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月手指指過去的地方就是棺材那個屍體手上的地方,果不其然,就在具女屍的手上拿着一根笛子。
“你們難道沒有覺得奇怪嗎?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具女屍怎麼可能會保持的如此完整?”我有些嚴肅地問道。
毛第一冷冷道:“這世間要保持屍體完整的辦法多了去了,就比如凝屍珠。”
說完毛第一打開了女屍的嘴巴,還真的如她所料,在那句女屍的嘴裏頭,竟然含着一顆光潔的白珠子,那白珠子散發出一種透明的光亮。
整個人都有些喫驚了,真的沒有想到這個女屍的嘴巴里竟然真的有這樣的一顆珠子。
以前我其實也聽過一些關於這種珠子的傳聞,就比如慈禧,在她死了之後,據說爲了讓自己的屍身不腐爛,就會在她的嘴裏頭含上一顆所謂的定屍珠。
也可以是毛第一的那種說法,反正意思都一樣,就是爲了讓自己的屍身不腐爛,但是相對而言,只要屍體,去除了這種珠子,那個屍身便會腐爛得很快。
當時我在看一些影視的時候,就曾經看過一個畫面,有些盜墓賊把那個屍體的珠子一拿開,那個屍身一下子變腐爛不堪。
我也不知道這些珠子爲什麼會有如此神奇的一個效果,但是現在想想看這個珠子確實相當的厲害。
不過,果然只是一回事,我還聽過另外一個可怕的傳聞,據說只要把珠子拿開,屍體有可能會起來,也就是所謂的詐屍。
而就在這時候,我看到毛第一那雙手指慢慢的朝着屍體的嘴巴放進去。
“毛第一,你要幹嘛?”
“沒什麼呀,只不過想要把這珠子拿出來。”
“幹嘛拿出來,這珠子在這屍體的嘴裏頭不是好好的嗎?這拿出來了,這屍體……”
我還想說些什麼,然而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的兩雙手指已經將那珠子硬生生的扯了出來。
當時看得我有些觸目驚心,原以爲接下來要發生我所想象的兩種情況,可是結果出乎我的意料的就是,兩種情況都沒有發生,那具屍體依舊安安靜靜的躺在棺材裏頭一動不動。
“怎麼樣?不是沒事?”毛第一顯得很是淡然,而這時候的歐陽月一隻手已經開始伸向了那個棺材裏頭。
“幹嘛那麼心急呀!”毛第一突然間眼疾手快,一隻手抓住了伸向棺材的那隻手臂,然後眼睛冷冷的盯着她。
“這個笛子能夠幫到秦業,當然想要第一時間幫秦業拿出來了。”歐陽月說完尷尬一笑,她看了看我,然而毛第一卻一笑,“是嗎?我看不是爲了他,而是爲了你自己吧!”
“你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歐陽月有些憤怒的瞪了毛第一一眼,而就在這時候只見毛第一將那手放在了棺材裏頭,讓人無法置信的一幕發生了,我看到棺材裏頭的那個女屍似乎有了些變化。
那個女屍居然在笑,我當時心頭一緊,不知道爲什麼,我猛然之間想起了一句話。
棺材開,女人笑,莫要把那女人眼睛瞧。
這句話突然間就像是一道印章一樣,在我的腦海裏,頭不斷的嗡嗡作響,我頓時之間像是想到了這句話的含義。
這是何婉欣給我說的,當時我還不知道這所謂的女人笑是什麼意思……
難道說何婉欣跟我所說的女人叫就是眼前的這個女屍?
而且現在就只有這樣一種情況,我急急忙忙的扭轉過頭去,我知道不管接下來要發生什麼情況,我都不能看着那棺材裏頭的,可是還沒等我去看那女屍的時候聽到一聲咔嚓的聲響,棺材底部好像發生了什麼變化。
等我眼睛看向棺材底部時,我愣住了,只見那個棺材底下穿出了無數根藤蔓,那些藤蔓迅速的將棺材包裹起來,從外邊看來那個女屍一下子已經淹沒在那些該死的藤蔓之中。
不多時只聽得那些藤蔓包裹住的棺材傳來了咕嘟咕嘟的聲響,就像是水被煮沸騰了一樣,那些該死的藤蔓竟然猶如一隻只靈活的手臂朝着我們就抓了過來。
“快退!”歐陽月在我的身邊連忙的推了我一把,我這時候向後一退,只見這時候的毛第一發出了一聲冷笑,“嘿嘿,很不錯!”
這毛第一絕對有問題,但見這時候的毛主席縱身跳下的那個棺材裏頭,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就已經消失在了那些藤蔓之間。
“喂!”對着棺材喊了一聲,然而毛第一併沒有迴應,我再眼瞧着棺材裏,不看還好,一看之下把我嚇了一大跳,之前原本黑乎乎的棺材裏那些藤蔓不斷的來回纏繞,毛第一的身子就在那些該死的藤蔓之間,而且更奇怪的是那些藤蔓已經穿過了她的身子,鮮血從那些藤蔓裏頭開始往下滴。
不過那毛第一似乎沒有痛苦,她像是很享受一樣,然後就見這時候的毛第一緩緩站起身來,他渾身上下原本的那些皮肉開始蛻變,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不準確來說那就不是毛第一,那是一個奇怪的男人,我從來也沒有見過他。
“你是毛第一?”
“我當然不是毛第一,你難道忘記我了?”我打細眼一瞧,這下子總算看清楚了,他是毛方!
那個曾經爲了救我被害的中年大叔——毛方,但是他怎麼會活下來,而且會從毛第一的身子變化……
激烈的疑問讓我感覺到了頭疼。
“大叔,不是已經死了嗎?”
“對啊,可是我藉着這股力量活下來了,而且,那邊的,你不也想要這股力量嗎?”說話之間毛方的眼睛瞪着在我旁邊的歐陽月。
“在說什麼?我不知道!”歐陽月表現的一臉茫然。
“不知道?”
話音剛落,他一步一步朝着歐陽月走了過去。
“大叔,你要幹什麼?”我好奇的看着毛方。
看都沒看我一眼,繼續朝着歐陽月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