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陛下的CEO >第124章 橫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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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全衡一走,沈雲卿馬不停蹄趕去無蕩山。

    三年前在無蕩山中辦起玻璃廠後,他無意間在無蕩山的西南發現有個水蕩。

    水蕩的面積不大,也就只有三畝地,還不到兩千平米,但沒有地表水源,沈雲卿排查後發現,水蕩下應該有個泉眼,水源應該來自八里外的濟水河。

    水蕩地處偏僻,除了發現動物飲水留下的腳印,尚未發現有人跡。春夏兩季水位最深處三丈二尺許,秋冬兩季不到一人高。

    沈雲卿三年間在此陸續分批養了兩千多隻珍珠蚌,由於朝廷政策的限制,發現珍珠都得上繳,更別說你種這麼好,這麼多珍珠,說你有罪你就有罪。

    正所謂“上有千古政策,下有五千年對策”,沈雲卿仔細一合計,打算日後運往廣州,也就是今天的廣州,找個外國托兒,來個出口轉內銷,現在看來,只能貢獻出來花錢消災了。

    這麼冷的天,下水打撈顯然是要命的,爲便於打撈,河蚌都裝進了長寬三尺,高一尺,半寸見方一目格的方形竹籠裏。竹籠外套上小漁網,每籠投放十隻,最後投入水中沉入水蕩。

    每五個籠子爲一組,串上棕繩,籠與籠之間相聚一丈,棕繩、漁網和竹製品都是耐腐蝕乃水泡,不易朽爛的有機物,當然,如果泡上十年八年,不爛也爛了。

    打撈時用長竹竿套上鐵鉤,只需撈出一隻籠子,能連帶撈出其他四個。待到數日後出山,沈雲卿撈走了五百河蚌滿載而歸。

    而與此同時,高鴻回到神都後,既沒有進入工部系統,也沒有進入禮部的系統,而是被安排去了太學研習“韜略”。

    韜略的生員歸兵部管,有文生,也有武科舉的武生,但武生佔多數,文生很少,探花文生更是罕見。

    武科的太學生與文科太學生所學內容大體一致,不同在於日後的任用。

    武科太學生側重各地州郡和番軍、邊軍中層統兵將領,個別也能出任州郡的司馬、參軍事和縣城的縣尉。

    文科研習韜略的太學生極少安排武職,更多出任地方州郡的文職司馬、轉運使,但也不一定。

    無論是文生還是武生,上升渠道雖然各有偏重,但也有武官走上仕途的,坐上刺史乃至節度使的,文生也有棄筆從戎走上軍旅生涯的儒將。

    一旦上到了戰略指揮的層面,個人勇武值的作用已經微乎其微,更多需要將帥的謀略、籌劃和膽略。

    所以武生的優勢很明顯,不少是中低層武官和兵卒選拔而來,有勇氣,見過血,有膽子,武力值高,但想的不夠多,當然並非絕對,有謀略了得的武將也不在少數。

    而武生相對的優勢,往往是文生相對的劣勢,缺乏武力值,沒見過血,沒殺過雞,膽兒不夠大等等,但是文生想得多,但想得多未必就是好事。

    常言道秀才造反三年不成事,說的就是喫墨水太多,顧慮就大。

    另外還有個致命傷,就是文人集團到了後期,變成貪生怕死的代名詞。當然,其中不少是統治階層需要,而長期進行的文化改造造成的結果。

    想當初孔老夫子何嘗不是佩劍窮遊列國,儒學六藝,射藝是其一。

    但在封建王朝統治者的需求下,先是敲掉了孔子的鐵嘴銅牙,後是掰掉了孔夫子的尖牙利爪,最後呈現個世人的形象,就是現在一副慈眉善目的老夫子。

    但孔夫子爲人處世的根本原則總結起來就只有七個字,“軟硬兩手都得硬”,文的得有利有禮有節,武得召之即來,來之能戰,戰之能勝。

    你講理,我也講理,你不講理,休怪老夫子抱以老拳相向。

    可到了後來了呢,歷代王朝出於自己統治目的,削弱甚至抹殺了孔子的尚武精神,一味的強調仁義禮智信,講文明說道理,搞成了老好先生的慫樣子。

    其實呢,強盜打上門來,講文明說道理能頂屁用,還得是拳頭說話。

    所以將帥的任用,最終仍然取決於實際的表現,能者上,不能者下。

    由於是文科生,所以進入兵部系統,需要比武科生多出技擊、御馬、箭術等科目,但要求會低一些。

    進入太學研習,並非萬事大吉,日後一定給你放缺。

    地方官吏的任命很複雜,既有基層官吏退休、升遷、意外身亡頂缺的,也有各部自己提出的,不乏還有走後門的。

    還有下級和平行移動的,如果碰上打了勝仗,還得封官許願,安排掉一大批將官去地方上任。

    因此進入太學的生員並非一定能實現做官夢想,有人才華橫溢,沒能放缺,但被聘用留任成爲教職工的,而有些人一輩子熬到白頭,沒能被放缺,最後被請出太學的也大有人在。

    當然,覺得自己還年輕,又看不到出頭之日,或者自覺已經滿腹經綸,但朝廷遲遲不用你,也可以選擇放棄,離開太學。

    如果你還年輕,有三蘇的文采,王羲之的書法,沈萬三的財富,可以嘗試成爲一代風流才子。

    如果你餬口都成問題,不妨打着太學生或者進士的招牌,找個門面開辦私塾傳道授業,了卻殘生也可以。

    高鴻編入韜略研習不久,就凸顯出其世代商人的本性,他就發現,沈雲卿商場上的那套歪理邪說,貌似就跟兵書上寫的一模一樣,簡直一個翻版。

    高鴻猛然間恍然大悟,自己表弟纔是用計高手,殺人都不帶用刀見血,就事情悄無聲息給辦了,還連帶在江南搞出這麼大風浪,愣是沒幾人知道是他乾的。

    正值埋頭思考之際,楚惠兒興沖沖的提着食盒來到書舍,悄悄站在背後拍着他的肩膀忽然說

    “高公子。”

    說話時又糯又甜,聽得都快骨頭酥掉。高鴻轉身回頭,見是楚惠兒,忙是起身行禮

    “楚姑娘。”

    “高公子想什麼,這般用功。”

    “哦,一些兵書上的道理有所不解,故而常做思考。”

    “不解就去問直講和博士嘛,總自己想那麼多幹嘛。來,用膳吧,我給你準備了幾個好菜。”

    “這,這可使不得。”

    高鴻拒絕連連,楚惠兒毫不顧忌周圍其他太學生的目光,舔着臉將食盒蹲在了矮案上揭開了盒蓋,往外端出三碟小菜,還忙不迭說

    “高公子,快用膳吧。”

    “不不不,我還不餓,我還不餓,太學殿有食宿,在下可以自理,就不勞楚姑娘費心了。”

    “這可是公主殿下吩咐的呢,高公子不會是想拒絕公主殿下的好意吧。”

    “我”

    高鴻一時語塞,此時他人議論紛紛,說什麼的都有。氣氛尷尬之際,館外來了一羣女官,爲首的正是歐陽羽。

    歐陽羽循跡來到書舍中,便是發現楚惠兒杏仁眼冒着精光瞧着高鴻,她略垂鳳目收斂了神色,先是咳嗽了一聲

    “咳咳”

    聲音落下,即刻引來衆人目光,書舍中嘎然沉寂,高鴻、楚惠兒聞訊忙是俯身行禮

    “歐陽大人”

    歐陽羽走上跟前,別有意味的先打量了一眼高鴻,目光交錯之際高鴻臉頰滾燙,忙又是胡亂看向別處。歐陽羽收回目光,又是看去楚惠兒,一臉的春意盎然,就差開出桃花一朵叉在頭上。

    “楚惠兒,不好好呆在公主身邊,來太學何事。”

    “回歐陽大人,奉命公主殿下之名,給高公子送膳來了。”

    歐陽羽略垂目光繞過二人落在身後矮案上,打開的食盒,三碟小菜靜靜的擺着,給人以無限溫馨的感覺。

    少時收回目光,歐陽羽說

    “奉陛下口諭,宣太學生高鴻,金律園見駕。”

    “學生領旨。”

    “現在隨本官走吧。”

    言畢,歐陽羽轉身要走,高鴻擡手略施一禮謝過楚惠兒

    “公主美意,在下謝過,還請楚姑娘爲小生代爲轉達公主。”

    “哦好吧”

    楚惠兒失落的撅着小嘴,可憐巴巴的看着高鴻跟着歐陽羽緩緩離去,心裏不免有些失落。

    待走到書舍外,歐陽羽問道高鴻說

    “楚惠兒經常前來太學送膳”

    “回歐陽大人,學生來此不久,今日是第一次。”

    “那她之前還來過”

    “來過兩回,不知楚姑娘是否觸犯了宮規,不得進入太學。”

    “這倒沒有,太學人人都可進得,你可看到了,不時有女官在此研習,不過楚惠兒畢竟是海通公主身邊的貼身女婢,你要注意點分寸,尤其是在宮裏。”

    “在下明白了,多謝歐陽大人提點。”

    “提點倒也算不上,快走吧。”

    岐帝國的開放程度是前所未有的,尤其是女帝當道時,開放是空前的。

    女子雖然不能參加科舉,但可以選拔爲女官,尤其是官宦家的女子,進宮後任用爲女官,有機會進入太學進修,學習織造、財務、珠寶鑑賞、刺繡、量衣裁剪等等技能,也能與男子一樣,進修律學、四門學、算學等等。

    歐陽羽、高鴻離去不久,楚惠兒拎着食盒蹦蹦跳跳走在回後宮路上,行至星漢閣時迎面來了一羣胡人。

    “怪了,宮裏怎麼能允許胡人隨便亂走了,真沒王法了。”

    胡亂看了一眼,楚惠兒繼續拎着食盒往北走。

    這羣胡人也留意上了這位穿着粉色綢衣的小女子,看了許久後緊接着改變了路線,興沖沖的悄然跟在身後,一直跟到了後宮外,見着有禁軍再把手,未敢繼續深入。陛下的ce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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