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堇言見她似乎真的沒事,才放下一顆懸着的心,並伸手將她臉頰上被風吹亂的碎髮掛在耳後。
那動作極致溫柔,讓一旁的艾薇拉看在眼裏嫉妒在心裏。
“你以爲我會怎麼着她,就這麼闖進來還有沒有一點規矩?”霍老爺子聲音有些不悅,而後緩緩走了出來。
只見他一身灰色長袍中衫,身姿挺拔,卻拄着柺杖一根褐色龍頭柺杖,看起來就價值不菲。
六十多歲的年紀,似乎歲月並沒有在他的臉上留下太多痕跡,只是那花白的頭髮,與他本人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即便如此,卻依稀能夠看出他年輕時那英姿颯爽的模樣。
父子倆見面如同仇人相見,臉上都露出了那如出一轍的冷漠表情。
不愧是親父子倆,就連看人的眼神都那麼的相似。
這樣神似的父子就連親子鑑定的費用都省下了,絕對是親生的。
“阿言,你回來了啊?”
一直坐在旁邊的艾薇拉跑了過來,滿眼像是看星星一般的看着他。
可霍堇言卻並沒有搭理她,就連看也沒有看她一眼,使得艾薇拉露出了委屈的表情。
王伯見氣氛有些尷尬,連忙扶着剛走出來的霍老爺子,說道:“老爺您身體不好,怎麼出來了,我扶您過去坐吧!”
說着便把他扶到中堂主位上坐下。
他這樣的年紀雖然不年輕了,可也不至於柺杖不離身吧?
難道是年輕時女人太多,腰玩壞了?
“不用了,如果沒什麼事,我先帶着恬恬出去了。”這是霍堇言給他的答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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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他知道,恬恬在這裏很不自在,有些侷促不安,所以,他儘可能的帶她離開這裏。
“怎麼,沒什麼事就不能留下來說說話了嗎?”
父子之間難道見面就只能商談公事,不能嘮家常,非得像個仇人一樣嗎?
他的兒子裏就屬老三最硬氣,偏偏也是最像他的一個,也是最讓他沒辦法掌控的一個兒子。
他什麼都不怕,也什麼都不要,對霍家財團無慾無求,也就沒有了羈絆,正因如此,他無法用權勢與財富來束縛。
“沒什麼好說的,該說的我那天都說完了。”
霍堇言並不想留下,這個父親對於他來說從來就沒給過他一個父親該有的父愛。
小時候,他沒有被父親抱過、摸過頭,沒有像別的孩子一般有父母的陪伴。
他有的只有無止境的學着怎樣做去一個有能力的繼承人,他的玩具就是父親的皮鞭,陪伴也是父親的皮鞭。
以至於現在每次來見他就像是在完成任務,話一說完立刻走人,一刻也不行多待。
“混賬東西,現在你的眼裏已經沒有我這個父親了嗎?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