然這樣處罰了耶律將軍但南宮逸心裏明白,他不可能平白無故地就去攻打周國,只是現在在大殿上許多事情都不能詳問。
“末將領罰!多謝君上。”
對於這樣的懲罰耶律睿早就猜想到了,君上這樣的處罰對他已經算是最輕的懲罰了。
大皇子南宮澍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心有不甘,他好不容易跟耶律將軍搞好關係,這下倒好他卻要發配到邊塞,那之前所做的一切不都白費了嗎?
“父皇,兒臣覺得耶律將軍肯定也是有苦衷的,不如你聽聽他爲什麼要這麼做在懲罰他吧!”
南宮朔覺得耶律將軍帶兵攻打周國的這件事情很是蹊蹺,於是就向他的父皇主動替耶律睿求起情來。
耶律睿有些詫異他很感激地看向三皇子南宮朔,他做了這樣的事情朝堂上的人都避之不及,沒想到三皇子這個時候居然還想着替他求情。
而南宮逸正言厲色地看向跪在地上的兒子說道:“朔兒,此事已經定奪不可再議。”
“父皇...可是...”
南宮朔還想說什麼的,但又看見耶律將軍在衝着他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在說下去,見此情景他便不再多說什麼了。
南宮澍則是站在一旁冷笑他的三弟太不知好歹,耶律將軍現在已經是階下之囚沒有半點利用價值,爲這樣的人求情只會惹怒父皇。
“退朝!”
在太監總管的一聲令下,朝堂上的官員們都又紛紛跪下向端坐在正殿的南宮逸行了禮。而後官員們一一都退下了,而耶律睿卻一直跪在殿中他知道君上肯定會找他的。
“耶律將軍,請移到偏殿君上有話問你。”
“君上...”
走進偏殿耶律睿再次跪下向南宮逸行禮。
“耶律將軍,剛纔在正殿內當着所有文武百官的面朕沒有問你,你現在可以告訴朕爲何要帶兵攻打周國。”
南宮逸也相信耶律將軍不會平白無故地攻打周國的,這裏面肯定有一些不能告人的祕密。
“回君上,末將之所以會攻打周國,只是因爲周國的六皇子說過待他成爲周國的新王就將武陵歸還給西夏。”
耶律將軍說出了他攻打周國的原因,還不是因爲太想將武陵那個地方給搶回來了。
“糊塗!你真的太糊塗了!朕早就跟你說過,武陵丟失不怪你也叫你不要放在心上,你爲何就是不肯放過自己了?”
得知了事情的全部真相他很是痛心,原來耶律將軍之所以會攻打周國,就是爲了得到他曾經丟失的土地呀!
他真的是一心爲西夏考慮的,可就是太急功近利了完全都沒有考慮後果。
“君上,武陵是西夏府國土,是在末將的手上丟失的是末將對不起西夏,對不起君上你!”
跪在地上的耶律睿痛徹心扉,他只恨西夏的軍事力量太薄弱了,周國既有沐將軍又有莫逸晗助陣軍事比以前更強勢了,西夏要想打敗周國真的是越來越難了。
“耶律將軍你放心!朕答應了你,很快武陵就會回到我們西夏的手中了。”
南宮逸信誓旦旦的說着,耶律將軍聽後瞪大了雙眼看向他,心想難道君上要對周國動手了嗎?
“君上,如果雙方開戰請一定要將罪臣給調回來,罪臣可以爲了西夏戰死沙場。”
此時耶律睿心中萌生了莫大的希望,只要君上下定決心對周國起兵,那麼他願做第一次衝鋒的人。
“嗯嗯,朕明白,你安心的去邊塞,到時候會派人第一時間通知你的。”
“末將遵旨!”
有了君上的這去話,耶律睿感到無比的安心了,他相信過不了多久他就可以騎上戰馬再和莫逸晗交戰了。
莫逸晗你等着!我就不相信你每次都有那麼好的運氣可以贏我!
隔天,耶律睿就穿着囚衣被押解着趕往邊塞的路上,南宮朔騎着馬飛奔着追上了押解的隊伍。
“等一下!”
他攔在前面迫使馬車停了下來,耶律將軍很是震驚他沒想到三皇子這個時候過來。
“三皇子,末將們只是奉命押解耶律睿,還望三皇子不要爲難纔是。”
侍衛以爲南宮朔是來劫囚車的所以有些慌了,可南宮朔下了馬走到他們面前微笑着說道:“你們誤會了,本王只是來送送耶律將軍罷了!”
見此情形其中的一名侍衛看向南宮朔說道:“哦...那還請三皇子長話短說,我們還要加緊趕路了。”
“好,不會耽誤太長時間的,本王說兩句話就走。”
那名侍衛點點頭道:“那三皇子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