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明:史上最強皇帝 >第19章 現在,可以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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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蠻子,我再問你一句,你是鐵了心不尊皇命了”

    張維賢眼中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殺氣。

    如果對方了心要作對,他不介意,送對方歸西

    “你少嚇唬老子,從今以後你張國公和我梁蠻子,大家各走各路。”

    梁蠻子站起身,揮手道:“來人,把他們給我趕出去。”

    “錦衣衛總旗曹榮曹真聽令,北直隸都統司指揮使梁武昌大逆不道不尊皇命,給我拿下”

    “是,卑職遵命”

    曹真曹榮拔出秀春刀照着梁武昌就砍,旁邊梁武昌的幾個親兵剛要上前,張維賢上前一步,冷冷看向千戶白景陽,白景陽一伸手已經把幾個親兵攔住。

    梁武昌被酒色掏空的身子,如何是兩個壯碩漢子的對手數招之間就被擒下。

    “混蛋”

    梁武昌被曹榮、曹真死死按在地上,兩個膝蓋距離地面只有不到兩寸距離。

    張維賢慢悠悠坐回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用眼神暗示他們,一定要讓這個不長眼的混賬王八蛋跪在地上

    “張維賢你他麼的和老子來真的行行行好好好你他麼有種弄死老子,要不然今天看看你還能不能走得出去”梁武昌叫嚷着,聲音已近嘶啞。

    反觀張維賢卻把臉扭到一旁去,用眼睛尋摸着桌上菜餚,用筷子夾起一塊糖醋小排啃了起來,根本不理會他的怒罵。

    這邊曹真、曹榮兩個把全身力道往下壓。

    只聽咣一聲,梁武昌右邊膝蓋狠狠磕在了地上。

    “嘶”

    梁武昌疼得直抽涼氣。

    與此同時張維賢將那塊剛剛喫過的骨頭,就像是扔給狗一樣,扔在他面前。

    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什麼,骨頭直接落在梁武昌膝蓋邊上,曹真幾乎同一時間,再度把身子往前一壓,梁武昌左膝蓋正好咔嚓一下,墊在骨頭上面

    那種尖銳物體直刺半月板的痛苦,光想想,都讓人頭皮發麻

    梁武昌嗷嘮一聲,大汗滿頭,這種痛苦自然打斷了他的咒罵。

    張維賢這纔不緊不慢道:“梁蠻子,原本咱們沒有必要這樣,論起來你我兩家也算有點子親戚,老子還是你長輩。

    “這樣吧,我再給你指條活路,梁蠻子,你已經違抗皇命了,不過此刻正是天子用人之際,相信朝廷裏最近發生的事情,你都聽說了吧

    “你做了這麼久的官,難道就一點味道都沒聞出來嘖嘖,說你蠻,你還真不聰明”

    這番話,張維賢有一半出自真情,當然僅僅是這一般真情,也必須要和另外一半假意聯繫起來。

    朱由檢給自己機會,又繞過駱養性,從這個行爲就不難看出皇帝這是在恩威並用。

    蘿蔔加大棒的政策,先是用在了袁崇煥身上,現在又套給了以爲爲首的一羣勳貴,這是不是意味着,天子正在醞釀一場巨大動作

    難說下一步,苗頭就得對準朝堂之上那些個言官文臣了

    不管自己信不信,眼下風頭都正在往吏治兩個字上偏倒。

    這樣一來,如果自己能替天子多爭取過來幾個死心塌地的爪牙、幫手,那他這前國公日後的地位,是不是還有可能恢復到之前那般,或說比現在有所提升

    這個梁武昌,是混賬了一些,可跟他還有一份情誼在裏面,如果他能棄暗投明,到時候也可以爲自己所用

    當然,就是再給張維賢一百個膽子,他也絕不敢重蹈覆轍,對抗皇權。

    這麼想,無外乎就是身居高位而突入深淵的不甘在作祟罷了

    張維賢說完,眼睛一直在盯着梁武昌,他希望這個混蛋能順着自己的話,這樣纔好活命。

    奈何,梁武昌真是蠻了心,根本不理會他的苦心,直接罵道:“你他麼混蛋東西老子告訴你,別忘了這是什麼地方你要是敢亂來,哼我看你們今天誰能活着從這裏走出去別忘了,這可是北直隸都統司不是錦衣衛,更不是北鎮撫”

    “你啊。”

    張維賢一聲嘆息,知道多說無益,剛要下令,就聽梁武昌搶着嚷嚷道:“白景陽你他麼瞎了狗眼,還等什麼,還不速去點號炮,把這羣混賬王八蛋給老子剁碎了”

    自從剛剛白景陽親手攔阻親兵那一刻開始,張維賢就斷定這傢伙是想要觀望,對付這種人,他有的是招數。

    張維賢根本不做理會,看向曹真道:“太吵鬧了,讓他安靜一下。”

    “是”

    曹真應一聲,空出一隻手來,直接捏在梁武昌下巴上,只聽咔嚓一聲,梁武昌整張臉直接扭曲變形

    剛剛那一下,曹真一把捏碎了他的下巴。

    身爲總旗,又是錦衣衛出身,曹真很清楚,今天梁武昌自絕後路,想要善終已無可能,對付必死之人,根本不必手下留情。

    隨着梁武昌下顎粉碎,他已不能再出聲,只能滿臉驚怒地瞪着張維賢。

    他沒想到,這老匹夫真敢讓人下死手

    張維賢一陣搖頭嘆息,緊接着,便把目標落在白景陽身上。

    “白千戶,梁蠻子妄圖對抗天子爪牙,你是親眼看到的。”

    張維賢看也不看白景陽,他拔出秀春刀,慢慢走到梁武昌跟前。

    “卑職,卑職看到了。”

    白景陽驚恐說道。

    張維賢衝着白景陽點點頭,一臉讚許的神色。

    “不錯,不枉費老子當年栽培你一場。你把衛所裏的田畝,軍戶,所有實際的情況寫成一個摺子,等一下給我。”

    然而,白景陽卻噗通一下跪在張維賢面前,哭喪着臉道:

    “公爺,卑職只是個小小的千戶,如果無故出賣上司,以後就再也沒辦法在衛所裏立足了啊”

    “沒關係。”

    張維賢一刀捅進梁武昌的肚子,無視後者震驚的目光,冷冷對白景陽說道:“你現在沒有上司了,可以說了”

    北直隸的一處千戶所裏,錦衣衛的人大大咧咧在千戶所裏翻找着,千戶所的最高長官徐千戶手足無錯地在一旁幹看着。

    “給我狠狠地找,一定要把賬目找出來,咱們今天至少要查夠五個千戶所&“

    駱養性興奮的喊道。

    這差事辦得出乎意料的簡單。

    衛所本來就是勳貴們的地盤,衛所的長官不是勳貴子弟就是勳貴門下走狗。

    當他們因爲利益盤根錯節的團結在一起時,就會形成強大的力量。

    連皇帝都不敢輕舉妄動。

    駱養性自己也是勳貴,當然明白這一點。

    如果是他一個人對調查衛所,那些勳貴們就會把矛頭對準他,讓他吃不了兜着走。

    但是當駱養性帶着破落前勳貴軍團來到千戶所的時候,總有某個新晉錦衣衛是那些千戶所長官的故舊。

    加上這些新晉錦衣衛都是被朱皇帝榨乾的惡狼,爲了儘快戴罪立功,都拿出不要命的氣勢在辦差,千戶所的人往往被他們的氣勢嚇住而不敢阻攔。

    駱養性臉上的笑意再也遮擋不住,他小兒子的爵位算是板上釘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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