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關住大門的“小惡魔”,手持兩根鋒利短古矛,呲牙咧嘴,衝倉皇跑來的衆貴族,厲叫一聲。
嚇得衆貴族,跌了一地,媽呀,那是地獄裏竄出來的邪魔嗎?在極寒雪原,從未見過那般猙獰的怪物。
砰砰砰……一支支能量步槍,慌忙對準笛卡,下一秒,槍聲大作。
能量子彈,打不死那個人類,該能打死小惡魔吧?
這是每一個王殿衛士腦中浮起的念頭。
但頃刻之間,他們便都絕望了。只見那個小惡魔體表,迅速浮現一層藍色光能,剎那“藍化”,竟然能硬扛亂彈轟擊,毫髮無傷。
這……衛士們眼球紛紛驚得蹦了出來,今天這是咋回事?先是人類刀槍不入,後是小惡魔,無懼子彈?
怪事天天有,今天爲何特別多?
笛卡的骨骼,並未晶化過,催動體內的靈能,雖能不懼亂彈,但威力強大的能量子彈大爆炸,還是震的它那小身子,一顫一顫,忍不住幾個踉蹌,這一下惹惱了它,厲叫一聲,雙翅一拍,便一飛沖天。
衆人慌忙擡頭,卻哪裏還能看見那小惡魔的影子呢?
“哇哇……”兩聲慘叫,幾乎同時傳出,兩個驚慌失措的衛兵,慘遭激射而至的短骨矛,射穿胸背,濺血倒地。
唰……笛卡從一處陰影快速俯衝,拔出骨矛,又沖天而起。它的身後,槍聲大作,一顆顆能量子彈追射着它,卻難損它一根毫毛。
就在笛卡展開獵殺之時,葉濤驀地伸手,一把抓住離他最近,一個白髮元老的雙腳,倒拎起來,漠然低頭問道:“你是什麼爵位?”
“我我我……我乃公爵,一等貴族……”那老頭顫聲答道。
“哈,一等貴族的叫聲,應該會特別好聽吧?”葉濤嘴角露出一絲獰笑的紋絡。
什麼意思?那老頭一呆。
下一秒,他雙腳猛地被葉濤大手,用力一撕……
“哇啊……”一道不類人聲,好似瀕死野獸的慘叫聲,破空炸起。
衆貴族駭然回首,便都魂飛魄散的看到一幕恐怖畫面,葉濤手持兩片血淋淋的屍體,而死者,赫然是年紀最老,爵位高貴的那位元老啊。
赤手裂貴族,還那麼殘暴,血腥,冷酷,無情……頓時嚇得每一個貴族,跌在地上,渾身哆嗦,既不敢相信,又亡魂大冒。
天啊,我們得罪了一個什麼存在?早知道他這麼厲害,打死我們也不敢自恃高貴呵斥他,辱罵他,叫囂燒死他啊。
“一等貴族的慘叫,真的與衆不同。你……是幾等貴族?”葉濤竟然還閉上眼睛,似在回味那聲慘叫,然後才睜眼,讚了一句,隨即,殺氣騰騰的雙眸,望向一個快要被活活嚇死,離他不遠的中年貴族。
“我我我……我我我……”那個中年貴族,顫抖如中風,嘴皮子顫抖的直打架,巨大的恐懼,震駭,讓他話都說不圓。
“既然不想回答我的問題,那我估計,你的爵位,不會比方纔那個老傢伙爲高,且讓我聽聽,你的叫聲,有何不同?估計……應該……可能,會給我不一樣的感受吧。”葉濤歪着頭,手撫下巴,尋摸着猜測道。
“不不不……”那個貴族臉色慘白如紙,失聲駭叫。
呼的一聲,他在驚叫聲中,雙腳被一雙老虎鉗子般的大手,驀地倒拎起來,然後瘋狂的朝外狠狠一撕。
慘叫聲,驚心動魄,能把人活活嚇死。
嘭!葉濤隨手,扔掉兩片血屍,不滿的嘀咕了一句:“唉,沒聽清。”說完,宛如血人般的他,邁步朝第三個離他近的貴族走去。
“我我我……我不是貴族,我真不是貴族啊……”駭的那個傢伙,嘶聲驚叫,拼命以手撐地朝後挪。
但……他能挪多遠?伴隨着他恐懼哆嗦的尖叫聲,猛地被葉濤一把倒提起來,雙手一撕。
地上,又多了兩片血淋淋的屍體。
“唉,最近耳朵不大管用了,咋還是沒聽清捏?”葉濤一邊不滿的嘀咕着,一邊腳踩血泊,朝下一個走去……
“救命,救命……哇……”
“爺,爺爺,您纔是貴族,小的在大爺您面前,只是個小小的奴隸……哇……”
“不不不……”
“救命啊……”
“鷹峯救我……”
“大爺,小的給您老磕頭啦……”
“求您……哇……”
大殿裏,絕望的尖叫聲,驚呼聲,還有此起彼伏的慘叫聲,交織成一片恐怖的交響樂,葉濤走到哪裏,哪裏的貴族們,便駭懼的連滾帶爬,東躲西藏,失聲哀求,但總有一個倒黴蛋,被赤手撕裂……
“咦,你們不是貴族嗎?這亂滾帶爬像個灰孫子似的,不像個樣,拿出你們貴族的勇氣和豪橫,站起來,等我去撕。”葉濤一邊追殺,還不斷的斥罵着。
鷹峯父子,望着失控而血腥的現場,這個時候,他們腦中,才忽然想起應祖兒曾對他們說過的一句話:“我男人真的不好惹,我說的都是真的。”
他們後悔的,就恨不得一巴掌扇死自己。
本想以貴族手段,剷除眼中釘,沒想到,竟然把一尊地獄大魔王,帶進了這個神聖大殿,他們真的是在自尋死路嫌命長啊。
但此刻,悔已遲,葉濤既然亮起屠刀,哪還給他們留情?
什麼狗屁貴族,圈地關門自己嗨的一羣愚昧無知的王八蛋,也敢仗着手中那點可憐的小權力,迫害他和他的女人?
這種人渣,留着只會繼續禍害波西米亞族的平民,除了會享受,壓榨之外,有何益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