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京城討要工資,都已經很多天了,卻還是沒有什麼結果。
這就想了一個冒險的方式,帶着手下的人一起綁架了馬溫雅。
據他們交代,說是在路上偶然聽到馬溫雅打電話,說是手裏的項目有幾百萬,所以就尾隨到了她的辦公室。
然後就想着把人綁架了,索要點錢,把工人的工資給開了。
雖然聽着合情合理,但是仔細想來是漏洞百出。
潘朝霞提出來自己的懷疑,只是那邊再怎麼詢問都沒有個結果。
他們都被判了刑,但是這件事似乎沒有那麼輕易的就過去。
柴伯讓人隨身跟着馬溫雅,一直等到事情結束再撤掉。
可馬溫雅覺得,自己整天被人跟着纔是不舒服呢,拒絕了柴伯的好意。
至於損失的幾百萬,她會想辦法把錢要回來的。
柴伯詢問是哪個生意讓她損失了那麼多錢,馬溫雅卻是怎麼都不說了。
潘朝霞覺得可能是難以啓齒,拉着馬溫雅單獨跟她談談。
卻是沒想到,對方竟然用了美男計來矇騙馬溫雅。
當時馬溫雅也沒有被美色衝昏頭腦,卻是少了許多防備之心。
讓對方拿走了她的簽章,直接就從賬戶上轉走了好多錢。
潘朝霞見馬溫雅臉上緋紅,“倒是也能理解。”
只是眼下這事情,馬溫雅總覺得還會有什麼後續的麻煩。
她的預感很快就實現了,只是連她都覺得太過匪夷所思。
那樣露骨的照片,出現在八卦雜誌上,從凌晨房發售到早晨大家上班的時間,竟然銷量一度新增到歷史最高。
幾乎是每個年輕人的手中,都有一份雜誌。
公交車上,自行車上,上班的路上,甚至連菜市場,都在說着這個八卦。
而潘朝霞和丈夫知道這個消息,還是從劉素蘭那聽到的。
劉素蘭照常去早市,給兒媳婦買喜歡的早飯。就聽到有人說,啓乾的老闆潛規則女藝人。
她當時還反駁了兩句,就見着早餐攤上的老闆,把泛着油光的雜誌遞給她。
哪裏還顧得上買東西,直接捏着雜誌就回來了。
潘朝霞看到上面的照片,內心也是一顫。
臉色鐵青,渾身都散發着生人勿進的氣息。
劉素蘭看了一眼若無其事出來的鐘恭良,知道他們兩口子感情深厚,這些年也一直都是不少年輕人的楷模。
只是,這男人若是真的做錯事了,別的女人或許能原諒,可以潘朝霞的性子來說,肯定是不會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劉素蘭也不多勸說,若是僅僅是夫妻倆人的事,也就罷了。
現在這醜聞滿城皆知,除了對他們的感情有影響,對倆人的事業也是有影響的。
滿臉狐疑的鐘恭良,訝異於劉素蘭怎麼這麼早就來這竄門。
不過見妻子臉色並不是很好看,放下水杯湊到她的面前。
當看到上面出現自己的腦袋的時候,鍾恭良還是沒反應過來。
順着腦袋往下看,真讓他大跌眼鏡。
甚至,鍾恭良覺得故意做的清晰了一些。
劉素蘭見他倆這情況,轉身就離開了。得讓他們家老李過來勸勸,現在當務之急可不是倆人吵架。
還沒等鍾恭良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他的移動電話就要炸開鍋了。
只要是有人看到這個消息的,全部都給鍾恭良打過來電話。
移動電話和固定電話,此起彼伏的響起來。
而潘朝霞卻還是在盯着那份雜誌。鍾恭良倒是沒有解釋一句,但是她十分肯定這件事,是誣陷的。
上面有鼻子有眼的說着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而昨天晚上,鍾恭良分明是跟她在家呢。
就算是腳底生風,也不可能在幾分鐘之內,出現在雜誌上說的地方。
說是一份雜誌,不過主要的內容就只有這麼一篇。
其他的,都是從報紙上東拼西湊過來湊頁數的。
而第一頁,就是鍾恭良的事情。
潘朝霞百思不得其解,對方繞了這麼大的圈子,是想要讓鍾恭良身敗名裂?
可顯然,這事一點真憑實據都沒有。
現在雖然說P圖技術還沒有發展起來,但是在國外混跡過的人,修改個圖片也不是太困難的事。
至於把馬溫雅和鍾恭良給修在一起,她就有點疑惑。
是上次針對馬溫雅的人,還是一直在針對他們的人,牽連上了馬溫雅?
她和丈夫與馬溫雅,肯定不會有共同的敵人的。
站在原地愣了很久,也沒有思考出來個什麼。
正見丈夫在接電話,愁眉苦臉。
潘朝霞剛要開口,見到自己的移動電話也響了。
相比較看到新聞,第一時間給鍾恭良打電話的人來說,給她通風報信的就少了很多。
李愛英卻是第一個,聽潘朝霞接到電話就竹筒倒豆子。
還問她現在在什麼地方,等着她馬上就過來。
“不用,我沒事。那圖片是假的,昨天晚上我和恭良在一起。”簡單的解釋了兩句。
又聽到有電弧進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倆人光顧着接聽電話了。
而電話始終沒有打進來的霍犇,直接就驅車來大院了。
正巧碰到要出門的馬溫雅,臉色着實是有些尷尬。
她昨天晚上處理事情到很晚,兩塊電池都沒有電了。而柴伯和晁聖晚上睡覺,那東西都是要靜音的。
誰也沒有聽到電話,也沒有聽到任何消息。
此時見到霍犇,馬溫雅還調侃,這當助理當的,一天是不是二十四小時待命。
“馬小姐,您一會就笑不出來了。”霍犇拉着馬溫雅到院子。
當時頭腦一熱,也沒有想到此時老闆娘見到馬溫雅是什麼心情。
等拉着人進來,對視上老闆娘的目光的時候,才後知後覺,他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那照片出來,老闆娘不得手撕了馬溫雅啊。他倒是好,直接把馬溫雅給帶來了。
一時之間,真是有點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