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個顧息嶼其實從來都沒有跟她講過就是自己要去做什麼事情,其實從來都沒有跟自己說過,對於自己而言這個人其實一直都很神祕,神祕到其實自己就對這個人的名字稍微熟悉一點,但是除此之外就沒有熟悉的地方了,這讓自己也覺得十分的無奈。
因爲自己好像不能讓這個人真的相信,自己對於這個人來說似乎是一個很難的事情,在自己這裏其實不過就是一句話的原因,要是你確定了是自己的感情線的話,自己怎麼可能去害你不是
所以說起來就覺得多少是有些好笑,甚至是覺得這些事情讓人腦子都在發慌。
在自己走了之後似乎就沒有這個顧息嶼的消息了,也沒有人說到底怎麼了,似乎當時造反的事情也就是大家偶爾說起來的一個笑話,之後再也沒有人說過這些。
薄望更是不會提起來這些事情,有的時候甚至是這個人都沒有了一樣。
就是自己偶爾一次去問一下的時候,這個時候的薄望就會用各種方式用別的事情把自己的想法給打亂,所以那個時候自己覺得這個人不會出事情了吧
所以她在大晚上的時候就直接走了,就憑藉着自己對於當時馬車的感覺猜的地方,因爲自己雖然是沒有看,但是這一路上總是會有人說話,自己就聽見了一些端倪,然後讓自己的心裏覺得事情就算是有些不太一樣的感覺。
自己都能夠知道這些位置究竟是在哪裏,甚至有的時候自己覺得一些事情在自己的心裏其實自己並不知道怎麼辦,而且這個時候的這個系統就跟沒有了一樣,幾乎是什麼消息都不給自己。
這個是沒有任何的人知道的事情。
所以自己只能夠跟着自己的情緒去做這個事情,因爲自己覺得自己的心中不管怎麼樣對這個顧息嶼更加喜歡,或者是更加熟悉的感覺。
所以自己不能什麼都不管,雖然是這個他的父親的事情,但是當時他的確是來救自己了,要是當時他不來其實自己也什麼都不知道也沒辦法解釋這個事情。
但是這個時候她走到了這個院子的外面,而且看見這裏還是重兵把守的狀態,證明裏面的人至少還是在的,自己的內心也就放心了不少。
在自己的心裏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在自己的心中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的感覺。
她走到了這個門口,因爲自己是從這個後門繞過去的,但是這個後門是進不去的,她在外面帶着的時候覺得裏面似乎有人在動一樣。
然後此時的她一擡頭就看見上面趴着一個人。
“這位姑娘您在這幹什麼呀”
“您在這幹什麼”
這個男孩子看上去也不過只有十五六左右,身材嬌小長得很黑,這要是晚上在這個地方蹲着,幾乎是看不見這個人的,那叫一個徹徹底底的隱蔽了起來。
“我是救人”
“我是過來看人,要是我沒猜錯你要救得人是不是顧息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