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我以爲就只有一隻!”
“當然可以認爲只有一隻。但是你得想想看他的魂魄是丟了兩條。”
“所以兩隻昆蟲都是?”
“不錯!”
聽着馬老太太的解釋,當時見我心涼了一截。
“那就糟糕了,當時那隻飛蛾,已經撲火。”
“沒事,它死了以後,魂魄就會散。所以只能夠又躲進另外一隻昆蟲身體。”
“那就是說現在我們可以過去再抓?”
馬老太太搖搖頭,“辦法用一次就已經夠多了,絕對不能動用第二次。”
“那怎麼辦?”我愣了下,馬老太太說:“這是我們老家也有請魂的辦法。”
“啊?”我突然愣了一下,難不成是上一次所說的請神上身。
這是要特意把魂魄請回來呀。可是那隻昆蟲估計不知道飛到哪裏去,真的有那麼簡單嗎?
我內心充滿了擔憂,然而馬老太太說的言之鑿鑿,可見她有很充足的把握。
“老太太,有什麼辦法趕快說一下?”
“要他死!”
我去!我已經當時間瞪大了眼睛,感覺自己是不是聽錯了,然後再一次的問多了一下。
“老太太我沒有聽錯吧,你說讓他死?”
我表示非常不理解,然而馬老太太很是嚴肅的說道:“沒錯,只有死地而後生,現在把他剩下兩個魂魄都散出去,這樣纔會引來原先的魂魄。
“啊?這樣會不會有什麼風險?”我看着馬老太太。
“有,置之死地而後生,可能所有的魂魄都會丟了……”
馬老太太說到這裏的時候,臉上的神色變得相當的嚴肅,我知道她所謂的魂魄全部都丟了是什麼意思,人的魂魄全部都丟了,那就是真的死了。
“馬老太太,那除了這個沒有別的辦法嗎?”
“現在這個辦法反而是最爲簡單而且唯一的辦法!”
“那好吧,那就只好這麼辦了。”我心裏在想與其讓何如明一輩子都變得瘋瘋傻傻,那還不如拼一回,我想何如明也是這麼想的。
我看着這時候還在昏迷當中的何如明,不禁握緊拳頭。
“老太太,那接下來要怎麼辦?”我詢問着那馬老太太,馬老太太說:“要實行這個道法,首先要把人懸掛在房樑上,然後穿上大紅衣服,用秤砣加在大腿上,在人死生一刻,魂魄就會凝聚。”
“大紅衣服?懸掛房梁?還用秤砣?”
聽着這種種的配置倒是讓我想起了一個新聞,重慶紅衣男孩。
2009年11月5日中午12時許,54歲的農民工匡紀綠從江北趕回 巴南區東泉鎮雙星村高石坎,爲給住讀的兒子送錢。家裏 正門、 側門緊閉,平時從來不開的後門卻虛掩着。從後門進去,眼前一幕讓他大驚失色:兒子身穿紅色的花裙子,雙手、雙腳被繩子結結實實地捆着,腳上還吊着一個大秤砣,雙手被掛在 屋樑上,早已死亡。
這警方和法醫已在5日晚對他兒子進行了解剖,孩子從頭部到腹部,都被線縫着。
匡志均遺體額頭前有一個小孔和不重的外傷,大腿、雙手、兩肋、雙腳踝部上方,都有較深的勒痕。此外沒有任何傷口。
現在聽着老太太跟我說這樣的一個事情倒真是讓我覺得有些不自覺的內心發寒,難道當時這個案件就是………
哎,不過既然已經決定這麼做了,那就沒有後退的餘地了,在這個地方自然是不能做的那就只好去選點,我看了看王祖文。
“時尚達人,你知不知道最近的地方,哪裏有危樓……或者是爛尾樓!”
王祖文原本在發呆,這會兒聽我這麼一問,他隨即想了會,“有倒是有,不過聽說那個地方特別邪乎,咱們真的要去那地方嗎?”
“別管邪乎不邪乎,現在是要救人。”我指了指何如明,王祖文點了點頭。
如果要找這樣的一個房梁,那就只好去那爛尾樓,但是聽他說那地方邪乎,估摸又是鬧鬼了吧。
不過沒有地方只能夠這麼將就了,我畢竟有張金符在手,所以也就不害怕了。
想到這裏我便看着王祖文,“等一下咱們就動身。”
“啊?怎麼積極的嗎?”
“肯定要這麼積極,咱們可沒時間浪費在這裏,過幾天就要生靈塗炭了。”
“啊?我的音樂夢想還沒完成呢!”說到這裏,王祖文不禁有些恐慌。
“得了有命纔有夢想,現在還是想想怎麼活命啊!”
“那好吧,那咱們現在就走?”
我默默的點了點頭,隨後我們兩個人真的就開始前往那個所謂的爛尾樓了。
當時何如明開始由我揹着的,自己揹着何如明倒是不覺得重,不過累是挺累的,每隔一段時間兩個人就輪流揹着。
而我們所有的工具都已經準備好了,那些什麼紅色的衣服之類的,都是馬老太太給吩咐的,這馬老太太東西都給了我們,而且還特意的吩咐我們應該怎麼做,反正我也是聽了個大概,具體過程我還是知道的,現在就主要是地方。
好不容易我們兩個人終於來到了一棟特別廢棄的舊樓,這個地方離着我們原先的天橋,已經過了三四條街道,說實在的,這邊如果靠近過去,那就是寧靜的郊區,這個地方本來照理來說應該會有人居住,畢竟也有一些人嚮往這樣安靜的生活,可是偏偏在這個地方就沒人住,而且這個地方有點獨立,很多人都沒敢在它周圍建房子。
我心裏在想,難不成真的有什麼特別的貓膩,因爲一般情況下只有凶宅在附近的話,那些人才不敢在周圍住。
如今這爛尾樓 問題大得不是一點點。不過既來之則安之已經沒辦法退縮了,那時候我看了看王祖文,王祖文這小子還有些猶豫“咱們真的要進去嗎?”
“那難道還跟你開玩笑,肯定要進去的,來都來了不可能無功而返不是嗎?”
他應了聲好,真是一個不情願的跟我往裏頭走。
剛剛走進裏面,我就問:“這個爛尾樓是不是有什麼特別怪異的事情發生過呀?”
當我這麼詢問的時候,我發現王祖文的臉色更加的難看。
“有,真的要說嗎?”