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話,自己的隊長怎麼就會讓她過來看比賽
大家那種渴望聽故事的狀態,就像是小時候那些小孩拽着自己的爸媽一直鬧着說,給我講一個故事好不好,行不行嗎媽媽的那種感覺。
而且這些孩子看上去最多也就十六歲,就是那種很小的感覺,加上一個個都長得白白嫩嫩的樣子,就是那種身爲老母親的心裏就是一種開心的狀態。
不應該是一種母愛的光輝,讓自己不忍心讓他們心裏難受,直接就開始編造起來了故事。
因爲自己除了就是打遊戲之外就沒有別的情緒了,一直都是要冷靜的狀態。
有的時候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自己一下子就成爲了嫂子這種高等級的生物,自己還覺得奇怪那,但是既然這些孩子們想要聽的話,自己還是可以編一下的。
畢竟自己就是寫這個的,所有離奇的故事都能從自己這裏找到一個根源,畢竟自己就喜歡那種狗血到不行的劇情。
因爲只有這種劇情才能讓人心裏那種吐槽之心越加的起來,讓自己的心裏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的時候,應該是每一個打工人在外面受盡了困苦,然後就喜歡看這種東西,然後把自己所有的委屈還有情緒都發泄在這一個個的紙片人身上,對這些紙片人簡直就是指手畫腳的。
更是有人對着紙片人產生了一種怎麼會有這種傻子,從而晉升到說這個作者怎麼有這麼傻的居然能夠寫出這樣的劇情的。
然後自己就習慣成自然了,有一種淡定的狀態。
甚至會跟這些人打啞謎,最後把對方氣得不行,自己這邊卻開心的不得了了。
也就慢慢的什麼都已經無所謂了,自己還一直都在跟這些人一點一點的琢磨這些。
最後的時候大家都覺得這個作者沒有什麼感覺了,就是你罵也罵不過她,你還只能生氣,所以慢慢的自己的書評底下就安靜了起來。
這一次這些人想要聽故事自己開心的不得了。
畢竟也是好久都沒有跟別人講故事了,於是她就用了自己的全部的本事講出來了一大堆的故事,這些人聽的眼神都開始飄忽了,居然有這麼大的故事,還這麼讓人開心。
有的時候也讓人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就是自己說真的時候,他們不聽,自己開始天花亂墜的吹的時候,就直接相信了,甚至大家的眼神裏面還寫着一種渴望的狀態。
自己的心裏有一種就是這些孩子實在是太好騙了的感覺。
甚至是在有的時候對於這些事情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的樣子。
說到這個最好的地方的時候,大家都一直尖叫出聲,都沒有看最後的決賽。
一直在聽故事,畢竟自己這個隊長的事情平時可是沒有機會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