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狠狠的點了點頭:“糯米糰,你怎麼能這麼不自信呢,你真的是我有史以來見過長得最好看的狐狸精了”纔怪,蕭墨在心底默默補充了一句。她可不敢讓這句話被糯米糰聽見,要不然又是難以平靜的一天。糯米糰矜持的笑了笑:粑粑,你這樣說銀家,銀家會害羞的,真是的,大庭廣衆之下,粑粑....粑粑你真是一點兒都不矜持....一點兒都不矜持的蕭墨:“.......”呵呵噠,我就笑笑,不說話了。好不容易把糯米糰勸去寵幸它的小電影了,蕭墨也趕到了酒店,今天忙碌一天的她也有些累了,只是洗洗就睡了,此時的蕭墨已經忘記了大明湖畔的夜修遠了。話說這邊夜修遠和溫言你追我趕,你罵我吵中,度過了十幾分鍾,這時的他們才發現當事人早就在他們爭辯最起勁兒的時候跑了,溫言冷哼一句,此時的他就如同鬥勝來的花孔雀,整個人都驕傲的很,不屑的瞟了夜修遠一眼,他還以爲夜修遠在少年心裏的地位很高呢,看起來也不過如此,不還是偷偷的躲着夜修遠,連個招呼不打就走了。“喲,看來我家小墨和夜少爺的關係也沒有我想象的好啊,連個招呼不打就走了,唉,咱們兩個地位都是半斤八兩,夜少爺也沒什麼好傲的,你說對吧”溫言絲毫不客氣的和夜修遠撕破臉皮,現在的他只想搓搓夜修遠的銳氣,看他還怎麼在他面前擺着一副臭臉。夜修遠聽了溫言的話也沒什麼反應,那張向來冷談的臉還是那副樣子,他淡淡回了一句:“奧”溫言都被夜修遠這個人氣炸了,奧是個什麼鬼,也算迴應他了嘛,還是在變相的諷刺他不自量力,他和少年的默契根本就不會因爲任何人的話語而使他們之間的感情破裂,這是溫言所沒有的,也是溫言所期待的,他和少年之間總是隔着一個玻璃,而且還是永遠無法打碎的屏障,這是橫在他們兩之間的溝渠,也是他心中的痛。是他和少年永遠無法踏過的懸崖,他只能永遠遠遠的看着和別的女孩子生兒育女或許和另一個男人在一起,那個男人或許是夜修遠或許是別人,可獨獨沒有這個可能會是他。他不是聖人,他也會嫉妒,他也會想要把一切喜歡少年的人都給撕碎,他沒有別人寬廣的胸懷,他只知道,是自己的終究是他的,不是他的,他就算是搶也要把她搶過來。夜修遠看着溫言的表情,身爲男人他自然是清楚溫言現在的想法,但他是絕對不允許少年受到任何的傷害,更遑論是在他面前受傷。“溫言,離她遠一點,你不要傷害到她了,你的愛會傷到她,所以離她遠一點“夜修遠毫不留情的警告溫言,少年是他唯一的逆鱗,他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少年。溫言聽着夜修遠的威脅,不甚在意的笑了笑,這是在像他宣戰嗎或許別人會害怕夜家,可是他可不怕夜家那幫人。不就是京都的地頭蛇嗎他們溫家也是黑暗的帝王,誰贏誰輸還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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